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紅微微皺眉,臉上滿是狐疑,又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你說的這些,當真是真的?他們居然在辦公室幹那種事?天啊,這得有多不知羞恥啊!”
富大同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篤定地說:“千真萬確!當時我就讓那對不知廉恥的傢伙跪在床上,一啊絲啊不啊掛的。
我本來都打算拍照了,張鐵江那傢伙一個勁兒地苦苦哀求,求我給他們留點臉面,還信誓旦旦地說以後甘願做郝書記跟前的一條狗。
哼,我今天就是要好好去教訓教訓他這條狗!”
跟著郝書記來到綏陽縣已有一個多月,葛紅從初出茅廬、懵懂無知的大學畢業生,逐漸見識到了官場的種種不堪。
她對官場的印象僅僅來源於幾百年前的《官場現形記》,如今,現實中的官場黑暗遠超她的想象——人們相互算計、爾虞我詐,有些人表面冠冕堂皇,背地裡卻盡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十分不解的是,那些本應支援縣委書記郝欣怡的縣長,以及縣委常委班子成員,為何都與她針鋒相對。原來,在利益的驅使下,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此刻,聽富大同說起,在大雨如注的夜晚,一個鎮委書記竟將自己的女下屬壓在身下,行那醜惡之事,葛紅心中一緊,臉上滿是驚愕。
她難以置信地說道:“天啊,這簡直無法想象!你竟然還讓那兩人什麼不穿地跪在床上,聽著他們苦苦哀求。當時那種場面,郝書記也看到了嗎?”
富大同語氣略帶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郝書記肯定看到了。我就是故意讓張鐵江在郝書記面前原形畢露,跪在那兒像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把他那醜惡的嘴臉徹底暴露出來。
昨天他都差點光著屁啊股給郝欣怡下跪了呢。今天咱們就去看看,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葛紅急忙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地說:“行了行了,快別說了。我光是在腦子裡想象一下當時那個場景,都覺得受不了。”
富大同注意到葛紅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便趕緊安撫道:“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咱們綏陽縣這官場上,從上到下,到底有多黑暗,這些當官的人做出來的事情,究竟有多麼卑鄙無恥。”
就在他們說話間,車子緩緩駛進了鎮黨政大樓的院子。
遠遠就看見張鐵江穿著一身剪裁精緻的休閒裝,正等在那裡。
不得不承認,此刻眼前的張鐵江,看上去還真是一副壯碩且精神飽-滿的中年男人模樣。
葛紅心中猛地一緊,暗自想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傢伙,背地裡居然能幹出那麼齷齪的事情。”
富大同似乎察覺到了葛紅的情緒,微微側頭,小聲提醒道:“等會兒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別露出什麼破綻。你就瞧好吧,今天晚上我肯定得好好治治他。”
富大同和葛紅推開車門,剛一下車,張鐵江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那笑容熱情得好似迎接遠道而來的重要領導,身後那個漂亮的黨政辦主任王小梅帶著一臉嫵媚的笑容,靜靜地站著,那笑容在葛紅眼裡,卻顯得格外刺眼。
“哎呀,富老弟,葛小姐,可把你們盼來了!”張鐵江一邊笑著,一邊伸出雙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勢,那股熱絡勁兒彷彿他們之間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
富大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伸手與張鐵江握了握,葛紅則只是禮貌性地點點頭,臉上的表情略顯冷淡。
張鐵江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們這裡有個鄉下的農家院,海鮮做得那叫一個絕,咱們去那兒嚐嚐?”
不等二人回應,他便自顧自地走向自己的車,還回頭招呼道:“我在前面帶路,你們跟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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