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ter這邊氣氛依舊火爆,但謝幕下臺的時候,很明顯樂迷對滾石的期待是九頭牛都拉不住的那種。
畢竟歐洲還是英語大區,在確定了下半場是純英文歌的情況下,樂迷們的期待不可謂不高。
菲莫斯也是會來事的,謝幕完畢後依然在調動樂迷們的情緒,要為接下來的滾石出場拉一個爆棚的氛圍出來。
在側臺陪著邊浪的艾芙琳看著臺下那場面,突然沒由來的問了一句:“wave,你要是能寫一首德語歌來回饋一下樂迷,那他們今晚得瘋!”
“德語歌麼?以後再說吧……”邊浪嘴上回應著,心裡已經開始在盤算了。
他的庫存裡面不說多,一兩首那肯定是有的。比如《aloha heja he》,就是《早安隆回》縫合的其中一首,而且不僅僅是德語,其中副歌部分還是瑞典語寫的。
不過這首歌的歌詞深究不得,西方殖民者流氓歌曲,入侵非洲帶來燒殺擄掠和x病,還被編成了歡樂的歌曲。在華夏火起來沒被封,大概是因為翻譯大大學藝不精的功勞。
但如果這首歌的旋律是真的能打,還有瑞典語部分的歌詞:“aloha heja he– aloha heja he, aloha heja he……”洗腦指數完全不輸給那些正兒八經的洗腦神曲。
而且作者achim reichel的履歷也是相當能打的,20世紀60年代組建the rattles並作為樂隊主唱。1966年被邀請為披頭士樂隊在歐洲巡迴演唱會的嘉賓。隨後參加德國聯邦國防軍,在離開軍隊後,組建樂隊wonderland。
“那這些樂迷可有得等了!”
所謂債多不愁,蝨子多了不癢,這種話對於邊浪來說已經沒什麼殺傷力了。所以邊浪雙手一攤道:“沒事,就讓他們等等吧!”
就在樂迷們快被溜得快不耐煩的時候,得到指示的郭思楚和邊浪拉著手就跑上了舞臺。
這一下樂迷們看得高興,菲莫斯則是有點羨慕加嫉妒:“所以,現在就讓我們把舞臺還給滾石……wave,我最後問你一句,戀愛的滋味怎麼樣?”
郭思楚聽了可一點都不臉紅,反倒是想先邊浪一步接過話頭,想也沒想的直接用華語開口道:“從此君王不早朝唄!”
這話一出,就算是郭思楚這種見識過各種大場面的,臉上不免都掛上了一絲嬌羞。
臺下華人樂迷們先是一頓各地方言的問候,然後才開始起鬨。
這可把臺下的老外們給急壞了:“wave是說了什麼只有他們華夏人才聽得懂的段子麼?”
“可惡,他們笑得那麼開心,wave到底是說了什麼,好!”
就連菲莫斯都是一臉的好奇:“wave,你到底說了什麼?”
“你下臺找bob去給你解釋吧……”
“為什麼要找bob……”這話才問出口,菲莫斯就秒懂了。
他之前那個女友,似乎進展的並不順利,所以邊浪這話就是殺人誅心莫過於此……
回過味來的菲莫斯丟了一句不疼不癢的狠話之後,就下臺等著看滾石的的表演了,畢竟他可是知道內幕的自己人,
《wish you were here》這種兩個版本一起演的事情,就算邊浪不說,他自己都知道就算不是隻此一次,那也絕對是限量版的存在。
這次不好好的享受一次現場,下一次想在現場聽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他還沒回到隔離區,就聽見邊浪開口道:“《wish you were here》……”沒有任何過多的介紹,說完就開始轉身去背吉他了。
作為在巡迴第一場時候被吹爆的曲目,邊浪的吉他會唱歌那個影片,是今晚所有到現場的樂迷心頭最期望的曲目。
就算是二刷的樂迷也絲毫不覺得無聊,還和身邊人在炫耀:“在英倫首演的時候,我直接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還有就是國內來的滾石唱片的這些樂手們,一個個都是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臺上,給人感覺就差摩拳擦掌了。
見邊浪還在弄吉他,丁彤逮著一個空擋就問了一嘴exodus的樂手:“第一場的現場的效果和網上的影片比,你覺得是現場好還是?”
