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江說:“大同,難道你連你上司的面子都不給嗎?當然,這段時間因為吳秋凡被帶走,
你的工作確實遇到了一些阻礙。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想留在辦公室,不管做什麼工作,我都絕對同意。”
富大同心裡冷冷一笑。就在前不久,程春江還和其他人勾結,想把自己踢出縣委辦公室呢。
自己現在留戀的並不是縣委辦公室這個閒職,而是郝欣怡的地位,甚至還有幾分留戀和郝欣怡發生過的那幾次愛昧關係。
他說:“好吧,那這筆錢我就先收下了。要是之後有需要,程主任你就開口。”
程春江說:“瞧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也聽說你家裡最近不是忙著裝修,就是在考慮買房子,手頭也緊,正需要錢呢。”
程春江轉移話題道:“楊光明這小子,聽說車出了事就辭職了,你看,這是他寫的辭職報告。”
富大同心裡一震,他早猜到程春江會讓楊光明消失,好讓昨晚的事情失去線索,可沒想到程春江竟拿出楊光明的辭職報告。他掃了一眼,無非都是些常見的套話。
既然程春江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楊光明的身上,富大同也恨恨地說:“楊光明這小子怎麼這麼惡劣、這麼壞?看來他不是衝著郝書記下手,而是衝著我來的。
可我也沒得罪他呀,我就見過他老婆一面,再說他老婆長得那副模樣,我也不可能對他老婆有什麼想法,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程春江見富大同轉移了話題,這正合他意,便馬上附和道:“就是,就是。你知道楊光明為什麼對你有這麼大的恨意嗎?還不是因為你還能留在縣委辦公室。
雖說你現在不是郝書記的秘書了,但也在發揮著秘書的作用,他那小子心裡不甘心啊。要是你不在這兒,他在辦公室的權力不就比現在大得多了?他就是嫉妒你呀。”
富大同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說:“是啊,程主任,聽你這麼一分析,我算是想明白了。他就是嫉妒我,嫉妒得做出了這麼惡劣的事,想要我的命。
要我的命也就罷了,還差點搭上郝書記。這小子,我要是見到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殺了他。”程春江也惡狠狠地說:“大同,要是你能找到那小子,一定要跟我說。別說你想弄死他,我都想!他這是在我身上栽贓陷害。
要是真出了事,可不是我這個縣委辦公室主任能不能擔得起的問題,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想想我都後怕。”
富大同不想再看程春江這副虛偽的表演,便說道:“程主任,要是沒別的事,我就不打擾您了。”
程春江站起身,把那包錢裝在一個塑膠袋裡,又塞進富大同的衣服裡,說:“先把錢拿回去,別讓人瞧見。這是你大哥我的一點心意,就當是對你昨晚受驚嚇的補償。好了好了,就這樣吧。以後有什麼事,多跟我說說,我還得仰仗你呢。”
程春江說著,在富大同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想以此顯示他們關係的親密。
富大同又一次暗自琢磨著收下這筆錢會不會有風險,可最終他還是沒有拒絕程春江的“好意”。
他面帶笑意地說道:“程主任,實在不好意思啊,那這錢我就先拿著了。以後您要是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我就行。”
聽到富大同這麼說,程春江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他覺得這一場可能危及自身的巨大風險總算是成功化解了。
富大同走出程春江的辦公室,開啟車門坐進去後,便將那裝著錢的塑膠袋放好。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富大同掏出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竟是鎮委書記張鐵江。
想起昨天晚上張鐵江在自己辦公室與黨政辦主任王小梅啪啪啪,富大同心中不禁一陣感慨。
富大同就知道,在這個晚上,張鐵江肯定會給自己打電話,估計是要約著一起吃飯。
他心裡正盤算著,今天晚上這頓飯到底要不要去吃。可一想到昨天晚上,張鐵江扔給他的那個包裡裝著的15萬塊錢,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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