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感謝,她請劉景吃一個月早餐,今天是第二天。鄭旦這個角色,前期是和西施一起浣紗的好姐妹,進了吳宮之後心思漸漸轉變,開始嫉妒西施。
和丁敏君一樣,嫉妒心作祟,並不是壞到流膿的角色。
劉景觀察幾天,林靜能拿捏丁敏君,想必也能拿捏鄭旦這個角色。
“什麼餡兒的?有沒有肉?”劉景也不客氣,直接啃了起來。
“牛肉餡兒的,青椒雞肉餡兒的,三鮮餡兒的,韭菜雞蛋餡兒的,一樣一個,我想得周到吧。”林靜笑道。
“嗯,周到。藝名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劉景啃兩口包子,滋溜口豆漿。
那天晚上張敏建議陳莎莎起個藝名,這個名字太普通。
陳莎莎接受了建議,劉景才會拿林靜的藝名說事兒,他覺得林靜這個名字也不像能火的樣子。
這兩天的每日一鑑,他都用在了林靜身上,沒有什麼特殊說明。
林靜和亞環有合約,所以簽約的事情,張敏也沒提。
“起個藝名可以,但絕不能是林敏君。”林靜板著小臉,這廝不是好人,竟然給我起個藝名叫林敏君,你乾脆叫我丁敏君不得了。
劉景一般都是最先到的,道具、燈光、攝影、場務,甚至包括化妝和服裝,沒有他不學的。
除了學習之外,他還會提前檢查一番裝置,排查一些安全隱患。
小心無大錯,這部戲畢竟有景行的投資。
當年他在港臺拍戲的時候,經常因為安全事故停工。以前損失的錢不是自己的,有老闆頂著,他就是個打工的,現在不一樣了。
“木頭,吃著呢。”小桃紅拎著袋子進了劇組。
“姐,早上好啊。”劉景問好。
“來,新鮮的荔枝。”小桃紅開啟袋子,紅豔豔的荔枝,還有冰袋在裡面。
“謝謝桃紅姐,飯後還有水果,日子美著呢。”劉景笑道。
“哈哈,美就多吃點。”小桃紅大笑,開始分發水果。
“姐,今天有一場吻戲,準備的怎麼樣?”劉景捻起一顆荔枝,剝開是白嫩嫩的果肉。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小桃紅不以為意,身為老演員,哪能不拍吻戲。
很多電視上的吻戲,看著比真的還真,其實大多是技術手段。
有剪輯的手段,也有拍攝的手段。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劉景正美滋滋的吃著荔枝,賈靜文悄悄靠近,“教練,吃荔枝呢?”
劉景瞥了一眼,明知故問。
昨晚這位的小伎倆,已經被他和高媛媛識破了。
“這是桂省那邊的荔枝吧,等我回灣灣,給你帶我們灣灣的荔枝。”賈靜文繼續說道。
劉景還是不理,看你怎麼演下去。
賈靜文絲毫沒有察覺,“教練,聽說你打高爾夫很好,能不能教教我啊。我水平太次了,前天被人家虐了,虐的好慘。”
“不會打。”劉景笑呵呵,他是的確不會打高爾夫,高媛媛說的沒錯。
“教練,你就別謙虛了。在我眼裡,你就是百事通,沒有什麼你不會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區區高爾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對你來說,一分鐘入門,十分鐘速成,一小時成高手,一天拿世界冠軍。”賈靜文蹲在劉景身邊,一臉敬仰。
“沒興趣。”劉景不為所惑。
“教練,我們週末都約好了。有我,有媛媛,還有秀麗和妃麗,就差你了。”賈靜文這次說的是實話,她把那幾位約好,最後才找的劉景。
“週末有事兒。”劉景也沒有說假話,週末茜茜進組,他當然得在場。
“教練,我們幾個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那裡面很多流氓的,你要不跟著,我們沒有安全感。”賈靜文起身,玉指捻起荔枝,剝開外皮,把果肉喂進劉景嘴裡。
“高爾夫球館很多流氓?”劉景反問。
“他們看著很斯文,其實一個比一個流氓。教練,你就忍心我們被流氓騷擾嗎?你可是我們的教練,不會怕了他們吧。”賈靜文看美人計不成,又使出了激將之法。
“週末確實有事兒,我一個朋友進組,我幫她開開小灶。”劉景搖頭。
賈靜文撇嘴,開小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不過想想自己也是享受開小灶的一員,心裡瞬間平衡了。
她還要動用三寸不爛之舌,繼續軟磨硬泡,高媛媛、陳莎莎她們說說笑笑走進了劇組。
賈靜文眼珠一轉,丟下劉景,迎了上去。
人員陸陸續續進場,一天的工作也緊跟著開始了。
最先開始的當然不是吻戲,而是其他戲份。
“導演,接下來這場吻戲怎麼拍?”劉景等的有些瞌睡了,楊逍這一句,把他驚醒了。
“貼林老師,大家都是老演員了。點到為止,有那個意思就行。”導演交代道。
“明白。”楊逍點頭。
“貼林老師,我最近口腔潰瘍,你等會兒可得悠著點兒。”小桃紅笑道。
“哈哈,好。”楊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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