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你沒研究的時候沒人研究,可一旦你有點成績,這玩意就成了靶標,有點想法的都要來一嘴。
說實話,現在有些公司比當年的八國聯軍還不要臉,比如各大藥企目前對茶素醫院最感興趣的不是什麼止吐藥,而是肺結核,為啥不是異體移植呢?因為異體移植這個現在重要的資料不在茶素醫院。
止吐藥是貴是好賣,但這玩意往往是非必需品,說人話就是不吃它最多就是個望門吐,不會死人。可肺結核不一樣,藥物耐藥出現後,是會死人的。
如果一個小國面對一個手握這樣利器的大型公司,那麼結局是會怎麼樣,說實話,和被人侵略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人家鳥市派來的韓忠國不是按釘子,因為按釘子灌沙子已經失敗了一次,人家的段位比張黑子高多了。
“老居拿走了一個億的事情,不知道怎麼了,醫院裡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我早上剛批評了一次婦產中心。
她們準備聯絡國內最好的十所婦產科醫院,國外最好的十所婦產科醫院要進行一個所謂的國際醫學創新合作論壇。”
“額!”張凡汗都下來了。“她們是要造反嗎?不申請就準備邀請了?”
“是啊,有了點錢,就有點把握不住自己了。這種級別的會議,別說我們了,就連部裡都很謹慎。
我說了一句,你們有院士領銜嗎?有國家級的中心平臺牽頭嗎?您猜她們怎麼說的?她們說,哦,有水木的牌子就能弄兩個億。
我們沒大牌子就只給兩千萬啊。我們是小媽生的嗎?”
張凡一聽,就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老居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又給醫院的人瞎顯擺了。”張凡咬牙切齒的,當時明明給這個貨說了,不要擴大化,自己知道就行了。
張凡這邊還和閆曉玉在辦公室裡罵人,醫院這邊已經吵開了。
發的獎金不香了,進入小金庫的資金不香了。
“聽說了嗎?張院給老居給了六個多億。”
“什麼啊,是十個億,張院也是嫌貧愛富的,首都怎麼了,哦,在首都就了不起啊。沒咱們這邊努力,他老居還十個億,人家首都的認識他是誰啊。”
張凡和閆曉玉罵完老居,也只能罵一罵,甚至連電話都不用打。
這種事情怎麼打,打過去一說,老居翻著白眼死活不認賬,你怎麼辦,總不能一個人一個的排查,追話頭吧。說不定老居還會倒打一耙,說自己在首都怎麼可能,肯定是醫院管理層這邊傳出去的。
張凡對於老居是相當瞭解的,這種人別說沒當場抓住,就算揹著牛頭都不會認賬的。
有時候,真的很奇特,一些能出頭的,或者說一些別人眼裡的成功人士,反而是最不會遵守規則或者最不會要臉的。
比如胖子,他要臉嗎?根本不要臉,遵守規矩嗎?要是遵守規矩,他能挖人家的人嗎?張凡嘆了一口氣,哎,手底下都是些什麼人啊,當的教育還是得加強啊。
對於這種事情,張凡的處理方式也很簡單,就是不解釋,不說明,主打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真要是有人跑來問,他會白眼一翻,“你覺得軟妹子是天地銀行印的嗎?十億?來,你給我弄個十億看看。
多大的人了,還不識數,帶上點腦子好不好?”
處理完一些必須的行政業務,張凡就去了手術室。
茶素醫院的手術室擴大好幾次,現在一共有六個手術區,張凡現在去的最多的就是日間手術區或者急診手術區。
日間手術區,主要是因為創傷小、技術成熟、恢復快的術種,如:乳房腫物切除、白內障手術、耳廓腫物切除、輸尿管支架取出這一類的。
這種手術往往是一個科室會派一個副主任帶上一大堆的住院狗,所以張凡去了,有時候還能混到一兩臺手術。
而急診手術區有時候往往是醫生不夠,張凡就能去當主刀。
不像是其他手術區,人家手術有的都是好幾天前就訂好的,張凡去了人家根本就不願意讓臺子。
茶素醫院這幾年的外科是發展最快的,以前時不時的還有一些難度很高的手術把張凡從床上撈起來去做手術。
現在幾乎沒有這種情況了,偶爾有,也是讓張凡過去站在一邊看著人家做。
所以現在張凡最喜歡和住院狗們一起混,“你看,你的操作有太多的多餘動作,為啥有多餘的呢?
就是不熟練,還是缺練,下了手術,沒事就去模擬室,以前我們沒這個條件,只能多看多拉鉤。
你們現在好了,還有模擬室,來,我給你做這臺手術,你多看看。”
混了一早上,中午和一群住院狗吃了一頓午餐後,張凡就出了手術室去了實驗室。
腺體實驗是他領銜的,其他實驗室除非出成績或者沒錢了,才會邀請張凡,張凡一般也不去。
腺體這邊,因為和中庸合作,進展也不錯。
還沒到實驗室,王紅的電話就來了。
“張院,書籍來辦公室了。”
張凡現在最怕的就是接王紅的電話,感覺王紅就是他的上級一樣,電話一響就是給自己安排工作。
辦公室裡,任總一臉的疲態。
“這是怎麼了,最近又加班熬夜了嗎?”張凡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任總揉著雙眼內眥。
“是有點累,這不是內科有了一些錢嗎?因為這個事情,鬧的我頭腦發脹的,索性我就把這個資金全不放在我手裡了。”
任總笑著站起身迎了一下張凡。
“嗯,你該批評還是要批評的,書籍的話都沒人怕,領導要批評我們的領導力度的。”
這就是茶素兩位班長的相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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