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位老同志終於開竅了。
“所以,那個玻璃膠是新打上去的,顏色才會跟之前的有色差。”又一個老同志跟上了思路。王警官一拍巴掌:“這就對了,兇手把玻璃,還有那些玻璃膠,都事先放在窗戶邊,不讓死者察覺到,等完成刺殺後,他也就可以偽裝成一起密室自殺事件了。”
“利用玻璃刀割開玻璃,鑽出去後,再安裝上一塊新玻璃,並補上玻璃膠,這種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顧晨看著王警官,繼續解釋他的推理:“至於兇手,最有可能的職業,就是一個玻璃安裝工,而且此人應該和死者有點熟。”
“那如果不是玻璃安裝工呢?”又有一位老同志提出了質疑。
每次顧晨提出新結論,他就會默默的提出質疑。
顧晨擺擺手,道:“無妨,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去查查這幾天,都有誰和他買過那麼大的玻璃。”
說道這裡,一夥人彷彿經歷了從迷宮到出口的過程。
剛才還看似不可能的情況,被顧晨這麼一說,似乎就變得簡單多了。
要說觀察細節,王警官從進門開始也進行過初步觀察,但要說做的面面俱到,那也不太現實,自己總有漏掉的地方。
但顧晨卻能成功補漏。
他提出的推斷,完全是根據細微線索,然後進一步觀察展開,而且線索之間的聯絡非常緊密。
這不禁讓王警官想到自己當初進警隊,也曾跟著趙國志到處辦案,要說各種複雜情況不是沒見過。
可如果當時按照自己的思路,那一定是先從被困的兇手是如何逃出密室開始,而一旦大門和窗戶都是被反鎖時,調查就會陷入焦灼。
現在想想,自己剛才提出的“穿牆說”就確實可笑了。
既然大門不能進出,那就一定是窗戶,但顧晨就能根據這點,找到玻璃有被更換的痕跡。
而且從中推斷出,兇手可能是名跟死者關係要好的玻璃安裝工,或者去買過玻璃和玻璃膠之類的線索。
這樣想想,王警官感覺自己這些年的警隊生涯都白過了,而且對於顧晨的這種觀察力也是自愧不如。
現在看看顧晨,這傢伙不僅長得帥,觀察力也是非常驚人啊,幾乎到達了細小入微的地步。
如果顧晨不是見習警的話,王警官甚至還以為剛才在聽一堂推理課。
而且顧晨的推理邏輯嚴謹,甚至挑不出半點毛病。
“王警官,王師兄。”剛走進來的盧薇薇,對著他的面前揮揮手:“你沒事吧?”
“我沒事,但這個兇手有事了。”王警官回過神來,他看著盧薇薇道:“你回趟派出所,把死者的身份資訊調出來,我要知道最近都有誰在跟他聯絡。”
盧薇薇一聽,立馬叫苦道:“怎麼又是我?”
王警官看著顧晨:“那你跟她一起去?”
“拜拜了您嘞!保證完成任務。”還不等顧晨開口,盧薇薇立馬答應道,態度轉變的猝不及防。
盧薇薇心想,每次工作如果都能跟顧晨在一起,那似乎也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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