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幫我們清理附近的喪屍,要是沒有她,我們能活的這麼輕鬆?你們非要把她堵在外面,她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人嗎?”
昨天堵通道時人人參與,現在沒達成目的,反倒還惹毛對方,開始推卸責任。
為首的一箇中年男人呵斥,“閉嘴,你們也知道她是殺人犯,敢殺老王,就敢殺我們,萬一那些她腦子一抽,將我們全砍了,有你們後悔的。”
“我同意,這個女人不好相處,心狠手辣,最好將她趕走,我們才能更安全。”
他們也沒想到,喪屍末世的到來,最讓他們恐懼的不是喪屍。
而是一個年輕的女生。
他們似乎忘記了,之所以沒有喪屍來威脅他們的生命,也是因為那個女生。
火勢熄滅,濃煙散去。
堆在通道口的雜物被燒的七七八八,透過燒焦木板鐵架之間的縫隙,可以看到對面站著一個人。
身上穿著黑色的連體雨衣,包裹的很嚴實,連腦袋都包裹在雨衣帽子裡,眉眼隱在帽簷裡看不真切。
肩膀上蹲著一隻大肥貓,手裡攥著一把戶外工鏟。
這把工鏟他們很熟悉,砍過喪屍的腦袋,同樣也割斷老王的喉嚨。
“完了完了,真的惹毛這個狠人了。”
“怕個毛線,我們這麼多人,還能打不過一個女生嗎?”
嘴上這麼說著,眾人依舊很警惕的盯著孟時晚的身影。
她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冰冷的可怕,像沒有感情且準備捕殺獵物的野獸。
有個保潔阿姨嚇的聲音都是顫抖,“電視上的恐怖片算啥啊,這才是真正的恐怖片啊,太嚇人了。”
“這,這真的是人眼裡能透出的感情嗎?吃人兇獸的眼神,都沒這麼冷。”
在他們心驚膽戰中,孟時晚舉起手裡的工鏟,狠狠劈在燒焦的雜物上。
經過高溫燒烤的木板和貨架變得脆弱,被她輕而易舉的劈出一個大洞來。
張強被孟時晚身上的氣勢壓的心慌,他大喊,“我們一起上,抓住這個女人。”
“抓住她!”
幾十個倖存者一擁而上。
“嗷嗚!”
踏雪齜牙咧嘴的衝進人群,左一爪子右邊一口,直接大殺四方。
瞬間,幾人的腦袋上臉上,出現貓抓的血印子。
孟時晚衝上去,速度極快,揮動著手中的工鏟。
倖存者甚至都沒看到孟時晚出招,鋒利的工鏟已經到他們的面前,砸在他們的腦袋上,身上。
頓時慘叫一片。
不過片刻功夫,幾十人全被孟時晚砸翻在地,處處哀嚎。
沒一個站起來能打的。
孟時晚蹲在張強的身邊,手裡的工鏟支在地面上,皮笑肉不笑,“你剛才說要抓住我?抓住我幹嘛?囚禁我?還是打死我?”
她眼神藐視,完完全全的在看一個蠢貨。
她幾年健身經驗,纖細皮囊下是爆發力極強的肌肉線條。
再加上她末世三年為了求生,用自己拼命找來的晶核,跟一位退伍軍人學過兩個月的殺招。
在生死線上一次次的摸爬滾打,拿命磨鍊的招式,這些人有什麼本事能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