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出軌的命運
“什麼?你這個瘋子。”無爵不知道律道者想做什麼。
企業和凰合力的摧毀了這一艘蟒蛇計劃的這一艘戰艦。
“律道者,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知道了多少的真相。”無爵一瞬間,內心平靜的水面被打亂了。
律道者猜想的就是,凰和鸞一定知道蟒蛇計劃,也知道薄弱點在哪裡,雖然這個樣子不足以摧毀,但是最起碼,可以喪失戰鬥力。
“東煌艦隊!”威爾士看著那個旗幟,東煌來了,東煌是屬於碧藍航線的一大勢力,東煌摧毀了戰艦的防護板,海水倒灌進了戰艦內部,〔塞壬〕的戰艦,開始傾斜。
“你們對蟒蛇計劃,動了什麼手腳。”〔觀察者〕徹底的憤怒了,三隻塞壬,對所有人發動了攻擊。
“磁性魚雷?”俾斯麥看著從遠處打過來的魚雷。
“對,來了,你看。提爾比茨。”歐根指了指遠方的海面上,一艘戰列艦,兩艘航母。
“這個攔截機,難道是勝利?”光輝覺得是勝利來了。
“鐵血之翼,賜予同僚庇護,鐵血齊柏林級航空母艦齊柏林參戰。”
“我將為你而戰,我的祖國,俾斯麥級戰列艦提爾比茨參戰。”
齊柏林和提爾比茨來了,塞壬的蟒蛇計劃徹底失敗了,在勝利,齊柏林和提爾比茨的轟炸下,沉入了海底。
“光輝級航母二號艦勝利,歸隊。”勝利向伊麗莎白女王致敬,勝利回到了皇家。
“失敗了嗎?無爵,律道者。這一次,算你們走運。”〔觀察者〕帶著淨化者和測試者就逃走了。
“哎呀呀,現在好玩啦。”律道者非常的開心,這一次,自己可以和俾斯麥切磋一下了。
“別玩了,那幾只么蛾子跑了,連線訊號斷了。”無爵已經感受不到觀察者給他們通訊訊號了。
“不忙,波斯貓,來嘛?”律道者拔劍指向俾斯麥。
“是嗎?我有什麼不敢的,不用,我還是用軍劍來解決問題,因為,這才像是我與塞壬對決的樣子。”俾斯麥也沒有時間去和提爾比茨說話。
“有覺悟,因為有些東西,越高階,就顯得越落後,當科技發展帶了一定水平的時候,有些東西,就會越來越珍貴,越高階,就有多落後。”無爵看著俾斯麥。
“哎,你還是別看了,你的眼睛,很嚇人的,你自己不能控制嗎?”律道者捂住無爵的眼睛。
“快聯絡那些傢伙,我們要離開,不然,會被炸成沫沫的。”律道者在拖延時間。
律道者的實力,依靠塞壬科技和完美的設定,已經超過了俾斯麥,如果不是鸞和凰之前,在蟒蛇計劃動了手腳,現在這個地方,早就屍橫遍野了。
律道者踩在俾斯麥的頭上,胡德一炮就打了過去,打掉了律道者一個浮游炮口。
“戰士,可以光榮的戰死,但是不可以侮辱她的尊嚴,像俾斯麥這樣的戰士,更不應該,死在你們這些人的手裡。”胡德站了出來。
“不復仇嗎?我們可是你們的敵人哦,不想給大黃蜂報仇嗎?還是說,你已經遺忘了,不知死活的約克城。”律道者停手了,一瞬間沒有了興趣。
“撤退。你受傷了,看看你的腰吧,俾斯麥差一點,就給你攔腰砍斷了,你太自大了。”無爵看的很清楚,俾斯麥是故意的。
“是嗎?怎麼會,一定都感覺不到疼的嗎?是嗎?我輸了嗎?可笑。”律道者看著無爵。
“是的,你輸了,輸給了你是自大和傲慢,這個東西,不是你的骨頭嗎?怎麼搞得,被皇家胡德給打掉了,走吧,回去吧。”無爵撿起被胡德打落的浮游炮口,裝進了自己衣服口袋。
律道者沒有動,無爵一權杖就悶暈了律道者,給俾斯麥扶了起來,還給俾斯麥擦掉軍帽上去的塵土,向著俾斯麥行了一個脫帽禮。
