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被迫娶她,是處在於自暴自棄的狀態下。
新娘不是他想娶的人,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他們之間沒有婚禮,新婚夜,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不簡單。
不是手腕不簡單,而是她的出現不簡單。
因為她是除了聞楚之外,第一個能令他心悸的女人。
他厭惡這種感覺。
彷彿隨時會背叛身與心的感覺。
跟沈初相處越久,他就越煩躁,所以他故意晾著她,疏遠她,可即便他小心謹慎,終究還是背叛了自己的身體。
跟聞楚交往期間他所隱忍的慾望,卻在沈初身上破了功,當真是可笑。
霍津臣眼神愈發深沉,冷卻的菸灰落在手背上都不曾發覺。
她不該影響到他的。
沈初聽到外頭門關上的聲音,再次出來時,霍津臣已經走了。
只留下菸灰缸裡半截燃盡的菸頭。
她低頭看著殘留餘溫的掌心,這一巴掌,以他的性子,估計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
挺好的。
至少在這一個半月結束的時間裡,她能清淨地離開。
週末一過,沈初才回醫院。
經過儲物間,她忽然聽到裡面傳來的議論聲。
“不是吧?沈醫生真被人包了?所以她已婚的身份是為了掩蓋被人包養的關係啊?”
“能有假嗎?都有人看到男人開豪車送她到泰平別苑了,那可是泰平別苑啊!一平就要三十一萬的泰平別苑!她一個醫生的工資能買得起那裡的房?”
沈初站在門外,眉頭微微皺緊。
她是住在泰平別苑沒錯,但什麼時候有男人開豪車送她回去了?
難道是有人看到她坐霍津臣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