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吃!”陸楚楚尖叫,小腹處的墜痛感越來越強烈,讓她幾乎無法思考。那種難以啟齒的急迫感讓她面紅耳赤,偏偏又痛得直不起腰。
陸母本就對陸楚楚一肚子火,見她這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就是活該!成天不知道安分,不是挑撥離間就是裝病賣乖!現在真的肚子疼了,也是你自找的!”
“娘,我沒有裝……”陸楚楚還想辯解,可肚子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讓她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死死地瞪著阮瑤,眼神裡充滿了怨毒和不甘。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她自己出事?阮瑤明明吃了那些菜,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
陸嬌嬌站在一旁,看著陸楚楚痛苦的樣子,心裡卻沒有絲毫同情。
她想起陸楚楚之前是如何騙她的,如何惡毒地詛咒三哥和嫂子,便覺得陸楚楚現在這樣,說不定就是報應。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阮瑤,見她神色坦然,目光清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嫂子才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陸楚楚又在耍什麼花招,結果害了自己。
“哎喲……不行了……我要……我要去茅房……”陸楚楚再也顧不上指責阮瑤了,捂著肚子,連滾帶爬地就往外衝。那狼狽的樣子,和平時那個處處要強的陸楚楚判若兩人。
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陸楚楚消失在門口的倉皇背影和若有若無的臭味。
陸父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對陸楚楚的行徑厭惡到了極點。陸母也是一臉嫌棄:“真是丟人現眼!”
阮瑤適時開口,打破了尷尬:“爹,娘,楚楚可能真是吃壞了肚子,才會胡言亂語。我們繼續吃飯吧,別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心情。向北的傷還需要好好養著呢。”
她這麼一說,陸父陸母的臉色才緩和了些。陸嬌嬌也連忙點頭:“對,嫂子說得對,我們吃飯,別管她了。”
飯桌上的風波過去後,阮瑤將剩下的飯菜收拾妥當,臉上看不出絲毫異常。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陸楚楚鬧出的那一幕,正是她精心佈置的局。
那碗中的瀉藥是專門給陸楚楚準備的。阮瑤前世可是以為醫生,深諳食材之道,知道如何掩蓋藥味,更懂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
陸楚楚平日裡仗著陸母寵愛,不知做了多少噁心人的事,這次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活該。
“媽陸遲該換藥了。”阮瑤端著藥走進屋子。
阮瑤端著藥碗走進屋子,輕手輕腳地將藥碗放在床頭小桌上。屋內昏暗,只有一盞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床上沉睡的男人。
陸遲仍在昏迷中,寬闊的胸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阮瑤小心翼翼地撩開被子,露出他纏著繃帶的傷口。那白色的布條上滲出點點血跡,該是換藥的時候了。
她先是將簾子放下,確保沒人能看到屋內的情況,這才專心致志地開始處理傷口。小心地解開繃帶,傷口呈現在眼前,雖然癒合得不錯,但仍需要細心護理。
“還好沒有感染的跡象。”阮瑤輕聲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