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惡魔的花朵
“糟了,人還沒出來嗎?”無爵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了。
“還有50秒的時間。”西爾看著門口。
喬治五世和約克公爵出來了。
“不對,人數還是不對。還少2個人。帶上企業是3個。”伊麗莎白女王看著威爾士和胡德還沒有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光輝問阿伊沙爾。
“重啟,整個試驗塔上下聯動,自我修復,也會自己銷燬一些實驗品,只要不在隔離室的,都會變成灰的。”阿伊沙爾低著頭,周圍的大霧開始消散。
“還有12秒。”西爾掐著時間。
“霧氣消散了,看上去,這些大霧是塞壬用來當做掩護的。”俾斯麥抬起頭往上看,還是看不見塔頂。
“還有8秒時間。”西爾看著大門要關上了。
“出來了終於。”喬治五世看見胡德帶跟企業出來了,身後來跟著律道者。
“威爾士呢?”喬治五世問問胡德。
“在佐木那裡,她說要幫我,說我帶著威爾士速度很慢的。”胡德扭頭往後看。
“還有最後4秒。”西爾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躲開!讓開地方!”佐木打碎了一扇窗戶,向著下邊的人群喊了一聲。
“你要往下跳?”西格蒙德看著佐木揹著威爾士跳了下來。
“這個高度,不算高,律道者那個矮子都能直跳4米,你們幾個大長腿怕什麼。人經過訓練跳高都能跳2米,籃球都要起跳150厘米。”無爵一點也不擔心。
“就算是我,直跳的極限,也就是8米了。”青暮搖了搖頭。
“這個高度,有15米吧。”穆羅看重佐木成功的落地。
“15米還是可控範圍,你們不會去挑戰極限的。”無爵看著佐木已經跳了下來。
“不會受傷嗎?”光輝看著佐木的腿落地的時候,是彎曲的。
整個試驗塔,散發著深紅色詭異的亮光,一些難聞刺鼻的味道冒了出來,停了幾秒鐘,氣味消失了,試驗塔的顏色慢慢的變成了顏色,似乎冷卻了下來。
“十分!結束了,或許這一切結束了之後,你們可以去參加人類世界的國際運動會。”無爵看著佐木的眼神還是不對。
佐木沒有說話,把威爾士放在地上面上,就往後退了幾步。
“你們長得好像啊。”光輝看著佐木和青暮,感覺兩個人長的很像,髮型也類似,穿的衣服也差不多了,兩個人都用的是武士刀。
唯一區別的就是,佐木比青暮高了一點點,青暮的大衣上有一條緩帶,佐木的大衣上沒有緩帶,只有一排單扣。
“這是怎麼了?”喬治五世看著威爾士的樣子,身上都是血窟窿,還有一些植物的藤條。
“有人在等你們回去嗎?希望什麼的,只會帶來痛苦,一旦踏上戰場,就不會再有退路。你們卻在幹什麼?”冬烈爾從試驗塔裡走了出來。
“哎,你說,老五,如果咱們沒有了戰鬥之後,那不是無聊死了嗎?也沒有什麼樂趣了,你說無盡的時間,來能幹什麼嗎?”西摩爾也走了出來。
“暫時先別想那麼多了,知道塞壬不會虧待我們就好了。”西蒙爾利打了一個哈欠。
現在的時間是9月30號的凌晨2點34分,試驗塔的顏色恢復了正常。
“好了,花褲子,本王問你,我家貝爾和威爾士這麼回事,你們做了什麼!”伊麗莎白女王憤怒的看著走出來的三個人。
“花褲子?”阿伊沙爾扭頭看了一下。
西蒙爾利上身穿了一個黑色的秋衣,外邊穿了一個白色的長毛馬甲,確實穿了一條主體黑色,上邊有金色,金色紅色等之類的碎花圖案,確實是一條花褲子。
“花褲子!哈哈哈哈。還真的是一條花褲子。”喬治五世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好笑,你的品味是有多差,花褲子。”蘭克狄菲也忍不住了。
“哎,你們知道軟煤編號是幾號嗎?”米爾伽勒趴在窗戶上站在試驗塔門口的西蒙爾利。
