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此表述,也不能說錯,某種意義上,兩人確實是同道。區別是一個是先進,一個是後進。
至於膈應什麼的,那還真沒有。
玩玩而已,那麼認真幹嘛?再說了,以後走一走張埡東沒走過的道,那不就行了?張埡東走一條,他走三條,怎麼不算一種贏?
“來,你唱一段我聽聽。”
“好。”
沈良目光瞅向不遠處的那把芬達吉他。
“那吉他能用嗎?”
“能。”
張埡東倍感意外。
“你還會彈吉他?”
“彈吉他有什麼可驚訝的?”
沈良一邊走過去拿吉他,一邊道。
“當初為了耍帥、泡妞,專門學過一段時間。”
拿到吉他,沈良直接坐到旁邊的沙發,淺談兩下試了個音,然後順著記憶,一邊彈,一邊唱。
“把青春獻給身後那座輝煌的都市……”
聽到沈良的歌聲,張埡東的心裡總算平衡了一點。
一般。
音色一般。
唱功?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不過。
就憑沈良的形象,唱功差一點,出道也沒什麼問題。
唱功稀爛,純靠一張臉打天下的港臺偶像歌手,那是一抓一大把。
唱到一半,沈良卡殼了。
調跑了。
詞也忘了。
畢竟,他不是熟練工,一邊彈吉他,一邊記詞、記曲,那太為難人。
“差不多了。”
見狀,張埡東壓根沒有懷疑,很多歌手唱了幾年、十幾年的歌,臨場都能忘詞。
“你有沒有出道的打算?”
“出什麼道啊?”
沈良不以為然道:“就我這唱功,出道不是騙人嘛?”
“誰說出道非得唱功好?”
張埡東揶揄道:“你們北電那位黃老師不就出了兩張專輯?你長得比他帥,又會創作,怎麼,真的不試試?”
“算了吧。”
沈良一口回絕。
“我看你勸我出道是假,給你自己攬活是真。”
“狗屁!”
張埡東笑罵道:“我他孃的還少客戶?找我當製作人的單子能接到後年!”
說著,他的語氣變得正經了幾分。
“我是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
沈良也收起調侃:“我就是玩個票,裝個逼而已。”
“哈哈。”
張埡東會心一笑。
“你這話實誠,人不裝逼枉少年,你放心,我包管讓你在新生晚會上裝個大的,把那些表演系的妹妹們,迷得夾不緊腿。”
“讓誰夾不緊腿呢?”
這時,一身學生打扮的徐婧蕾走了進來,看見沈良也在場,她跟著補了一句。
“你們這些男人除了天天想女人,還能想啥?”
“不想女人,還能想男人不成?”
張埡東招了招手:“老徐,你來的正好,給你瞧瞧北電才子的最新大作。”
“什麼東西?劇本?”
“不是,是兩首,不,一首歌。”
旋即,張埡東把《私奔》遞了過去。
徐婧蕾低頭掃了一眼。
私奔?
想帶上你私奔,奔向最遙遠城鎮,想帶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看到歌詞裡這兩句話,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自由和真愛,不就是她追求的東西嗎?
什麼夾不緊!
分明夾得很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