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有人證,有點尷尬,一把把棒梗拽到眼前,生氣地說:“棒梗你跟媽說實話,你許叔兒說的對不對,好孩子可不興撒謊,要不媽媽可就生氣了啊!”只見棒梗今天顯得有些心虛,臊眉耷眼地低著頭用腳在地上劃圈,明顯是在掩蓋什麼。
作為一個母親,她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孩子呢?棒梗肯定是撒謊了。
秦淮茹威脅棒梗一句:“你要是撒謊不聽話,過年就不給你買小鞭炮了,誰說都不好使!”
棒梗一看來這個啊,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道:“就是許叔兒說的。”然後撒腿就要跑啊,晚了他拍捱揍。
可是沒跑成,他被許大茂給一把薅住了。
棒梗掙扎著大罵許大茂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氣的許大茂揚手要給他屁股來兩下。
傻柱張手兒攔住了他,這並非是因為他要維護棒梗這小子,而是純粹看不過許大茂出風頭而已。
這傻柱力氣大,身強體壯,從小練過摔跤,打架從沒輸過,說話也氣人。
他對許大茂說:“你別裝大尾巴狼,跟小孩兒逞什麼威風,有本事咱倆練練,我能讓你躺炕上三天起不來,你信嗎?”
說著還真動手,這就要去抓許大茂。
許大茂機靈地跑到劉之野背後,聲稱是為他出頭,要求他不能不管。
劉之野見狀,無奈之下攔住了傻柱。
這傻柱要不叫他傻柱呢,這會了還想隔著劉之野去推搡許大茂。見劉之野從中阻攔,他腦袋一熱就想跟劉之野使把使把。
劉之野被這些煩心事弄得心煩意亂,對老人孩子下不了手。你一個大老爺們,這樣做不是在不自在嗎?
於是他眼一眯,手上一招兒擒拿手,左手拿著傻柱的手腕子,右手別著他的胳膊將傻柱按到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這傻柱倒也光棍兒:“哎呦!疼!疼!輕點兒,輕點兒,快放手!”
劉之野手上又加了把勁兒說:“還動不動手了?”
傻柱:“不敢了!兄嘚不敢了,您放手吧!”
劉之野聞言將其放開。
這傻柱吃了虧,怒從膽生,剛獲得自由,身子一晃,雙手張開做摔跤狀,嘴裡喊出一句:“呦呵~還是個練家子,來試試爺爺的這招兒”。
話音兒剛落,就被劉之野借力使力,抓住傻柱的手、腳下一絆,嗖的一下騰空而起。“吧唧”摔出去能有三四米遠,磕的傻柱半天還沒緩過神兒來。
這幾下動作疾如閃電,周圍的人都看傻了。他們真是不敢相信,這是武林高手啊,惹不起啊,真惹不起。
特別是那賈張氏嚇的臉色蒼白,心想不成我不能在這兒待了,待會兒別在挨頓狠的。然後她說了句:“哎呦!我頭疼,淮茹啊快扶媽進屋,我要去趟一會兒~”
說著用手扶額,裝出一副不舒服的樣子,要腳底抹油—溜了!這邊兒,劉之野按著傻柱的雙手,目光嚴厲地說道:“服不服?”
傻柱試圖掙扎一下,可惜卻被對方制服得服服貼貼,無奈之下只能認服。
“那你說誰是爺爺啊?”
傻柱當然不是真傻,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有點兒小聰明的。
“哥!我錯了!您才是爺爺,您行行好,把我給放了吧。您的手勁兒可真大,疼!真疼啊!輕點兒,輕點兒。”
劉之野鬆開手,小懲大誡一番後,傻柱老實了,揉了揉手腕兒,對劉之野說。
“哥們兒,您是這個。”心服口服的說著,又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嘚,這位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旁邊的許大茂幸災樂禍的哈哈說道:“傻柱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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