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洞外菸霧繚繞,仙鶴齊飛,樹木茂密,無數青白相間的樓宇坐落其中。
最莊嚴壯麗的還是中間那棟房屋,外牆由雪白的大理石砌成,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散發著淡淡金光。
北蠻士兵井然有序地圍在四周,時不時還有巡邏計程車兵從小道上走過。
放眼看去,起碼有五六百人。
楚蕭濃眉深皺,快速藏進不遠處的草叢。
等到那巡邏軍經過,他猛然起身,捂住最後一人的口鼻拖進樹叢,手起刀落一刀割喉。
扒掉那人的衣裳換上,再用樹木遮住屍體,大搖大擺走進城池。
這山中建造的小城,大部分房屋都關著門。
四周除了錘子敲擊鐵器,和打鐵匠們的呼喊聲,靜悄悄的一片。
莫非北蠻敵軍在深山中鑄造兵器?
帶著疑惑,他繞過幾棟房子走到聲源處,透出紅木窗欞往裡面看。
只看到裡面人影幢幢,幾十個上身赤裸,下身穿著短褲的男子,正拼命揮舞著錘子。
他們身後,是身穿皮草的監軍。
這些人凶神惡煞,看到有工匠偷懶,就狠狠一鞭子抽在那人身上。
想必這些工匠都是從四處搜來的大乾工匠。
這時,有人推開院門走進來。
那人身穿青灰色元寶紋長袍,外罩黑色狐裘,腰間壓著柄金鑲玉的寶劍。
幾個監軍頓時彎腰俯首:“阿其將軍!”
阿其文才抬了抬手,用不太標準的大乾語言問道:“怎麼樣,還需要多少時間?”
有管事的走上來,笑道:“回將軍,不過七日,兵器便能全部鍛造完成。”
“七日?你辦事速度很快,”阿其文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成之後,定有褒獎!”
那名大乾管事笑得一臉諂媚:“多謝將軍,多謝將軍!只是……我的妻子和兒子?”
“呵,只要你完成任務,她們自然無虞。”
才怪!
知道計劃的人全部都要死,更何況這群下人。
管事的信以為真,等他離開,立馬轉身朝所有工匠大喝:“都給我使出吃奶的勁,別耽誤了大將軍的要事。”
不起眼的角落裡,幾個打鐵匠憤怒地砸著錘子,瞥了眼人模狗樣的管事。
楚蕭悄悄退出角落,跟上那位將軍。
沒過多久,就來到另一棟大門緊閉的樓房前。
這棟樓位於山腳,門口站著四個北蠻士兵。
原本還在嬉笑打鬧,看到將軍前來,立馬站直身子,恭敬行禮。
阿其文才眼神冷厲,狠狠一巴掌扇在為首計程車兵臉上。
“大戰在即,還有心情玩笑,那人交代了沒有?”
為首計程車兵被扇得眼冒金星,顫聲道:“回,回將軍,我們將所有酷刑都用過了,那人什麼都沒說。”
“呵,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其文才抬腳想踹,但還是忍住了。
轉身走進牢房,冷聲交代:“看好牢房,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
三人齊齊握拳捂胸,不敢抬頭。
楚蕭躲在七八米開外,抬眼觀察了下四周。
發現刑獄另一邊的牆體緊挨著山壁,中間還有一人來寬的縫隙,便繞道走到後面,藏身在狹縫裡。
他一隻腳蹬在崖壁上,一隻腳蹬在牆上,像只壁趴在狹窄的縫隙裡。
光線透過兩米高的氣窗照進房間,正好能看到裡面晃動的人影。
除了剛走進去阿其文才,還有一個手持鐵烙計程車兵,和被捆綁在柱子上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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