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郝欣怡便回身怒斥:“你們倆一大早就在一塊兒,幹什麼去了?你們可得注意點,整個縣委大樓的人都盯著咱們呢。你們倒好,一大早還拉拉扯扯的!”
葛紅狠狠瞪了富大同一眼,說道:“郝書記,您可別誤會。具體咋回事,您問他。跟他在一起就沒好事兒,倒黴透頂了。這不,剛在小吃攤吃完東西,就被淋成了落湯雞。這衣服還是……”
郝欣怡立刻抓住葛紅話裡的關鍵:“你衣服怎麼了?我看這好像不是你的衣服啊,你在哪兒換的?”
富大同抿著嘴,臉上帶著點笑意,卻一聲不吭。
葛紅轉身催促富大同:“你快跟郝書記說呀,到底發生什麼了!”
接著又對郝欣怡說道:“天剛亮,富大同就給我打電話,說他家被砸了。”
郝欣怡滿臉疑惑,追問道:“什麼?你家被砸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富大同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緩緩喝了一口,說道:“郝書記,這事兒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我就從昨天晚上我回家開始講吧。”
郝欣怡說:“你昨天晚上不是到了錦江市去見了什麼人嗎?我還正要求你好好地彙報昨天一天的具體情況呢。”
富大同說:“那我就先從我家被砸的情況說吧。昨天晚上我回家已經很晚,一進屋,好傢伙,你知道怎麼樣?我家被砸個稀巴爛。
我一看就是我那個前妻乾的好事,我立刻給她打電話,她果然承認了。她說這個房子是她裝修的,她跟我離婚,她不能讓我撿這麼大的便宜。
再說最近也跟她發生了很多的糾紛,她暗中就對我懷揣著不滿和憤怒,這回她一下子就把我家砸了。昨天太晚,我也沒跟任何人聯絡。一大早起來我就覺得只有葛紅能夠幫得上我的忙,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我就給葛紅打了電話。葛紅真的是了不起,幾個電話就在江濱公園把白傲雪給抓走了。”
郝欣怡說:“那就是說你們兩個一大早晨始終都泡在一起?這身衣服怎麼回事?你們在早上就被澆溼了衣服,這衣服是哪來的?”
葛紅說:“還不是他老婆的唄,我穿著這衣服都噁心。對了,我得趕緊回去換衣服。”
郝欣怡說:“那你就回去換衣服吧。大同坐下跟我好好地彙報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是說你是親自看到的那片棚戶區改造的工程,而且還見到了我們的人?我們的人到底是誰?”
葛紅氣呼呼的回去換衣服了。
富大同坐了下來,開始向郝欣怡彙報工作。富大同說:“那片棚戶區屬於新發房地產公司,已經毫無懸念。雖然我們沒有拿到新發房地產公司組織機構的名單,但我懷疑那些名字全都是假冒的,最主要的是,我在那裡看到了賈丹。
賈丹是什麼人?賈丹是賈興旺的兒子,這個人惡貫滿盈、罪惡多端。在綏陽縣發生的523大案當中,有可能就是由他來操作的,致使兩名洗浴中心的小姐跳樓自殺。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他又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是市歌舞團的羅美蘭被他給糟蹋了。”
郝欣怡擺了擺手說:“你等等,523大案是怎麼回事?賈丹是賈興旺的兒子,能不能說這個工程是賈興旺他兒子乾的?”
富大同繼續說:“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至少他是具體的操作者,更主要的是,他是為他老爹賈興旺衝鋒陷陣。賈興旺跟鄭來全又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他們在綏陽縣搞工業園區建設,就是為了轉移資金建他們的樓盤。”
郝欣怡說:“這件事情太大,我們可不能僅僅憑著分析,我們一定要掌握第一手資料,否則冤枉了人家,我們也跟著倒黴。
如果新發房地產公司那片專案工程僅僅是賈丹的,我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再說,我們縣的財政賬上,也沒有大規模的建設資金轉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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