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並非本人
陣法中傳出白子安輕描淡寫的語氣,仿若這四個字中承載的並非一場比試的勝負,而是不值得一提的一花一木。
五名陣法師很快便發現自己同陣法之間的聯絡減弱,最重要的是,他們從陣法上感受到了反噬。
這五名陣法師試圖切斷自己同政法之間的聯絡,可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他們竟發現這陣法不但無法同自身切斷聯絡,反而從他們身上不知抽走了一些什麼。
若在以往,抽取人的氣韻自是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可這五名陣法師是清醒的,所以他們能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流失感,可認真檢查身體,卻察覺不到任何問題。
“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架子看著這五名陣法師仿若被釘在地上一般根本動彈不得,神色間頓時多了一絲慌張。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李江河竟會有如此反抗之力,倒讓他一時之間略微感覺到棘手。
這該如何是好?
當白子安的身影從陣法中奪步而出,看向坐在一旁略顯驚慌的金架子時,五名陣法師已經轟然倒地。
“你修習了邪術,對,你一定是休息了邪術,不然這五名陣法師為何會如此,你是邪魔,你一定是邪魔。”
白子安施施然從陣法中走出,被狂風捲起的衣袖,宛如天空中搖曳的雲朵,看上去一派風流瀟灑。
可他神色中的狠厲,卻讓站在那裡的金架子忍不住退後了幾步。
“邪魔?師弟在說什麼邪魔?我彷彿聽不懂!”
白子安心中已然不打算再繼續忍耐下去,面前這人對他的欺凌,已讓他毫無忍耐之心。
“這幾個人剛才大聲喊叫,說你從他們身上抽取了什麼,你一定是邪魔,我要告訴師尊,我要去告訴掌門,讓他們將你碎屍萬段。”
金架子轉身便奔向掌門居所的方向,卻沒想到身後一陣強力襲來,他整個人猛然撲倒在地方,若墜落的禽鳥一般,十分狼狽,毫無體面可言。
他一身裝扮本就十分貴重,和地面接觸後揚起的灰塵將他整個人盡數埋在其中。
而白子安則輕輕揮揮衣袖,那些撲面而來的灰塵便仿若被收到了另一個空間。
看著對方嘴角勾起的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金架子雙手撐地,匆忙坐在地上向後退去。
他狼狽的彷彿是從魔窟出來的修者,而並非是往日裡驕橫跋扈的紈絝子弟。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若是傷害我的話,我家中之人不會放過你的,我姓金,我可是金家嫡出的少爺。
“金?”
白子安私事想起了眼前這人的身份,神色間劃過一絲冷漠。
這金家也算得上是本地的富戶了,但他又能如何?
待他恢復了實力,別說金甲樂,就連凌家,殺仙殿也不會在他眼中留下痕跡,不過區區一個富戶,又何至於讓他畏首畏尾。
“師弟前來挑釁之時,就該想到若是我有一敵之力,必不會讓你得逞,勢力又何必在此時故意做出一副狼狽姿態討人。可憐呢!”
白子安看似身法輕巧,袖擺微揚,可他踏在地上的腳步卻愈發沉重,金架子看著他身陷在土地中的厚重腳印,一瞬間心如擂鼓。
那五個倒在地上的陣法師生死不知,而他此刻全然沒有與之相抗衡的力量,難不成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白子安慢慢來到金架子面前,看對方一副目眥盡裂的模樣,便伸出手來暗中調動系統,吸取對方身上的氣運。
“你在做何事,你究竟在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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