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
霍津臣指尖叩擊在桌面,幽眸濃得像一灘化不開的墨,“跟秦少在一起開心嗎?”
他怎麼知道…
沈初猛地回過神,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他哪裡是為了她?
不過是擔心她給他戴綠帽,給霍家出醜聞罷了。
“我跟什麼人在一起,就不勞霍總費心了。”沈初從他面前經過,像往常那般,眼裡不再只有他。
霍津臣目光微變,神色一沉,手臂一伸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她被他強大的力道拉扯,猝不及防地向後倒退,轉眼被他抵在吧檯前。
幾乎來不及思考,他炙熱的身軀向下壓住了她,耳邊縈繞著他的呼吸,“我是不是告訴過你,離姓秦的遠一點?”
她胸口泛起酸澀,氣笑了,“我跟秦景書之間清清白白,反倒是你…”
私生子都有了,還好意思在這講她?
這句話她倒是沒說出來。
“我怎麼?”
“沒什麼。”沈初不想再與他有過多糾纏,別過臉,欲要掙脫。
男人卻在這時貼近了她。
沈初的身體頃刻僵硬,煞白的小臉看著他。
他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掙扎了?”
自那晚他被下藥強行要了她之後,那種比初次撕裂的疼痛,至今都還彌留在她心裡成了陰影。
他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那種需求,一旦有,就是極致。
她連他正常的狀態都未必承受得了,別說中藥的狀態了。
人人都說,魚水之歡的體驗是無與倫比的。
但也只限於相愛的人。
想到這,沈初心口驟然一縮,隱隱的刺痛。
身心對他的牴觸,更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