“軟妹?什麼是軟妹?一拳頭下去能哭很久或者被打死的嗎?”西蒙爾利抬起頭看著米爾伽勒一臉的懵然。
“好了,花褲子,這是怎麼回事,威爾士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喬治五世用刀鞘戳了戳西蒙爾利。
“好了,剛剛那些逃跑的人類實驗品,已經被打掃乾淨了。走了。”思信叫站在門口的人回來。
“安大腳,你來了嗎?話說,你去哪裡了?”佐木看著思信手裡拿了一個細口瓶,裡邊裝的好像有水的樣子。
“哦,沒有什麼,只是剛剛去提取了樣本而已,又去檢查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丟了,應該在貝爾法斯特或者提爾比茨身上。我也說的,也只是好像,剛剛整個塔的系統的有問題嗎?好像是停電了。你看看。”思信把檢查記錄仍給了佐木。
“所以剛剛停電了?我也不清楚,所以剛剛就隨便的轟炸了嗎?”佐木隨便翻了翻,看見確實有一個專案欄裡,少了一些東西。
“你們還不走啊。”西蒙爾利看著一群人還在這裡杵著。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花褲子你給我一個說法。”伊麗莎白女王伸手拽住了西蒙爾利的衣服。
“你把你的手拿開,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啊,你給你的爪子撒開!你們還不走,一會你們誰也跑不了。”西蒙爾利很不耐煩的推了伊麗莎白女王一下。
“你幹嘛!懂不懂尊重女王陛下!”厭戰呵斥了西蒙爾利一句。
“這麼小,是驅逐嗎?”西摩爾看著厭戰體型非常的小隻。
“嬌小怎麼了!那也異常無敵,嬌小是高貴的象徵,你懂不懂啊。”伊麗莎白女王看著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也不想在浪費時間了。
“再您媽的見,你們還不走啊。”律道者轉身回去了,試驗塔周圍又飄起了白霧。
“死不了的,你們還不走嗎?人也找到了,都活著,很平安的出來。那麼,我說的事情。”阿伊沙爾看重眼前的白霧,眨了眨眼睛。
“水?”俾斯麥往後走了一步,踩到了水。
“現在我們站的地方,是試驗塔的塔基,也就是第一層的的平面,大部分的時間,這個大平面,都被一層海水淹沒的,現在你們腳下的,都是這個塔基的地面。至於試驗塔的地下層,那是秘密。”無爵打著哈欠,困得厲害。
“我就跟光輝去看看,你們就在家裡等我就好了。”阿伊沙爾沒有忘記那件事情。
“為什麼你要跟光輝一起去啊。”穆羅的語氣有些不愉快。
“你這是吃醋了嗎?這跟哪門子的事情啊。”青暮笑著拍了拍穆羅的肩膀。
“不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覺得這個事情啊。”穆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直接閉嘴什麼也不說了。
“哈哈哈,你介意阿伊沙爾跟別人出去嗎?你要學會放開管理,你看看佐木我都不擔心。”青暮無奈的笑了一下。
“這好像不是一回事情吧?佐木那是神志不清好吧,而且啊,你也沒有什麼辦法,你們身上,白色的玫瑰?”穆羅一轉身,看見企業暈倒了。
企業的腿上,紮了一隻花朵帶著血絲的玫瑰,威爾士身上還有殘留的藤蔓。
“是啊,我,確實沒有什麼辦法,管不了了,孩子長大了嘛,你手裡是什麼東西!”青暮忽然間語氣大轉彎,表情嚴肅的看著提爾比茨。
“什麼事情?”俾斯麥伸開手把提爾比茨擋在身後。
“你們真的拿走了一些東西嗎?如果交給我的話,作為交換條件,我可以幫助你們救威爾士和企業。”無爵也只是隨便說說,也確定,到底是什麼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