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老兩口到處看了看,接著就是一陣長吁短嘆。白靜雪說:“大同,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給你賠禮道歉的。”
白家老登說:“大同啊,這件事傲雪做的的確不對,可是她一旦被公安帶走,遭受處罰,她的工作就沒了。你要知道這份工作對她來講有多麼重要嗎?
大同,念在你是我們家女婿的份上,我是說前任女婿,總要念及舊情,把事情不要做得這麼太絕吧。”
聽到這個老傢伙說出這樣一句話,富大同就提高了嗓音說:“你說的這句話可就毫無道理,是我做的絕嗎?還是你家女兒做的絕?離婚是正常現象,不管誰有錯,離了就說明法律關係到此結束。
而法律關係一旦結束,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就是觸犯法律。所以我做的不是無情,而是用法律保護我個人的尊嚴。”
白靜雪知道富大同對自己的老爹心懷不滿,她拉著富大同的手,踏著亂七八糟被砸爛的東西,走進了小屋,把門關上,做出一副親密相談的樣子說:“大同,你說的這些都對,都是二妹有錯在先,但是當大姐的求你這樣,我給你補償,你要多少?”
富大同倒是希望他們白家給自己拿出點補償,但是少了他可不要,他說:“大姐,你也都看到了,這個房子我也住不了了,你讓我怎麼辦?”
白靜雪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說:“大同,這裡是20萬。如果你覺得少的話,我還可以再給你拿點。但你真的要網開一面,雖說不能單純念及舊情,但怎麼說也不能讓我的兩個妹妹遭受牢獄之災吧。
小妹現在還沒有正式工作,如果留下什麼汙點,那對她的人生影響可就太大了。大同,就當做你姐求你了。”
聽到白靜雪這番話,富大同覺得心裡能接受。
再說白家老大長得美,說話溫柔,做事也明白,拿到二十萬補償,也算不錯。
白家老大有錢,老公孔德軍在縣裡經營一家房地產公司,承接了不少專案。
在某種程度上,富大同真不想跟白家老大把關係搞得太僵。
他說:“大姐,真的不好意思,在你們白家,我就覺得你是個好人。”
白靜雪猛地抓住富大同的手,輕輕搖晃著說:“大同,我倒不是為了我這倆妹妹,我對她們的所作所為也看不上。
但我爹我媽他們受不了啊,你沒看到他們魂不守舍的樣子,一旦他們病倒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白靜雪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富大同再堅持就顯得太絕情了。
他說:“這樣,她們是被市公安局帶走的,我說了不算,我還得求別人。這樣吧,這件事情我會努力去做,爭取讓她們不遭受過重的審判,但是在看守所待個三天兩天的應該是必要的。
怎麼說也是市公安局把她們帶走的,也不能輕易就這麼放了。”
白靜雪知道拘留三天不影響什麼,就說:“大同,那就這樣,絕對不要超過三天。”
富大同說:“你放心吧,你們可以走了,這張銀行卡你還是帶回去吧。”
白靜雪說:“不不不,大同,這個你一定要收好,也算是我們白家對你做出的補償。”
這場雨下得實在不小,富大同下午回到黨政大樓,他輕輕推開郝欣怡辦公室的門,就看到郝欣怡正在給不知什麼人打電話,
言語中滿是不滿:“下這麼大的雨,政府就沒有什麼防範的緊急措施嗎?鄭縣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到綏陽縣幾個主要的河流去看看。要是出現洪澇災害,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郝欣怡接著道:“好吧,你們不去,我去,我到海湯河。”
說完“啪嗒”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瞧見富大同走進來,郝欣怡說道:“你這樣,通知程主任安排車,我們現在就去海湯河。”
海浪河是綏陽縣境內最大的一條河流,下游通向松花江,這是一條不太安全的河流,每隔幾年就會發生一些洪澇災害。
而郝欣怡身為女性縣委書記,在這暴雨傾盆的時候,竟要前往那麼危險的地方。
富大同趕忙說:“好,書記,這事不該您去,按理來說,應該是政府那邊,像鄭縣長、楊縣長他們出面才對。”
郝欣怡厲聲說道:“你別再說了,趕緊去讓程主任安排車輛,最好是越野車。”見郝欣怡態度堅決,富大同只好前往程春江的辦公室。
程春江聽到富大同的來意,他那張鐵板一樣的臉忽然扯出一絲笑容。
富大同並沒有多想,他以為程春江這是為郝敏麗做出這樣的事安排,心裡面自然是高興的。
程春江說:“你回去跟郝書記說說,我會給他安排一輛最好的越野,一個駕駛技術最高的司機。在這大雨天到海浪河的鐵嶺鎮,路途又不好走。哎,這郝書記也真是個強人吶。”程春江突然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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