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秦喜月抬頭看向通往三樓的樓梯。
他們去三樓了？
他們剛吃完飯，我是不是應該泡兩杯茶送上去？
平時曹勝上三樓的時候，都會自己帶一壺茶上去，但今天有客人，秦喜月估計曹勝應該沒帶茶上去。
自己作為這裡的阿姨，來了客人，飯前飯後，好像都應該泡一杯茶給客人？電視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
來自農村的她，做飯和搞衛生雖然是一把好手，但具體怎麼做好一個保姆，她並沒有經驗，所有的經驗都是來自於電影和電視劇。
她記得電視劇裡有錢人家的保姆，主人家來客人後，保姆都會在飯前飯後，給客人泡茶。
想到這，她停下收拾碗筷的手，趕緊去廚房洗了洗手，又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漬。
然後抓緊時間泡了兩杯茶，用托盤端著送去三樓。
只是……
當她端著托盤，走近曹勝書房時，書房裡傳出的動靜，很快就讓她面現驚訝，停下腳步。
“這……”
她驚訝地看著書房門，書房裡傳出的動靜，她這種少婦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沒想到金鎖竟然……
那是《還珠格格》裡，皇阿瑪都沒碰過的女人啊！
老闆他……
也太厲害了吧？
她聽了一會，紅著臉下意識轉身，想悄悄下樓，但剛邁開步，卻又停了下來，忍不住回頭再次看向書房門。
神情顯得相當猶豫。
她來這裡上班已經有些日子了，老公留在老家，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平時不往那方面想還好，突然聽見這樣的動靜，她哪受得了？
也許他們馬上就要結束了，我這兩杯茶都泡好了，還是等他們結束吧！
秦喜月在心裡找了這麼個藉口，不僅沒有離開三樓，還悄悄往書房門口走近了幾步，身子靠在牆上，臉紅紅地聽著、等著。
……
不是自己的女人，蹬起來自然不會愛惜。
一個多小時後。
電腦音箱裡還在迴圈播放光良的《第一次》。
曹勝光著膀子，身上汗津津地坐在電腦椅上，範金鎖坐在他腿上，雙眼失神，手指頭都不動一下。
這個時空，她還沒試過其他男人。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是領先時代二十多年的技術。
是這個時代很多女人從沒玩過的船新版本。
她只知道自己累壞了，沒勁了。
同時，心裡對這種事，也產生了一些心理陰影。
畢竟，她今天才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痛，她有心理準備，今天……和她預期得很不一樣。
“舒服嗎？”
曹勝問。
範金鎖面露苦笑，眼眶裡有淚光在閃動，嘴上卻嗯了聲，聲音未落，眼中掉下幾顆淚水。
也許是她剛才的演技太好了，所以，曹勝並沒有懷疑她的回答。
“你想要什麼？”
已經進入賢者狀態的曹勝淡淡地問了一句。
雖然今天範金鎖跟他表白，說喜歡他。
但他半個字都不信。
也不相信她是因為喜歡他，才幾次來徽州找他。
因此，他心裡很清楚她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上次她沒提要求，他也沒問，因為上次是她第一次，他覺得她可能不想第一次就涉及到交易。
再加上上次和她一起來的馮小鋼憤而離去，她沒跟著離開，反而獨自來找他，讓他覺得他倆發生那種事，可能是乾柴遇到烈火，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不涉及其它。
但他最近去鵬城的時候，她第二次來徽州找他。
今天又第三次來找他。
今天又反常地跟他表白，所以，曹勝判斷她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就算她是真心表白，他也寧願給她一點什麼，作為補償。
“什麼？”
範金鎖有氣無力地反問。
曹勝：“我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範金鎖沉默下來。
眼裡掉出的眼淚更多了，卻因為她下巴擱在曹勝肩頭，而曹勝是後仰著靠在電腦椅上的，所以，她的眼淚並沒有滴在他身上，而是滴在他背後的椅背上，因此，曹勝並沒有察覺她在掉眼淚。
遲遲沒有聽見她提要求，曹勝還以為她正在想提什麼條件呢！
範金鎖此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這次來徽州找他之前，她就在心裡給他貼上了“王八蛋”的標籤，早已打消跟他在一起的念頭，是抱著抱大腿的心理來的。
但……
真的出現她期待的局面，她心裡反而很難過。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其實，自己心裡真正期待的並不是這個結果。
“我、我能得到你嗎？”
她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