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衣不翼而飛,只剩汝罩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掛鉤也像是被人強行解開。
長裙被肆意撩至腰間,大半個下面近乎洛露。
這副景象讓她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自己已經被人強啊爆了?
到底是誰將自己弄到這裡的?
她努力回憶,思緒逐漸飄回到今晚的酒局。
儘管腦袋依舊昏沉,嗓子乾渴得要冒煙,意識卻在慢慢恢復。
今晚的酒局上,縣長鄭來權、縣委常務書紀楊大功、常務副縣長常海江、縣長鄭來全、組織部長苗振鐸、紀委書-記唐孝義,還有其他幾位常委,此外,縣人大、縣政協的幾位主要領導也都悉數在座。
滿滿當當的酒桌上,足足有十五六個人。
那些男人一道道目光,色眯眯地盯著自己,彷彿自己置身於一群貪婪的色狼之中。
她猛地想起,富大同之前給自己的鄭重提示:千萬不要參加今晚的酒局,即便參加,也絕不能來睢陽大酒店。
可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工作應酬,怎麼會演變成這般可怕的局面?
難道真的有人處心積慮將自己弄到這裡,是誰把她的衣服弄成這樣?
這時,富大同走進了房間。
郝欣怡瞬間清醒過來,剎那間,她像一頭被激怒的母老虎般咆哮起來。
“富大同,你說得那麼好聽,居然又對我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我……”
郝欣怡氣憤到了極點,想找件東西朝富大同扔過去,身邊卻沒有合適的,只好抄起枕頭,狠狠地向傅達同砸去。
富大同抓住飛過來的枕頭,神色嚴肅地對郝欣怡說道:“郝書-記,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送您到這兒來的,還記得嗎?”
郝欣怡此前和富大同有過那段經歷,她一直認定富大同又一次強爆了自己。
那天若不是富大同把她摁倒在床啊上,那種不堪的事情又怎會發生?
那件事已然讓她後悔不已,絕對不允許類似的事情再度上演。
眼前的場景讓她堅信,這樣的事又一次降臨。
她聲嘶力竭地吼道:“富大同,你是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嗎?這一切肯定都是你乾的,全是你乾的!”
富大同看著文靜的郝欣怡此刻像個失控的瘋婆子,耐著性子勸道:“郝書-記,您可千萬別冤枉我,這可不是小事。我再問一遍,昨天到底是誰送您到這兒的?您在酒桌上喝酒,是自己喝多了,還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事?您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郝欣怡一聽這話,頓時更加氣憤,大聲回道:“這跟我喝多少酒有什麼關係?你……你……”
她氣得渾身劇烈顫抖,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富大同急忙解釋:“昨天晚上那場酒局,就是個精心策劃的陰謀。有人把你弄來這裡,剛才還有個男人闖進來,差一點就對你圖謀不軌,是我及時趕到,把他給打跑了!”
郝欣怡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神情悲哀,語氣中滿是怨懟:“你還好意思怪別人?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你當我忘了?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被你說按倒在床上就按倒在床上。你乾的那些勾當,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