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所隱瞞
花落月缺人自瘦,在同一片天空下,有誰守一輪殘月,飲一杯月光酒,如我獨坐墳邊,彈一曲古琴,往事悽豔,奏往事,絃斷,琴聲迴響蕭瑟處。
此情此景就如同是一張定格的時間畫一般,王尋逸,櫻花瓣等等周圍的一切都在襯托他們。古琴絃斷,琴聲迴響蕭瑟處。盡是落寞寂寥,身後的房門也是不曾關上,一直留出一道門縫來,透過那道門縫,看到的不僅僅是王尋逸失望的背影,還有王尋安流淚的雙眼。
從方才王尋逸帶著安暮雨的屍體回來的時候王尋安就已經知道了,雖然並不瞭解安暮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就在這個房間內,在這個安暮雨一直陪伴他的房間內親眼看到,渾身是傷的安暮雨被安葬在這庭院的櫻花樹旁。眾人走後,王尋安也是一人來到她的旁邊懷念,哭泣。坐的,就是現在王尋逸的位置。
王尋安並不記得什麼先前的家人,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初他所有的家人被強盜殺死的那一天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醫生說是由於驚嚇過度而導致的失憶症,故而安暮雨與王尋逸二人收留之後,便給他改名了王尋安,讓他在這亂世之中重新找到了家的溫暖與親情的快樂。
而如今,又是伊人遠去,又怎能安然無恙?
此時的府邸之內進入一人,來人乃是淺長海,自從安暮雨去了之後,淺長海便是整個人都是茶飯不思,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之中,內心的愧疚之意絲毫不比王尋逸燒掉多少,畢竟那一天帶他們進到那間酒樓的人,是他。
他默默無聲地站在走廊之中,一言不發地靜靜聽著王尋逸地古琴之聲,一時間竟然被這聲音撥動了心絃,擾亂了情緒,竟然是淚如雨下,不知該從何說起。
聽聞琴聲,淺長海彷彿就好像是看到了安暮雨出現在自己眼前一般,更是愧疚不已,不敢上前,但是猶豫再三還是上前來到了王尋逸的身旁說道:“尋逸,伊人已逝,在傷感也……”
還未說完卻聽聞背對著他的王尋逸開口說了話,語氣中不帶任何一絲的感情道:“那些人是身上有徐朝的令牌。我看你的意中人和他們應該也脫離不了關係……”
“什麼!!!”淺長海聽聞這群人和那黑紗女子有關係,更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王尋逸也是明白淺長海的意思,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死牢。”
淺長海原本也是傷感至極,但是聽聞王尋逸開口的這一句話,這些都已經算不了什麼了,便是直接出了軍師府邸,策馬揚鞭趕往死牢而去。
而此時的南柯寂已經是在其他人的身上全部都已經搜出了徐朝的令牌,這下子就更加能確定這幾天在南朝新城內發生的事情,必定和那徐蒼雲脫離不了關係。
還未等南柯寂提審這群人,便是聽得死牢外的軍士稟報淺長海已經是進入了死牢之地。
南柯寂知道王尋逸必定是把這些人和徐朝的關係告訴了淺長海,不然淺長海沒事不會過來死牢之處。
南柯寂趕忙對著酒樓眾人說道:“我告訴你們,待會你們一定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徐蒼雲的身上去,聽見沒有!不然,兩名重臣如果帶頭要殺掉你們,我可攔不住!如果你們還想要自己的狗命,就這麼做!”說罷,便是回到座椅之上繼續提審。而那些酒樓之人也是匆忙點頭,他們也明白眼下如果自己不甩鍋,自己的命就如同的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淺長海來到刑房,見到南柯寂正在裡面提審那群人,自己便沒有進入其中,而是站在牢房之外,仔細地聽著裡面說出地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說!你們潛伏在我朝,到底有什麼陰謀!”
那群人倒也是明白人,害怕之前王尋逸的那種極其殘忍,連屍體都不放過的刑法,便是趕忙一五一十的全部招認了,不過,背鍋的自然是那徐蒼雲。
“都是徐蒼雲,都是他。全部都是他叫我們做的。他讓我們潛伏在城中監視那群江湖白事的人的一舉一動,如若行動失敗就全部殺之。”
“那為什麼要對暮雨這般的弱女子下手!”
“徐蒼雲給了我們和江湖白事兩個目標,一個是您,一個是王尋逸,所以……”
其實,這些話都是為了欺騙牢房之外的淺長海說道,酒樓那群人根本沒有什麼目標,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監視江湖白事的人,如若任務失敗,就全部殺之。
南柯寂這麼做的願意也很簡單,他只是希望牢房外的淺長海聽到這些之後,回去將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給王尋逸,這樣一來,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他們二人的怒火便是會轉向徐蒼雲,到時候如果是發兵攻打徐朝,他們二人必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將自己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在徐蒼雲的身上。這樣,這群酒樓殺手們的性命或許也得以保留,在將來出兵徐朝之時留有更大的用處。
“我們全都是奉命行事,而且那群江湖白事的人我們連他們的領頭人都沒有……”那掌櫃的開口沒有一點的遮攔,他並不知道當初王尋逸與淺長海想將黑紗女子還未死的訊息永遠隱瞞,對此閉口不談。
聽到這句話的南柯寂與淺長海二人眉頭皆是一皺,深感事情的不對勁。
只見得南柯寂立刻惡狠狠地死盯著那掌櫃,就在這麼一瞬間地事情,掌櫃就是被嚇呆了,沒有在繼續往下說下去。
而門外的淺長海也是衝了進來,衝到掌櫃的面前道:“你說什麼!你說江湖白事的領頭人被你們怎麼了!你們沒有什麼???”你說啊,你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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