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沒有什麼人發現異常。直到荷官注意到這個帶著一枚籌碼上桌,短短半小時內就在賭桌上贏得籌碼堆起來跟一座小山似的客人,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悄悄招手讓安保人員靠近。
似乎是想要觀察對方的作弊手段。
然而,吳亡嘴裡只是輕哼著:“誰家小孩天天哭,哪兒有賭徒天天輸?贏了會所嫩模,輸了進廠幹活。”
他再一次贏得大量籌碼。
這時候賭場內相當一部分客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來。
五號也悄悄走上來,俯身在吳亡耳邊提醒道:“先生,您贏太多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
再這樣下去,吳亡可能會被強制檢查身上有沒有作弊的東西。
卻不料他只是不屑地回應:“他們查不到的,因為我沒有作弊,我只是把牌都記住了,再加上一點簡單的機率學運算而已。”
說罷,還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這話讓五號一愣。
她沒記錯的話,每場賭桌上面的撲克牌都是好幾副混合在一起進行洗牌使用。
吳亡只在賭桌旁邊看了這麼一會兒就全部記住了?
“噢~我的上帝啊~”
突然,旁邊擁護出現一位禮服異常性感,走起路來胸前驚濤駭浪的金髮女人。
她帶著驚呼聲極其自然地摟住吳亡的手臂,聲音充滿誘惑道:“這位……額,品味獨特的先生,人家能不能跟著你沾點幸運女神的眷戀?”
吳亡的帝騎服讓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誇了。
瞥了對方一眼。
僅僅只是一瞬間吳亡就判斷出來——這是一個即將輸光籌碼的賭徒。
現在看見自己贏了這麼多,試圖用某種局外的方式拿到一些籌碼。
從進入賭場他就發現這種現象了。
很多客人身邊跟著的女人並不是遊輪的服務員,而是其他女客人,但依舊能對她們指手畫腳,甚至是動手動腳。
看起來客人們也並不排斥用籌碼得到這種另類服務員,畢竟真正的服務員是沒辦法滿足一些需求的。
但這些人可以。
“好,你只需要回答上來一個問題,我就允許你跟著我。”
“您請說。”女人的臉上笑開了花。
只見吳亡沉思片刻後道:“你告訴我,成年人最受不了的是什麼?”
聽到這富含暗示性的話語。
女人的目光不禁下移,雙手摸著吳亡的手臂就打算向下探索,調侃道:“我懂~當然是這個~”
卻不料,吳亡啪的一下將她的手開啟。
面色凝重地說道:“錯了,成年人最受不了的是節假日調休,你可以滾了。”
周圍的所有人:“?”
唯有五號面色不改。
她就知道這人嘴裡說不出什麼正常話來。
然而,還沒等女人謾罵什麼。
就看見吳亡不知道從何處拿過一塊板子,將其插入自己面前那一堆小山似的籌碼底部。
緊接著雙手猛地發力!
刷——
令人眼紅不已的大量籌碼就像是彩虹色的花雨那般漫天飛舞。
僅僅只有不到半秒的呆滯過後。
全場沸騰了。
尤其類似金髮女人的那些即將輸光籌碼的賭徒。
他們紛紛抬起手試圖接住掉落的籌碼。
更多人則是趴在地上去撿籌碼。
一時間整個賭場亂作一團。
五號有些詫異地看向吳亡。
不知道他此舉是何意。
卻不料,這傢伙只是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裡淡淡地說著:
“眾愛卿免禮,平身吧。”
“?”
搞了這麼大動靜,你丫的就是想說這句話?
這時候哪怕五號習慣了吳亡的離譜行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對方從醒來過後的所作所為都沒有任何意義。
只是單純地在找樂子而已。
什麼奇怪的樂子人?她沉思片刻後。
上前一步問道:“先生,您還記得鴻門俱樂部嗎?”
“嗯?什麼俱樂部?”
吳亡反而歪著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五號。
這一行為直接讓五號內心深處不斷地感受到震撼。
並不是因為吳亡失憶了。
而是對方在前往鴻門俱樂部之前,要求過自己再將他送入【後廚】一次。
進入的時間不長。
但當他出來後,第一句話就是——
“五號,如果我這兩天的行為變得更加古怪,或者誰也不認識之後。”
“麻煩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將我制服。”
“然後脫下我的皮套,想辦法讓我盯著自己的右手腕內側。”
“我會贏的。”
這位客人……
早就猜到現在的情況了!?他在上樓去往鴻門俱樂部前就已經知曉後續會發什麼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