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同志們的注意力迅速被吸引開來,轉頭找上了資訊科技處處長:“對啊,有沒有啊?”
“別急別急……同志們,在申請了,在申請了……”
和他們搶得快要打起來不同,大漠深處某地,倒是完全不存在這種情況,他們的環境條件更加艱苦,但是科研條件卻是被拉滿。
一位科學家在一臺計算機面前抬起頭來:“嘿,這東西不錯,想算什麼就能算什麼,我剛才試過了,也手工驗算過,算得很準,而且精度完全滿足我們的要求。”
另外一位笑道:“那我們能把小松鼠放到這上面來算了,具體的細節能算得更快、更準。”
一位同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哈哈,有了這個,加上前不久防工委發過來的和有限元有關的材料,我能在松鼠的基礎上粗略模擬整個過程,結合完善的新型起爆系統,應該能把可靠性再往上提提。”
大的構型已經有走在前面的同志搞好了,這些負責具體細節實現的同志,也依然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新的爆炸絲起爆系統已經完成,效果很好,同志們的信心更足。
如果高振東在這裡,一定會大喜過望,起爆曾經不可靠這件事情,可是給我們造成了極為重大的損失,而且這個損失是人員上的。
“嗯,真可謂是雪中送炭,同志們,加油!外面的同志一直在努力,我們也不能掉鏈子,爭取讓我們從破鏡到重圓的時間,超過所有的國家,為我們好好的爭一口氣!”
破鏡,是裂開,重圓,是聚攏。
同志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間,我們的確是最短的,而且我們是在最艱苦的條件下實現的最短,只是這一次,同志們也許能實現更快的奇蹟。——京城,星期二,高振東剛到京城工大,柳教授又過來了。
“走走走,高教授,給你看個好東西。”
柳教授這話,這語氣,這表情,讓高振東想起了上次去手搖古董加特林的事情。
“真是好東西?又是古董?”雖然古董加特林的確是好東西,但是玩笑還是要開起來的。
柳教授面不改色心不跳:“絕對好東西,現代貨!新的!”
高振東看看現在也沒課,放下手裡的東西:“那就走吧,看看這次又有什麼好貨。”
走了一段兒,高振東奇怪:“柳教授,這不是去靶場的路啊。”要不是地方和人都是極為熟悉的,就這句話,恐怕今兒這好東西就看不成了。
柳教授笑道:“這次不去靶場,去我們的研究實驗室,東西在那兒。”
噢,換地方了,看來這次的東西有些不一樣。
跟著柳教授來到實驗室,高振東看著試驗檯上那一大坨,有些哭笑不得,還是被坑了,難怪不去靶場呢,這玩意就沒法發射。
柳教授深得扯淡要“九真一假”的精髓,這東西的確如他所說,新的,全新,至少在國內,新得不能再新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不能用,估計得來的渠道有些離奇。
躺在長長的試驗檯上的,是一門機關炮,一門6管加特林機關炮,口徑應該是20毫米,從樣式和附件盒之類來看,應該是飛機上的,旁邊還有一些零散的彈鏈和炮彈,只是品相不太好,有些腐蝕,但是又不像是從地裡挖出來的。
東西倒的確是好東西。
高振東挑挑眉:“花旗佬那兒來的?從交趾的地裡挖的?”
6管或以上的多管20mm炮,高振東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花旗佬的飛機機炮了,而且這種東西的確是在交趾的土裡會長出來,從天上掉下來的嘛。當然還有類似鬥牛國的“梅羅卡”近防炮也是多管20mm炮,甚至是12管,不過那貨結構非常奇葩,和這個加特林明顯不同,那貨的炮管組成了一塊板狀,因為自動原理的原因,射速很堪憂。
柳教授得意的搖搖頭:“猜對了一半,的確來自花旗佬的f-105,但是不是交趾挖的,而是海里撈的!”
f-105帶的機炮是6管20毫米m39加特林機炮,這麼一說高振東就知道這東西哪兒來的了。
“就是前不久在北海灣被打下來那架?”北海灣還在大陸架上,水深大概也就幾十米,的確是能撈上來的樣子。
“對,不止機炮,還有別的東西也被撈上來了,我們就分到了這個。”柳教授笑道。
有了這個東西,彈炮合一用的625炮進度就更快了,雖然和柳教授搞的有些不太一樣,但是一筆寫不出兩個“加特林”,共通之處還是挺多。
果然是好東西,高振東也樂了。
高振東自己不搞這個,但是還是非常有興趣的對著這個東西又摸又看,軍迷嘛,不寒磣。620的大管子,是個人都喜歡。
過足了癮,高振東剛要走的時候,柳教授拿起兩個東西扔給他。
“給你,帶回去給孩子玩兒。放心,底火、裝藥、曳光裝藥都去了的。”
真的是非常有京城工大特色的玩具,兩枚炮彈,就言之不預那小胳膊小腿的,現在拿起來都吃力。
“25炮的?”高振東大概能看出來。
“對,25炮的曳光脫殼穿甲彈,你要我們搞的嘛,英雄,哈哈哈。算是做個紀念吧,這是今年頭一批,也是這個彈的頭一批,你看編號就能看出來。”
脫殼穿甲彈的彈頭沒炸藥,只要上面這些東西都去掉,還是很安全的,作為孩子的玩具很合適,至於說炮彈能不能帶回家這事兒,別忘了這可是武德爆表的60年代。
甚至柳教授還很貼心給了兩顆,生過雙胞胎的同志都知道,家裡有雙胞胎,別管男女,那東西就得雙份,而且還得一模一樣,這種狀況要直到孩子大了才能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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