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讓棒梗鬧騰的也是沒了辦法,看到一旁呆立的秦淮茹。眼珠子一轉說道:“淮茹啊,這傻柱平時跟你最為親近,要不你去借點兒肉,給棒梗吃?”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她婆婆:
“借點兒肉,這這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這會兒的秦淮茹還是要臉面的,畢竟賈東旭還沒有掛在牆上,生活也沒那麼窘態,沒被事逼到那個份兒上。她頭一回聽說煮熟的肉,還有藉著吃的。
“那又怎麼了,大不了以後我們做肉吃還他就是。”
“媽~我可不去,要去你去。大晚上的,我可不好意思去要東西。”
“好~你個秦淮茹。你怎麼-這麼狠得心腸啊。你兒子多久沒吃肉了,啊~你這當媽的是一點兒也不心疼啊~”
“媽~我怎麼就不心疼了,明兒個我去買還不成嗎?”
“不行!今晚上就得給我大孫子吃上。”
然後大聲的說道:“你到底去不去?你是要氣我呀~你氣死我才甘心是不是啊?”
秦淮茹沒法眼裡含著淚花兒:“媽你別生氣,我去還不成嗎~”
傻柱將小雞燉蘑菇端上來以後,又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個大湯碗,碗裡裡面放些肉菜。讓雨水給後院聾老太太送過去。
還給劉之野解釋,這聾老太太,平時對他兄妹倆挺照顧的。自從他爹何大清,幾年前跟一個姓白的寡婦跑了之後。這院除了一大爺一大媽,就是這聾老他太太對他們最好,柱子闖禍惹是生非,也都是老太太給擺平的,聾老太太她對傻柱像親孫子一樣護著。人心都是肉長的,所以傻柱也是拿著老太太當親奶奶照顧,有點兒好吃好喝的先想著老太太。
過了一會兒雨水從後院回來後,還沒進屋。就看見秦淮茹在她們家門口躊躇不前,想敲門兒,又縮手的樣子。
就奇怪的對她說:“秦姐,您是有事嗎?怎麼不進屋啊?”
這秦淮茹平時跟她兄妹的關係不錯,對她也挺照顧的。這雨水母親走的早,父親又丟下她兄妹不管了,哥哥又是個大男孩難免的對她照顧不周。自從而秦淮茹來到這院,對她像個姐姐一樣照顧。所以何雨水對她感官非常好,拿她當親姐姐一樣。
當即拉著秦淮茹的手,就進了屋。
屋裡劉之野跟傻柱這會兒喝的熱乎朝天的,脫了外套,大晚上的穿著件兒小汗衫,光著膀子在哪兒拼酒。
見何雨水拉著秦淮茹就一頭紮了進來,還納悶呢她倆怎麼湊一塊兒了。
傻柱見是秦淮茹來了兩眼兒放光,“呦~秦姐來了,快屋裡坐~”
“秦姐您吃了嗎~”
“要不一起吃點兒?”
劉之野也瞧見,秦淮茹進來了,也不好不打招呼。
“是啊。秦姐柱子剛燉好的小雞燉蘑菇,熱乎著呢~一起吃口唄~”
秦淮茹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有紅燒肉,有麻辣水煮魚,有小雞燉蘑菇,有辣炒土豆絲,有肉炒包菜,還有盤拍黃瓜。特別是那一大盆水煮魚:上面飄著一層熱騰騰的白氣兒,頓覺魚香四溢、椒味襲人。水煮魚的香味本就誘人至極,讓人都聞得暗吞口水,直接就叫人垂涎三尺了。
這秦淮茹本來就沒怎麼吃飯,見到這些菜,再聞聞這滿屋子的香氣,哪裡還能忍受的住啊。喉嚨裡存滿了唾液,不由自主的就猛烈地往下呑。
她剛要順杆兒往上爬,答應下來一起吃,就看到劉之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後;心裡頭不知道怎麼了,就咯噔了一下,心下一慌言不由衷的說了句:“不了~不了啊,姐吃過了。你們吃吧,甭管我~我坐一會兒就走。”
傻柱:“這~秦姐你甭客氣啊~那你今晚上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秦淮茹張了張嘴,臊的臉通紅:“內個~”
“我這~哎!”
一旁的雨水急到:
“秦姐到底是怎麼了,說話怎麼還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您直說?”
“急死個人了都!”
這秦淮茹要麼說真是個好演員,眼淚說下來就下來,眼淚婆娑,我見猶憐的道:“那我就厚著臉皮直說了,柱子兄弟,你能不能借我點兒肉,我們家困難,天天吃棒子麵兒窩窩頭,肚子裡沒丁點兒油水”
“棒梗他們還小吃不下這些,鬧著要吃肉,我這也是沒法,才求到你這來了~”
不得不說這位的演技了得啊。可惜生不逢時啊,這要擱後世妥妥的吊打那些,所謂的影后視後的。
你說她這叫什麼話,你家天天窩窩頭,難道別人家天天大魚大肉不成?還你家的孩子吃不下窩窩頭,想吃肉,就你家的孩子精貴。
劉之野也是真的見識到了,這位難怪後來能進化成白蓮花、吸血鬼啊。人家這真的是有資本,要模樣有模樣,要演技有演技,可不就耍的那些老色批團團轉嘛!傻柱一聽原來是這個啊,說:“哎!我當是什麼事呢,不就是孩子想吃口肉嗎,不叫事兒啊,秦姐您等著啊~”
說著去廚房取來一隻藍紋白瓷的大海碗,給她裝的滿滿當當的一碗,雞肉紅燒肉外加魚肉。
秦淮茹,接過海碗,朝傻柱嫣然一笑,說了聲兒謝謝。看的傻柱眼睛都直了,張著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臨走還朝劉之野,頗為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後扭著大屁股,風情萬種的走了。
劉之野朝傻柱打趣兒道:
“嘿~嘿回神兒了,還看吶眼珠子都要掉人家身上去了~”
這傻柱見劉之野取笑她跟秦淮茹,就解釋道:“嗨~秦姐、這我姐,我們很熟的。吃菜吃菜~別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