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光輝歲月

第858章 《Free Bird》

女樂迷們注意到的是三人的整體造型,但專業的這些這會才有空看清三人手上的吉他。邊浪帶的是gibson-firebird,施特勞斯揹著的是gibson explorer 76'復刻版,砥礪身上的則是gibson les paul standard。

邊浪和和斯特勞斯兩人已經在彈奏,只有砥礪把左手手指上的劃棒給取了下來拿在了右手上!

這一幕看的臺下的fender高管直接跳腳:“gibson是做了什麼?wave明明是我們的代言人,為什麼這次全是他們吉他?”

陪同著他的樂器助理則十分淡定的回了一句:“您看,fender的琴都在旁邊放啊,這一首歌結束他們就換了……”

樂器助理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砥礪動了,只見他左手摁著18品,右手握著劃棒的一頭,用另一頭的邊緣開始在琴絃上滑動。

霎時間,一聲聲真切無比的清脆鳥叫聲,劃破了晚霞,從所有的樂器合奏中掙脫而出,就像一隻自由的鳥,直飛青而去!

這一手,在水藍星不算是首創,但是這種技巧在以前就是吉他手們創造出來,用在錄影片的時候炫技吸引樂迷的一個小把戲而已。

沒誰真的將這個技巧應用到一首歌曲的編曲演奏中,或許也真有人運用過,但是沒有翻起什麼水花,所以也沒再有人關注。

但今天之後,這個局面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一首叫《free bird》的歌曲前奏中加入這一段鳥叫,讓臺下那些以往把這個技術不太當回事的吉他手們只能望洋興嘆:“wave這都是什麼腦子,這曲還能怎麼編的?”

“我的老天,這傢伙一定是繆斯的化身!”

只有托爾看著羅納爾他們倆個傢伙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嘲笑道:“哈,我就說吧,你們絕對會不虛此行!”

至於樂迷們,也不知道是誰著喊了一聲“free bird”,然後那些被驚訝衝昏頭腦的樂迷們,就開始跟著一起喊了起來:“free bird!”

和滾石一直找不到好的合作契機的gibson,這次終於算是有靈感了。臺下已經跟了很久的那位品牌方代表,激動的連續揮拳,然後開始在心中記下自己想法:

“free bird,這個系列名就是我們和滾石合作的開端,我相信wave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這個提議……”而且簽字費這一塊,gibson這次絕對要超越fender!

隨後,只見砥礪快速的將滑棒重新套回左手中指上,在指板上下滑動之間,一股濃濃的米國鄉搖的味道開始在場中瀰漫。

一開始沒弄明白滾石這首歌風格那些樂手們,現在很多人都是滿頭的問號:“額,這,這……”

只有longico的主唱玖利笑道:“看來wave和我一樣,都有著不願妥協的靈魂!”

聽到這有點不要臉的話,菲莫斯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你還好意思說,你們那是活不下去才換風格出專輯,滾石到目前為止還沒出過虧錢的歌!”

“哈,那我們longico以後,應該也能每一張專輯都賣爆!”玖利嘴可是個嘴上不會服輸的,儘管他非常贊同菲莫斯的話,但……

這輕歌曼舞的旋律,沒什麼特色,律動也一般,但就是有一股魔力牽引著臺下的觀眾在晚風中搖曳起身體。

掃著弦的邊浪,側臉看了一眼砥礪,恍惚間只覺得砥礪的身影變幻,就像是是1977那個下午,在陽光下面板白到發光的gary rossington。

微風拂過,他那一頭捲曲的棕紅色長髮在風中飛舞,就像是滑棒之下那時高時低的旋律……

面對這個lynyrd skynyrd唯一還在世的原始成員的幻影,邊浪只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穿到了1977年奧克蘭體育館現場,而且還是主唱ronnie van zant身上。

跟著推進的前奏,看著樂隊活到最後的隊員深情發問:“if i leave here tomorrowould you still remember me?”(假如,明日我遠走他鄉,你會一直想念我嗎?)

ronnie van zant在這場演唱會後不久,因空難去世!雖然這首歌在創作的時候是為了哀悼the allman brothers band樂隊的duane allman,但邊浪想如果是那時候的ronnie van zant,可能在唱這一句的時候,或許真的有點對映自己的意思。

因為根據ronnie van zant遺孀回憶,他經常寓言自己活不過30歲,而那那場空難距離他30歲生日還差87天。

然而唱完這一句,邊浪立馬就從那個情緒中脫離了出來,切換到上輩子的渣男心態中,憂鬱的開口唱道:“for i must be travelling on, no'cause there's too many places i've got to see.but, if i stayed here th you, girl,things just couldn't be the same.”

(我有太多想要領略的風景,因為我命中註定,在此刻浪跡天涯……然而,親愛的女孩,如果我選擇在此地和你長相廝守,事情就不會到現在這地步……)唱第一句的時候,臺下的反應還沒有多大,但唱到這裡的時候,臺下的女樂迷們可就太激動了。

作為搖滾女孩,groupie雖然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扮演的角色,但如果物件是邊浪的話,那麼她們也就都不介意被渣那麼一次。

能在邊浪領略風景的行程中,有那麼一站為自己駐足,那絕對足夠了。

這就像是兩個人在即將分別前的夜晚,這注定不可能和自己廝守一生的男人坐在床前,彈著吉他和你分享他的心事。

每一個字都在提離開,但這目的都是想在等女孩的最後一次溫存!然後笑著送這自由的鳥遠行……

起伏失真吉他音,不斷在撕扯著女孩們的心房,讓她們開始幻想或是回憶,生命中曾經出現過,或者還在期待到來的那個人。

這首歌的旋律和調式上都沒什麼演唱難度,只要有嗓子那就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需要投入感情即可。

恰好,這種場景邊浪上輩子可沒少經歷,隨便帶入幾段,就是沒有技術全是感情的阿刁:

“'cause i'm as free as a bird noand this bird you can not change……oh,oh,oh……”(我現在自由得像一隻飛鳥,這是一隻無法被你動搖的飛鳥。)砥礪用滑棒搓出那高低錯落,飄忽不定的失真音,就像是那空中無法被動搖的飛鳥一般,讓你捉摸不透,更別提想要掌控了……

他一邊彈著一邊靠近邊浪,在背貼背彈奏的起的那一刻,邊浪用琴聲和歌聲一起給出回應:“and this bird you can not change.and this bird you can not change……”

三個女和聲婉轉多情,加上劉鵠宙的低音炮託底,讓這個副歌一下子就有了畫面感。

彷彿男孩在解釋和強調自由的重要性,而女孩只是用眼神和無聲的吞嚥在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有可能是不捨,也有可能是釋懷,更有可能解脫前的欣喜……

直到邊浪唱出那最後一句:“oh lord kno i can't change.”(噢,主知道,我不可動搖)隨後那如秋風、如清淚、如烈酒一般的間奏,就像是那最後被撲倒的一吻,纏綿悱惻,卻不問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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