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兩個人都很幸福也很有幹勁,張凡也是相信老太太眼光的。
那個時候總覺得一個億好像太多太多了,多的都能讓人感受到幸福了。可現在,三十個億都不夠看啊。
“國內的裝置廠商要是爭點氣,怎麼也不用我花這麼多錢買裝置啊!現在的博士為啥那麼多要求啊!”張凡小聲的咒罵著。
一些裝置張凡是能白嫖的,但人家也不是傻子,你必須拿出一些讓對方動心的東西來,人家才會讓你白嫖。
就和男女一樣,一晚上過去,都是第一次見面,但兩個人都覺得佔便宜了,一個是沒花錢,一個是覺得對方肯定會有hiv,因為沒用套。
其實這玩意早就有價格表掛在上面的。
嘴上說著牢騷話,但給與茶素醫院醫生護士們的待遇,張凡是絕對不摳的,醫院拼到現在,其實就是拼的人才。
那麼怎麼才能留下人才,總不能天天開會給他們說,我們是守護大門的衛士,我們要獻了青春獻子孫吧,時代不同了,只想靠熱血留住人,這不是辦法,這是欺負人。
“這個季度,得給大家多發一點吧?”行政樓裡,張凡拿著各種的報表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不過說話的口氣還是很認真的。
閆曉玉嘆了一口氣,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其實也可以不發,如果真要發,幾個分院發不發?
如果發,他們的貢獻點怎麼算?現在我們快一萬人了,一人發一百,就是一百萬,一人發一千就是一千萬。
這還不包括特聘的!
我的意思就是不發,醫院的待遇已經很高了,沒必要有點錢就給他們發,這以後人越來越多,醫院虧本怎麼辦。”
“呵呵!”張凡笑了笑,示意讓閆曉玉坐下,“你一天忙活的也沒頭沒尾的,家裡沒意見吧,上次見大哥來送飯?
怎麼食堂吃不慣嗎?”
“哎,以前覺得臨床累,現在身體不累了,就是心累。天天被人堵著門要經費,我去食堂能有七八個主任過來和我抗議,說我砍了他們的費用是不合理的。
有時候也生氣,家裡的知道了,心疼我,就給送飯了。”
“他從鳥市調茶素,大哥心裡沒不高興吧?”
“他有啥不高興的,以前就是普通公務員,現在副局長,他還挺得意的。”
“行,財務這一塊沒有你,醫院就得停擺,你的事情,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是大事,我等下次開週會,給這些主任們上上弦,不行就是不行,怎麼群起而攻之?不過,這次的費用,我覺得還是要發的。雖然大家對於明膠實驗室看似貢獻不大,但明膠實驗室在需要的時候,幾乎所有科室都是不求回報的去幫忙的。
這一次不發,下一次不發,以後會不會大家就沒這種熱情了?
還有一個,虧不虧的,其實對於醫院來說問題不大。
虧了又能怎麼樣?咱們不是公司,大不了你和我厚著臉皮去鳥市化緣,我就不信,按照你和我本事,就弄不來錢?”
張凡自己心塞不心塞不好說,但他得把閆曉玉安撫好。
到目前為止,張凡也沒想到當初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來茶素覺得被髮配來的娘們,現在竟然是茶素醫院穩定的重大因素之一。
每週,張凡和任麗不碰頭都無所謂,可和閆曉玉不碰頭就不行。
不過閆曉玉和其他幾個副手不太一樣,她容易被安撫,她是有自己的想法,可一旦和張凡的想法有了衝突,她會快速的調整,然後儘可能的靠近張凡的想法。不像李存厚那種,啥事不管不說,還老挑刺。
你真讓他上,他又畏畏縮縮的說老子不幹!
“好吧,我下去做個表,到時候您看看。還有,網上教育集團我們發不?曾總的商務集團我們發不?”
茶素醫院有四大系統,第一個系統就是醫療臨床系統,茶素醫院還有一群分號。而第二系統則是實驗系統,名義上是屬於茶素醫院的,其實是一套班子兩套系統,各自不相互管轄。
第三套就是茶素國際醫科大,而第四套就是考神和曾女士了。
現在這幾個系統,唯一在金錢上不怎麼以來茶素醫院的,就是考神和曾女士。
尤其是考神,水平不怎麼樣,可賺錢的本事,張凡也是佩服的。
閆曉玉這麼一問,張凡楞了楞,略微想了一下,“發,不過讓他們自己掏錢。”
“曾女士問題不大,估計考神又會來鬧的。”
“鬧?不可能的。他多久沒來你辦公室了?”張凡笑著問了一句。
“您這一說,是有段時間了!”
“畢業季,就是他的發財季。他現在恨不得咱們想不起他,怎麼會靠上來找不自在?
這個貨最近一直在首都,拉著歐院和老居,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我這次去首都,他都沒來見我,說是天天去部裡。也不知道這個貨要幹什麼,一天沒事就胡搞。”
有時候,張凡也很矛盾,你說他愛財吧,他對於現金流的線上教育這個金母雞根本就不上心。
甚至可以說,遇上關鍵實驗缺錢的時候,能把考神吊起來打,打不出錢都不行。如果有一天,真的缺錢,估計這個集團肯定會讓張黑子給打包賣掉的。
可你說他不愛財吧,寧願得罪鳥市的,也會賴皮不分紅。
就是這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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