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我這是孃胎帶來的弱症,看了許多大夫都這樣。
只要好好養著,活到三十歲應該沒有問題。”
雲崢似是認真又似是玩笑的語氣,彷彿將生死都看淡。
許盡歡皺了皺眉道:“那是你沒有遇到神醫,你等著,我去把靜安哥哥叫來給你瞧瞧。”
說著,她就匆匆出了院子,去叫沈靜安去了。
楚雲淮心中不是滋味,他忍不住又打量起雲崢來。
他相貌生得倒也不錯,只是帶著病弱的蒼白,氣質要更溫和一些。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不好,他應該是歡歡喜歡的俊雅書生吧?
越想他就越覺得煩躁不安。
許清硯看了楚雲淮一眼,問道:“聽說孫景逸來府上提親了?”
“嗯。”
楚雲淮端起茶盞灌了一口涼茶,卻是將怨氣都灑在了許清硯的身上道:“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
如果不是許清硯為了幫溫家小姐退婚,孫景逸又怎麼會盯上歡歡?
要知道太子也不是好糊弄的。
許清硯難得的沒有辯駁。
這件事的確是他考慮不周,本以為讓太子打消了這個心思就行了,沒想到又冒出一個孫景逸來。
早知道昨天就應該把他給毒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也敢肖想他妹妹。
雲崢以為孫景逸來府上提親,是因為昨日在許清硯手裡吃了虧,所以想要伺機報復。
只是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只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不多時,許盡歡回來了,她把沈靜安介紹給了雲崢,然後讓沈靜安給雲崢把了把脈。
雲崢客氣地道了一聲:“有勞了。”
沈靜安點了點頭,搭上他的手腕認真地探了探他的脈搏。
他蹙了蹙眉問:“公子兒時得過瘟疫嗎?”
瘟疫兩個字落在楚雲淮耳中的時候,讓他神情一怔,不由的看向了雲崢。
“瘟疫?”
雲崢有些茫然的樣子,腦子裡恍惚中閃過一段模糊的畫面。
他道:“我記得自己兒時似乎生過一場重病,至於是不是瘟疫我也不清楚。”
沈靜安道:“我觀公子你的脈象,發現你兒時似乎染過瘟疫。
又因為你生來體弱,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活下來,也算是命大。
冒昧問一句,不知雲兄祖籍何地?父母是什麼人?”
雲崢回道:“祖籍江南,父親略懂醫術開了一間藥鋪。
母親只是一個尋常女子,家中有些積蓄,不過也差不多被我給敗光了。”
他記得自己從小到大這藥就沒有斷過,父親為了他的病更是操碎了心,到處為他遍尋名醫。
“難怪。”
沈靜安收了手道:“你這病需要用很多名貴藥材來養著。
如果不是精通醫術或者家底豐厚,都很難讓你活到現在。”
許盡歡問道:“那能治好嗎?”
沈靜安道:“弱疾是先天不足,雲公子應該早產生下的,因此身體不好。
加上又因為瘟疫差點丟了性命,傷了根本。
起初可以用名貴藥物溫補恢復元氣,但不宜長久服用,否則身體會更加虛弱,不知公子的藥方可帶在身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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