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蕙蘭帶著一眾學子在麓山書院門前鬧事,很快就驚動了院長以及書院的各位夫子。
看著門前那一群憤憤不平,嚷嚷著要討個說法的學子們,老院長的臉色難看極了。
麓山書院自從建立以來,還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學生公然質疑書院有失公正,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女學生。
此事若不能好好的解決,麓山書院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楊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院長姓陳,已經有六十多歲,明年會試之後他便可以榮退了。
這麓山書院是他半生的心血,自然容不得任何閃失。
楊婉卿站出來道:“回院長,這些落榜的學子質疑今年錄取的女學生許盡歡成績有假,因此想要書院給他們一個交代。”
說著,她將許盡歡的成績遞給了陳院長道:“這是許盡歡的考卷,她的四書五經答得雖然不怎麼樣。
但她琴棋書畫抽中的是琴考,且監考的幾位夫子都給出了甲上的成績。
而且在考試之前,她還答出了我出的論題。
綜合評估,她的成績位列女子第十,合情合理,並沒有任何虛假。”
陳院長接過許盡歡的考卷查閱著,他點了點頭確認沒有不妥。
這才問著門前鬧事的那些學子:“你們因何而質疑許盡歡成績有假,可有什麼證據?”
孫蕙蘭道:“之前在溫家的賞花宴上,許盡歡在曲水流觴中輸了比賽,要她表演才藝。
是她親口承認自己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只唱了一首歌就打發了。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怎麼可能從一個什麼都不通的廢物,變成一個能考入麓山書院的才女?”
陳院長皺了皺眉:“就憑這?你們未免也太武斷了些。
就算她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兩個月的時間,只要認真努力也足以改頭換面。
更何況,我手裡這份有關許盡歡的琴藝考試,她得的還是甲上,就說明她的琴藝在你們之上。”
“這不可能。”
孫蕙蘭不相信許盡歡能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能有這麼大的進步。
她們這些貴女,哪一個不是苦練了十幾年才有此琴技?
她篤定這其中定是有假。
“定是你們被鎮北侯府收買,總之我不服,除非讓許盡歡當眾表演琴藝,證明自己。
不然我便告到陛下那裡,看你們書院的百年清譽還如何能保得住?”
孫蕙蘭自以為抓到了書院的把柄,便不依不饒地,加上她背後還有孫皇后,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陳院長早就聽聞這孫家小姐性格囂張跋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他眯了眯眼睛,神色已然有些不耐。
許盡歡是憑真本事考進的麓山書院,他們自然沒有資格要求她來證明自己。
但面對孫蕙蘭的無理要求,他們又不能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就聽女子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我可以證明自己!”
許盡歡走了過來,她給院長以及幾位夫子見了禮,然後轉身看向孫蕙蘭以及他們身後落榜的那些人。
“你們質疑我的成績,我可以證明自己。
不過倘若是你們冤枉了我,冤枉了麓山書院,我要你們一個個地同我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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