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面,喬爾就甩出了一個炸彈:“赫爾曼被《今日北美報》解約,以後再也不會刊登赫爾曼的書評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北有些好奇。
他原本以為最終的結果,會像上一次一樣出一個道歉宣告。
喬爾看向了顧北,說出了事情經過:“因為有人在《今日北美報》報社下組織了一場小遊行,上了電視臺的直播。
這倒還是其次的,畢竟遊行幾乎天天都有,大部分也無法引起普通人的關注。
但……
你的那句話實在是太有傳播度了!
‘難道他認為女人沒有資格拿起弓箭進行反抗嗎?’
這句話終結了赫爾曼的職業生涯,他以後再也不能夠寫書評了!”
顧北淡淡地說道:“那我們應該恭喜,他可以開始享受退休生活了。”
赫爾曼想用輿論來影響飢餓遊戲的銷量,結果他自己卻是被輿論反噬,
甚至連職業生涯也被終結,這個事情聽起來蠻諷刺的。
這倒是令顧北有些警醒,輿論是一把雙刃劍,傷到別人的同時,也容易傷到自己。
“對了,有一家電視臺的新聞節目,想要邀請你上去做嘉賓,專門聊一聊這件事情。”
“不去!”
顧北果斷搖頭拒絕。
沒過幾天,又一個邀請送到了顧北的手上來。
“這是上個月宣佈參加競選的奧黑,他想要在紐約的集會上,邀請你上臺進行演講,大約十來分鐘的時間。”
“我只是一個寫書的!”
顧北再一次果斷表示拒絕。
他都想不明白對方邀請自己幹嘛,自己的讀者部分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還沒到十八歲呢!
但如果仔細想一想,兩年之後再投票,時間倒是剛剛好。
而且還是最不喜歡投票的年齡段。
不過他一個外國人,連綠卡都不打算拿,堅決不摻和到這種事情裡去。
……
紐黑文市,耶魯大學。
劉藝菲抱著一本書,坐在賓館的飄窗上,看著外面街道的風景。
“最近真的到處都能夠聽到你的那件事情,你那邊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嗎?”
“你畢竟是在大學裡面,大學生比較閒,自然會關注這些事情。”顧北在手機裡表示很淡然,“反正只要我不接受採訪,那麼關注點就不會在我身上。”
劉藝菲摸了摸手中的那本飢餓遊戲:“不會啊,昨天晚上我就用你送我的這本書,交了兩個耶魯大學戲劇學院的在校生朋友。”
“學長還是學姐?”
“哈哈哈學姐。”
“其實也沒有那麼不過你可是讓我損失了兩本精裝版銷量,我先記下了。”
“哼哼~”
劉藝菲皺了皺瓊鼻,對顧北的‘小氣’表示抗議:“明明是幫你增加了兩本精裝版銷量,她們看完開頭之後,紛紛表示上市之後要去買一本呢!”
“那就記在我這裡,兩個新讀者給你算90點貢獻,湊齊100點貢獻找我兌換一個願望。”
“那不是再來一個新讀者就可以了?”劉藝菲察覺到了陷阱,“不對,你肯定藏著什麼壞心思,沒有這麼容易。”
“我只能說一切解釋權歸我所有!”
顧北笑了笑,轉移話題,“昨天在耶魯大學戲劇學院的校園參觀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