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
馬德彪是越想越氣,憑什麼給柳河溝村撥錢。
可這偏偏又是徐逸的意思,不敢忤逆。
權衡利弊,他沒敢打電話回去問,免得又被扣上豬的汙名。
而此刻。
徐逸和林雪正坐在咖啡廳當中。
“逸,你為什麼要批這扶貧資金啊!這不是幫陳封嗎?”
“我幫他?做夢!”徐逸握緊了咖啡杯,“雪兒,我問你件事,你老實回答我。陳封和那個叫柳青松的人關係很好嗎?”
“誰?”
“流沙鎮民間商會主席,當地人大代表柳青松。”徐逸咬牙切齒。
透過調查發現,每次他著陳封的道,都有這人的身影!
簡直就像是故意針對他的!
“沒聽說過啊,陳封以前都沒去過流沙鎮。”林雪皺著眉頭,“他要真認識這麼厲害的人,怎麼還會被你...”
“那就是調過去後認識的了。陳封可真有手段,這柳青松竟然寧願去紀檢說明情況,也要把我拖下水!差一點就被他得手了!”說到這,徐逸端起咖啡杯,狠狠灌了一口。
彷彿喝的不是咖啡,而是酒。
“那...”林雪擔憂起來,“那我們是不是不要再招惹陳封了?”
“不,我倒要看看這柳青松有多大本事!敢跟我對著幹!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批這修繕錢嗎...”
正在這時。
一對年輕男女路過他們的座位。
林雪和那女人一直對視著,直到他們開啟店門走出去。
“雪兒,你認識她?”
“小蕾,是熟人嗎?怎麼不打招呼。”
“不認識。”林雪和井蕾同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扶貧辦。
嘟嘟嘟。
陳封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柳磊,對方都無人接聽。
他又撥打了村幹部的電話,同樣沒人接。
確切地說,是沒有訊號。
可打座機,也同樣無功而返。
“真是的。”陳封撓了撓頭,“不簽字可不行啊。”
雖然說是祭祖儀式。
但自己只是到村口,看看有沒有村民能把柳磊喊來簽字,應該沒關係吧?
陳封想著,就騎上了腳踏車,直奔柳河溝而去。
井蕾開車送井天回酒店。
這才說明了她討厭林雪的原因。
“林雪的獎學金,都是陳封騙回來的呢!她那不學無術的娘們,把所有心思都花在男人身上了!”井蕾握緊方向盤,眼裡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騙?”井天疑惑地側過腦袋。
“對啊,陳封可會騙人了!當年林雪經常翹思想政治課,還是陳封裝教授的老鄉,讓教授通融才給平時分的。陳封見人說人話,見人說鬼話,特別有一套!特能裝!”
說到陳封,井蕾嘴角微微上揚。
而井天眼神卻變得複雜起來。
回想起當天驗收時,陳封好像是故意找話題的。
一個扶貧幹部,跟村民說阻尼器?
怎麼可能有這種荒唐事。
原來是裝給自己看的啊!
自己還是太小看他了。
“小蕾,陳封這人確實很有心機。”
“對吧!”井蕾轉過腦袋來。
就在這一剎那,一輛車從他們右側飛馳而過,直接插到了她的車前。
嚇得井蕾趕緊踩下剎車。
驚魂未定,大罵道:“當馬路你家呢!怎麼開車的!”
可那輛賓士就像在跑高速一樣,瞬間消失在視線地平線。
井蕾氣不住,立刻拿出數碼相機,咔咔拍了下來。
井天也是擦了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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