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書倚在車門,笑了笑,“她畢竟是顧老爺子的得意門生,我作為她的師長,管她的事,又如何呢?”
他嗯了聲,“但願你有這個本事了。”
秦景書笑意斂了去。
不等他回應,霍津臣強行將沈初帶走。
沈初掙扎,但沒能擺脫他。
直到被他拽到他的車前,她才用力掙脫開他的桎梏,吼道,“霍津臣,你不就是想要替你的初戀鳴不平嗎?好啊!你現在有什麼手段?是把我送到警察局?安什麼罪名,讓我拘留還是坐牢?好讓你跟你的白月光雙宿雙飛!”
“如果是這樣,那就趁早把婚離了,這樣霍總您也不會被人戳脊梁骨,說你有一個小偷小摸的前妻——”
“說夠了?”
霍津臣把她推到車門上。
她別過臉,不看他。
男人指腹扼住她下巴,迫她直視自己,看著她那張沒有半點血色且巴掌大的臉龐,他眉頭輕蹙,“自作聰明什麼,我有說過要你拘留還是坐牢麼?”
沈初嗤笑,“那就是讓我道歉了?”
反正他一貫都會如此。
“你打了她一巴掌。”
“所以呢?”沈初笑意斂去,平靜地看著他,“你要替她打回來嗎?”
霍津臣目光凝住她。
結婚六年,他還不知道,她竟然也有倔脾氣的時候。
是比以往逆來順受的她順眼多了。
“我還以為你是個軟柿子呢。”
沈初驀地一僵,“什麼意思?”
她是軟柿子?
所以他說她好拿捏是嗎!
霍津臣放開她,鬆了鬆領帶,“這件事,算過了,以後別再提,也別再去招惹聞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