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江一再表示以後聽從郝書記的招呼,郝書記指哪打哪,在常委會上他一定堅決站在郝書記的立場上。
富大同看到今天晚上到這裡來的目的基本上達到了,就起身告辭。
張鐵江馬上說:“哎,別走,今天就住在我們這裡。我們這裡雖然跟縣城那些酒店賓館沒法比,但我們鎮的招待所還是不錯的,給你們騰出兩間房。”
葛紅說:“富大同,你願意在這裡住你就住,我可不在這裡住。”
張鐵江看了看葛紅,知道這個姑娘不好惹,而且有著不凡的身份,但也就富大同能把她拿捏住。
他轉頭又看著富大同,他邀請他們兩個住在這裡,倒也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讓他們在這裡享受享受,放鬆放鬆。
富大同對張鐵江說:“張書記,這方面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就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該怎麼幹還怎麼幹,把鐵嶺鎮的經濟工作抓好。”
張鐵江馬上說:“明白,明白,我們鎮木材工業正在迅速地發展,已經有不少南方的木材加工廠落戶到我們鐵嶺鎮。”
富大同說:“知道,知道,那我們就告辭了。”張鐵江知道他再挽留也沒有什麼意義,就把兩個人送上了車。
葛紅上了車說:“看到這一對‘狗男女’,我心裡就不舒服。”
富大同說:“其實我心裡也不舒服,但是芸芸眾生,哪有幾個如我們心願的?就在縣委常委這九個人當中,每個人都揣著一個心眼,張鐵江沒有進入鄭來全的核心圈子裡,也正是郝書記可以爭取的物件。”
任何一個主要領導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都會受到過去勢力的排擠,而郝心怡在這方面尤其嚴重。
這其中包括兩個方面,鄭來全這些人欺負郝欣怡年輕,又是個女人,同時,鄭來全他們經營的利益集團,把個人利益放在工作之上,凡是對他們提出反對的,他們堅決打壓,毫不留情,就像對吳求凡那樣。
葛紅在這個方面感覺並不那麼強烈,畢竟她還是一個剛出校門的姑娘。她馬上轉移話題說:“別說這個。你是真想讓我給馮大軍打電話,放了白家那兩個瘋女子?一想到你那個前妻欺負人的樣子,我還真不想管這個事。考慮到你一心效主,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幫助郝書記落地生根上,我也就忍耐你這一次。
但今天晚上她們是出不來的,明天早上我上班,我再給馮大軍打電話吧。”
富大同馬上陪著笑臉說:“妹子,妹子,感謝,感謝。今天晚上讓她們多待一宿也是應該的,這樣她們就關了三天兩宿,對她們的教訓也是足夠了。”
葛紅撇了一下嘴,不屑又有些輕蔑地說:“你們這些男人,一見到這些漂亮女人,真的一點骨氣也沒有。
你看那個張鐵江身邊站著的那個漂亮的黨政辦主任,他哪裡還有一點男子的氣概?富大同,昨天晚上,你真的跟郝書記是清清白白的?”
富大同馬上說:“你不要問我,你可以去問你的姐呀,你姐說啥是啥,她說有就有,她說沒有就沒有,你問我,我無可奉告。”
葛紅看著富大同的側臉,那張嘴巴、鼻子、眼睛的輪廓,還真的有點打動人心。
她居然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富大同的臉上捏了一下,說:“就知道你是這樣的口氣,郝欣怡那是什麼人,她能把你們之間乾的什麼事說出去?行,既然你們兩個形成統一戰線,我也就不操這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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