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喝了一口水，看了看對面的崔雪莉，忽然開口：“聽小言說，真理你幫他接了個和iu合作的機會是嘛。”崔雪莉擦嘴的動作一頓，懵了一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小言是說陳言oppa嗎？歐尼你也認識oppa嗎？”
“嗯，認識，而且認識了好多年了。”
金泰妍淡笑著點了點頭：“在全州老家的時候，小言家就在住我家隔壁，是03年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我還沒來sm當練習生呢。”
崔雪莉聞言瞬間想起了什麼，睜大了眼睛：“所以oppa說的那個關係親近的姐姐就是歐尼你嗎？”
“嗯，確實是我。”
“所以那輛賓士車其實也是歐尼你的車嗎？”
“對，那是我前段時間剛買的新車，看小言平時上班要坐地鐵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借給他開了。”
“哇，大發，原來是這樣啊。”
崔雪莉這時也明白過來她為什麼總感覺有些場景似曾相識了，原來是因為兩輛車的主人是同一個人啊。
金泰妍手指在水杯的杯壁上輕敲著，眼神卻是一直看著崔雪莉。
“真理和小言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崔雪莉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有一段時間了。”
金泰妍手指敲擊杯壁的動作頓止：“那真理和小言相處感覺怎麼樣，還愉快嗎？”
崔雪莉神情一怔，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眸微垂，思考了片刻之後才抬眼回答道：
“感覺很好呀，oppa的性格很好，就像.”
她給陳言下了個定義：“就像是一個很會照顧妹妹的溫暖的哥哥一樣。”
“是嘛，那就好。”
金泰妍心裡的緊張感頓消，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許多：“小言確實是很會照顧人的性格，你會把她當成哥哥也不奇怪。”
崔雪莉笑了笑，眼神裡充滿著好奇：“歐尼居然和oppa認識那麼久了啊，那可以和我講一下你和oppa之前的事情嗎？”
“這個啊，我和小言那時候.”
崔雪莉單手托腮，饒有興致地聽著金泰妍的講述。
但逐漸地，她注意到了這個歐尼眉眼間毫不掩飾的某種情緒，嘴角的笑容不自覺地收斂了幾分。
等金泰妍講完一段故事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歐尼，是喜歡oppa嗎？”
金泰妍聞言怔了怔，隨即嘴角露出了笑容，聲音不大，卻又像是在遙遠的時空另一頭傳來一樣：“嗯，喜歡。”
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絲毫沒有遮掩地吐露自己對陳言的情感。
崔雪莉似乎也被金泰妍的坦率震驚到了，片刻之後，臉上才露出了堪稱完美的明媚笑容：
“果然是這樣啊，看來我沒有感覺錯呢。”
桌底下，那隻放在腿上的左手卻是不知何時已經攥緊了黑色齊膝裙。
不知道為什麼，女孩此刻忽然有一種心空的感覺，還有一種莫名的慌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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