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
劉藝菲趕緊連連拒絕，將滑雪服藏到了自己的身後，生怕就被舒唱給搶走了。
舒唱有些不解：“別客氣啊，我真的會女紅！”
劉藝菲趕緊找出了一個藉口：“這是滑雪服，反正以後也不會穿了，縫不縫起來沒有什麼關係。”
“京都周邊有好多雪場，怎麼會用不到呢？”舒唱更加不解了，“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去啊！”
“那到時候再買新的嘛。”劉藝菲把滑雪服往衣櫃裡一塞，“這套不好看。”
舒唱一個挺身，站起身來，靠近劉藝菲：
“不對勁，你非常的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了？”
劉藝菲立刻收斂心神，露出一副清冷無波的神色。
實則內心已經慌得一批了！
這套滑雪服對她來說，有紀念意義。
除了是跟顧北一起挑的之外，袖口上面的那個洞，也是跟顧北的那個對稱。
她的在左邊的袖口，顧北的在右邊的袖口，都是黑天鵝留下的戰績。
‘一左一右，非常般配’，這是顧北當時沒說完的調侃。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還是忍不住微微發燙。
“首先！”
舒唱在劉藝菲身邊繞了一圈，才在她面前站定，露出了一根手指，“你對於自己挑的衣服，從來都不會說不好看！
無論我跟劉阿姨，怎麼跟你說，你都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但今天，你居然主動說這一套不好看。
非常的不對勁！”
劉藝菲想要反駁，卻是一時語塞。
好像……無從反駁！舒唱以前也偶爾吐槽她挑的衣服，
哪怕是她內心認可了舒唱的評價，嘴上也會說‘我覺得也還好吧’。
“其次！”
舒唱想了想，“沒有其次，你趕緊從實招來吧！這套滑雪服到底是誰送給你的？”
劉藝菲眼神閃爍了一下：“朋友，一個好朋友。”
“你不會談戀愛了吧？”
舒唱現在心裡就跟有東西在抓撓似的，心癢癢的。
“沒有！”劉藝菲無力地反駁道。
“華人、國人還是外國人？”
舒唱完全無視了她的反駁。
“國人……真沒談！”
“那還挺好的，最起碼你不用嫁到國外去，等我們退休的時候，幾年都見不到一面。”舒唱再一次無視了她的後半句話，自顧自地說道。
“我們才十九歲，談什麼嫁不嫁人的啊！”劉藝菲有點想要擺爛了。
“十九歲怎麼了？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我要是碰上合適的，說不定就直接嫁了！”
舒唱眼中流露出嚮往的神色，她從小住在舅舅家裡長大的，還是非常渴望擁有一個自己的家。
頓了頓後，她又再一次向劉藝菲發問：“跟我說說唄！”
“不說！”
劉藝菲這一次是非常果斷了。
要是告訴舒唱，她現在化身為周茜茜，估計要被她嘲笑死。
兩個人折騰到了大半夜，最後劉藝菲也沒有多透露一點額外的訊息。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劉藝菲和舒唱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同步地打著哈欠。
劉曉麗把早飯放到桌子上，好奇地詢問舒唱：“唱唱，你又不需要倒時差，怎麼也這麼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