“那必須是現場,就算奧拉夫是神仙,也做不出現場那個效果的音質來。老丁我和你說,那個室內場地的天然混響是真的好,浪哥那把吉他,彈的就跟帶著滑棒一樣,老享受了!”
這話要是說給外行聽,估計人家也很難想象得出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但是說給丁彤這個專業的,人家腦子隨便轉一下,就能把那效果給腦補出個七七八八!
“那是可惜了,早知道我一早就跟著過來,聽個有頭有尾!”
丁彤這感嘆可不是現在才有的,基本上是滾石第一場的影片傳回去之後,滾石唱片上上下下都是這麼覺得的。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首無人聲版的《wish you were here》!當然,他們比樂迷更期待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知道這首歌有完整的帶唱詞的版本。
見邊浪已經背好琴走到了臺前,郭思楚也坐上了高腳凳。看她手裡連個麥也沒有,前面也沒麥架,國內來的那些歌手和藝人都在痛斥:
“邊浪這個暴遣天物的,郭思楚這種頂級的唱將,他居然讓人家在臺上當個花瓶?”
“操!這個怕被郭思楚鐵粉罵死的吧?”
“怎麼可能,郭思楚的粉絲什麼時候見過楚後在舞臺上當花瓶的,指不定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夏宇曦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畢竟能來這支援郭思楚的,怎麼也不可能是一般那些流量明星的腦殘粉一樣去無聊到要和邊浪掙咖位!
他們巴之不得郭思楚就這樣在臺上站一宿,讓邊浪這個天殺的累死算逑!
就在這時候,臺上的主光源全都暗淡下來,只有一束聚光燈給到是施特勞斯和砥礪的身上。兩人依舊是和第一場時候那樣,一人一把木吉他就開始講起來故事。
第一次聽現場的那些音樂人,聽著看著就覺得這玩意太高階了:“這前奏感覺就是兩個很多年沒見的老朋友,最後走坐在一起聊起以前。”
有這種感覺並不奇怪,這首歌的現場版本相當多,有覺得水爺版本牛逼的,但是寂寞爺支持者就會說:
“solo很comfortable但不numb,很多人都說寂寞爺吉他技術簡單又慢又總是五聲音階,但是很多吉他很nb的大神演奏平克的歌,和寂寞爺一比,就讓人覺得廢話超多,也不知道為什麼。寂寞爺的吉他每一個音都用的恰到好處,不說廢話才是最難學的。”
也有死忠會覺得,自己能接受其他人演繹pink floyd的其餘歌曲,但唯獨這首和《comfortably numb》除了水爺和寂寞,誰唱的也聽不下去。
所以如果是在原地球聽這首歌的話,往往是水爺現場版只聽主歌,寂寞現場版直接跳到副歌和solo。
但其實,只有兩人合體才是最好的。
就像這首歌開頭的那如同對話的一般的木吉他前奏一樣,如果這倆老頭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前塵往事一筆勾銷,那麼這首歌的意義就將更加的非凡!
等到了邊浪用吉他演繹人聲部分的時候,這次他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那連綿不絕的音一出,丁彤就看著exodus的吉他手問道:“你說的就是這效果吧?”
exodus的吉他手也睜大眼睛看著臺上,幾秒鐘後就叫喊了出來:“看見沒,邊浪帶上滑棒了!”
“操,邊浪算是吧這首歌給玩上天了,我感覺他手裡的吉他在哭泣!”
講真,pink floyd寂寞爺寫的吉他聲部裡面,哭泣的吉他這種音色的段落並不少。不管是《comfortably numb》還是這首,裡面的表現都非常明顯,只是邊浪用上了滑棒之後,直接就把這個效果給放大了無數倍。
就算是再詞窮的那個,感覺多能一耳朵聽出來是這麼回事。
做個不恰當的比喻,第一版邊浪的演奏就是華夏古詩的原版,逼格和韻味都夠了,但是就是理解起來有門檻。
而這個版本呢,就像是這首詩詞下面的註解,只要能把字給認全了的,那麼一讀就能明白意思。
對於邊浪這種經常更新版本,會給樂迷帶來驚喜的音樂人,當他的歌迷絕對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就像此刻那些二刷的樂迷,已經在搖頭感嘆:“老天,這就是邊浪的創造力麼,我感覺這首歌的質感又再一次昇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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