拉著律道者,就跳進了海里。
鸞暈倒了,倒了凰的懷裡。
場面非常的尷尬,四大陣營互相看著對方。
“柚!”拉菲標槍和重櫻的柚打招呼,這些孩子,化解了大人們之間的尷尬。
歐根咬著手指頭,看著威爾士,俾斯麥看著胡德,齊柏林坐在炮塔上,守護帝國的領空。
“怎麼了?你們認識嗎?”凰問柚。
“對不起,之前戰鬥的時候,對不起,凰前輩,我私下和敵人結成了朋友,對不起,請不要傷害她們,她們是柚的好朋友。”柚懇求凰,不要傷害拉菲和標槍。
“敵人?現在,沒有敵人了,這裡的,都是我們的戰友。”威爾士暫時的放下了心裡的包袱,就算是為了孩子們吧。
“那,我們能一起玩嗎?”獨角獸很小聲的問威爾士。
“可以。”凰和威爾士同時說出來這句話。
“大家別這樣嘛。”東煌的撫順看著周圍人的表情。
“孩子們可以去玩,但是我們大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來吧,用大人的方式!”威爾士用邀請的語氣。
東煌,白鷹,皇家,重櫻,鐵血的主要人員聚集在一起,用另一種當時解決問題,她們不像孩子一樣的單純,因為肩膀上揹負的是責任!
“我能理解你們的選擇,但是,我無法原諒。我們都像孩子一樣,忠實的為自己的想法而活著,算了吧,經歷了這些複雜的事情,我們都沒有那麼純粹。”威爾士非常發激動,但是最後一句話,說的沒有什麼力量和底氣。
“我們的時代終結了,在戰爭中,我們只能走極端,也是極端,也成就了現在的我們,但是卻失去了我們的未來,現在塞壬,已經把我們遙遠的甩在了後頭,而我們現在只能隨波逐流,可能就是我們這一代的極限了。”俾斯麥說的有些傷感。
“這將是一場,我們,與神的戰爭。當我們已經不再信仰神明的時候,我們又成了它們的神,現在,確實落後的太多了。”凰說的非常的緩慢。
沉重傷感的氣息,在不斷傳遞。
“愚昧為什麼,總是走在真理的前面,我也不想去追究,但是現在,我們不能再輸了。”齊柏林說。
“給你一個可以改變世界和命運的機會,你們敢不敢,敢不敢幹。敢就別廢話了。”胡德這句話一出,屋子裡陷入一片沉靜。
這句話居然是胡德說的!
“這有什麼!我絕對可以!幹,給它們都炸成沫沫!為了陛下,死不足惜。”厭戰猛的一拍桌子。
“你們不覺得的無爵和律道者很可疑嗎?”企業岔開了話題。
“你們的過錯,你們去贖罪吧。”威爾士還是無法原諒鐵血和重櫻,威爾士走出來會議室,自己一人去到了海邊,威爾士心裡非常的拿過。
“威爾士,回來!”伊麗莎白女王喊威爾士回來,威爾士也沒有聽。
“你們先聊吧,我去看看。”企業跟了出去。
“我也理解,可是,她們,曾經也不是我們的夥伴的嗎?”企業站在威爾士身後。
“我不能說服自己。”威爾士很堅決自己的態度。
“真正的碧藍色的意志和自由,難道只有皇家和白鷹嗎?”企業反問威爾士。
“不,還有北方聯合,東煌,自由鳶尾。”威爾士坐在草地上,企業身上的傷,一直都沒有完全的恢復,這一次還去冒險攔截導彈。
“她們也在努力,為了有一天,擊敗塞壬,實現真正的自由和平,不止是有皇家,白鷹,鐵血,重櫻四大陣營,還有東煌,北聯,撒丁,教廷,鳶尾,現在是考驗我們的時候了,回去吧,好嗎?”企業勸說威爾士。
“站起來!我們要自找麻煩去了。”企業說出了威爾士的專有詞彙。
威爾士扭頭看著企業,企業伸出右手,很溫和的說:“走吧,她們還在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