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講什麼玄幻故事，張亞楠的臉上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敬畏。
黃穎道，“就像小說裡講的，渡劫……”
“黃老師，你還喜歡看小說？”陳陽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豈止看，人家還寫呢！”
張亞楠一臉的得意，彷彿說的人是她。
“哦？”
陳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什麼小說，我拜讀一下？”
黃穎臉色微紅，有點羞赧，“女頻的，你不適合看！”
女頻的？陳陽還確實沒看過。
“你怎麼岔開話題，說黃葛樹的事呢？”
張亞楠反應過來，怎麼就被他給繞一邊去了，趕緊又給繞回來。
雷劈黃葛樹的場景，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那麼多雷，光往一處打，實在有些顛覆認知。
“自然現象！”
陳陽聳了聳肩，“小說只是小說，始終不是現實，颳風下雨，打雷閃電，都是自然現象，哪有那麼多的牛鬼蛇神……”
“聽你忽悠！”
張亞楠丟過去一個白眼。
陳陽哭笑不得，我說實話，你們怎麼還不信了呢？“亞楠，還是說正事吧！”黃穎岔開話題。
“正事？”
陳陽看向張亞楠。
“你先看看吧，看完咱們再談！”
張亞楠拿過來挎包，從裡面取出一迭檔案來，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甜皮鴨品牌開發的企劃書！陳陽有些意外，“這才幾天，企劃書都弄出來了？”
“嘿，還不得多虧人家黃老師，加班加點的給你弄……”
張亞楠丟過來一個白眼。
“陳鴨子？”
企劃書有二十多頁，翻開的一頁，映入眼簾的三個字，頗為惹眼。
臉皮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張亞楠說道，“這是暫定的品牌名，你可以忽略，不過，我個人覺得，這名字不錯，接地氣，畢竟，我們走的又不是高階路線……”
陳陽額頭佈滿了黑線，總感覺有點怪怪的，“感覺你們在內涵我！”
二女都是一笑，黃穎道，“名字的事暫時忽略，你先看看內容吧！”
半個小時。
陳陽認認真真的看了半個小時，主要是品牌營銷相關的內容。
品牌故事，媒體廣告，主播帶貨……
他是個外行，本能覺得不錯，至於哪兒不錯，讓他講，他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覺得可以！”
畢竟是黃穎的勞動成果，還是要尊重的。
張亞楠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事，我不打算讓我哥投資……”
“為啥？”陳陽有些錯愕。
“因為我想自己來！”
張亞楠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你？”
陳陽看著她，像是在質疑她的能力。
張亞楠道，“怎麼，難道我哥不投資，你就不願意跟合作？”
“沒有沒有！”
陳陽擺了擺手，“我是想問問，是你不讓你哥投資，還是你哥不看好咱們這個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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