為什麼又呢?
之前顯然就被許嶽誘惑過了。
沈瑜等人入學院,很大程度上是家裡面的壓力。
當然,他們自己對修煉什麼的也充滿好奇。
可喜歡玩樂的他們,對於修煉沒太高的追求。
能畢業,能夠學習那些神通陣法,夠用就足夠了。
可如今被許嶽這麼一說,似乎感覺可以再努力一下。
我沈瑜不弱於人。
好吧,沈瑜是真想學那什麼御劍術。
沒別的原因:帥!“聊什麼呢?”
鐵衛和王浩霖也走了過來。
實踐並非在田地裡面忙著不休息。
即便是有人偷奸耍滑,許嶽也不會理會。
當然,還真沒有這樣的人。
學員們對於實踐,還是很積極的。
“真的?”
鐵衛和王浩霖忍不住看向許嶽。
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似乎也是極為感興趣。
許嶽也不驚訝。
男人嘛,誰沒想過仗劍走天涯,誰又能拒絕御劍飛行呢。
“這離你們太遠了。”許嶽說道,“等你們修為到了,我自然不介意教你們。”
許嶽現在不會,可等沈瑜他們四境,那他肯定會了。
對於朋友,許嶽向來不吝嗇。
“你沒想過找倆天賦高的,收為徒弟?”
王浩霖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入了修行,對其他修行勢力的情況也做過了解。
修行門派很重傳承的。
學校那些人頂多算是許嶽的學生,屬於師生關係。
而師生關係和師徒關係,那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親疏遠近,一目瞭然。
“幹嘛收徒弟?”許嶽搖頭,說道,“他們能學多少,我就教多少。雖然沒師徒關係,我也沒藏私。”
這跟藏私與否沒關係。
學生跟老師關係沒有徒弟跟師傅,不過卻也少了幾分束縛。
“我知道你的意思。”許嶽說道,“只是沒必要。時代不同了。當然,也許是我現在還沒這方面的想法。”
收徒弟?他現在都還有許多事兒沒搞明白呢,怎麼教徒弟啊。
以後再說吧,他還很年輕。
聊了一會兒,王浩霖幾人就又去忙了。
而許嶽繼續琢磨那御劍術。
轉眼就是半月過去。
郭天佑和劉承季回來了。
有些狼狽。
“怎麼搞成這樣?”
許嶽眉頭一皺,看向兩人。
兩人竟然都有傷勢在身。
他們身上的東西可不少,三境的大高手估計如今都難以傷他們了。
有護身玉符,還有磨盤等法器防身。
何況,他們兩人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
“被人襲擊了。”劉承季隨即拿出一個圓球遞給了許嶽,說道,“估計是為了這東西。”
“嗯?”
許嶽接過一眼,卻是露出驚訝之色。
“陰陽靈珠?”許嶽看向劉承季說道,“你們竟然得了這種東西?”
許嶽之前得土靈珠之時,寧雲層提及過這種東西。
這珠子比之土靈珠要大上少許,不過那球一熱一冷,呈一陰一陽之氣。
“一處陰陽匯聚之地孕育出來的。”郭天佑說道,“是否叫陰陽靈珠,不得而知。不過,這應該是個不錯的東西。”
自然形成的靈物,本身就是法器,而且是潛力很大的那種。
“襲擊你的人呢?”許嶽開口說道,“哪方勢力?特管局沒給個說法?”
郭天佑沒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劉承季。
“南田劉氏的人。”劉承季搖頭,說道,“這事兒特管局還真不好說什麼。”
“為什麼?”許嶽說道,“就因為你出身南田劉氏?不管你跟南田劉氏什麼關係,這次你是應特管局之邀去辦事的。辦事兒途中被襲擊,那麼特管局就得給一個說法。”
劉承季的來歷,許嶽聽郭天佑提及過。
曾經是南田劉氏子弟,後來因為族裡不同意他跟他老婆在一起而叛出了南田劉氏。
如今劉承季的後人修的就不是南田劉氏的修煉之法。
之前修的有些雜,如今卻是修的農家之法。
他孫子如今都還在學院裡邊呢。
不過,天賦似乎不怎麼樣,不在第一批入二境的人之中。
當然未必就不能後來居上。
劉承季那孫子修煉天賦或許不是那麼高,但對於陣法等的理解卻極具天賦。
或許是家學淵源的原因。
“我給景國華打電話。”
許嶽說著就拿出電話,直接給景國華打了過去。
“領導,你借我的人去給你們尋地,結果人被襲擊了,你們特管局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啊?”
“受傷不重。不過,這是傷勢重不重的問題麼?我的人去幫你們,卻被人襲擊了”
“他現在不是南田劉氏子弟,而且早就不是了,他現在是我桃源村的人。何況,傷的可不只是劉承季,還有郭天佑。說什麼南田劉氏子弟私人恩怨,沒這個理。”
“他們南田劉氏不給個交代,那麼我就親自去南田要個交代。”
許嶽不待景國華說什麼,直接就掛了電話。
特管局或許有難處,可他不管。
他只知曉自己的人被人傷了。
還想搶東西?或許也有劉承季與之以往的恩怨在。
可許嶽不管那些。
這事兒他不表個態,以後還真以為桃源村的其他人就可以欺負了。
那些人拿許嶽沒辦法,也惹不起,指不定就殃及池魚,讓桃源村其他人遭了殃。
“我就說吧!”
李梁見景國華掛了電話看向自己,隨即撇嘴說道。
“這事兒有些麻煩。”景國華皺了皺眉頭,說道,“劉承季和南田劉氏的恩怨,哪兒說得清楚。”
“他們的恩怨關我們什麼事兒?”李梁說道,“咱們只談這次的事兒。”
“這次的事兒,誰佔理?”景國華開口說道,“那地兒誰先誰後,誰說得清楚?”
“怎麼說不清楚?”李梁說道,“那顆珠子可是劉承季先發現的。南田劉氏的人卻跳出來直接動手,還說那東西是他們的,讓劉承季交出來。那跟直接搶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