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剛要下刀,就聽窗戶外面閆解放喊了一句:“傻柱,留神啊,別切了手指頭!”傻柱抬起頭罵道:“滾蛋!再亂喊我騸了你!”
劉光天扒著窗戶問:“傻柱,這豬能有多少斤?”
閆解放也跟著問:“傻柱,野豬肉好不好吃?”
劉光福橫了閆解放一眼:“廢話,肉能不好吃嗎?”
閆解放嗆聲:“嘿!小兔崽子,說誰廢話呢!”
……
窗戶外面吵吵嚷嚷,都在爭論豬的事。
傻柱心裡這個氣啊,在李家都叫自己柱子或者柱子哥,到了外面那群孩崽子嘴裡成“傻柱”了。
“都特麼滾蛋,吵個屁,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閆解放橫了傻柱一眼道:“這又不是你家,豬也不是你家的,你跟這兒充什麼大瓣蒜啊!”
劉光天附和道:“就是——”
氣的傻柱提著刀開啟門就往外走,這幫小子嚇得一鬨而散。
但都沒跑遠,嘻嘻哈哈地罵著傻柱,見傻柱回了屋裡,又都遠遠地圍著看了起來。
傻柱攆跑了圍觀的噪音源,提著刀就把四個豬蹄一個豬尾巴解了下來。
他拿著豬尾巴衝著李學武說道:“學武,豬尾巴一會兒給我啊,我拿回去下酒。”
李學武哪會小氣,沒在意地回道:“拿去,一根豬尾巴也值當你說,一會多燉點兒肉,你跟這兒喝,我爹那有好酒。”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了大板牙:“嘿!那敢情好誒!我就知道李叔可是有好酒!”
李順呵呵笑著應了,今天高興,就不在意二小子為自己做主了。
聽見李家留傻柱喝酒吃肉,外面的議論聲“轟”地高了一節。
這李家可真敞亮!眾人沒想明白為什麼李家要留傻柱喝酒吃肉。
只看李家抱柴火時,大院眾人圍觀看著也沒一個伸手幫忙這一點,他們還特麼想吃肉?——傻柱用侵刀沿著豬脖子繞了一圈,讓李家幾人按住豬身子,自己抱著豬頭往下一掰,這就把豬頭解下來了。
這真得用巧勁兒呢。
“學武,你這獵豬的方法太獨特,我沒法放血了,”傻柱指著凝固的血管說道:“差不多都凝固了,只能慢慢控著血解肉了。”
豬頭的底下有個大盆,這會兒正接著豬血,不過並沒有多少。
“沒辦法,我要是不狠一點兒,可整不過他,”李學武笑著回道:“野豬過了200斤可就是個小汽車了。”
傻柱點了點頭:“那倒是,一般人真沒這個能跟憑著扎槍獵豬。”
他說著話已經把豬開了膛,等李學武幾人用力把豬的兩瓣往兩邊掰才看見傷口從脖子直奔心臟,又準又狠。
外面圍觀的眾人見傻柱不斷地從腹腔內提溜出一堆內臟,一個個都拼命嚥著口水。
因為看見肉,聞見葷腥了。
等那道傷口和帶血眼的心臟露出來時,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這李老二真特麼牛,拿著這麼根扎槍就敢弄野豬!
傻柱一點一點把內臟掏出來,最後掏出腸子時,直接扔進一個大洗衣盆裡。
大姥端著大盆就出了門,放到柴棚邊上。
李學武則用水桶舀了一桶熱水送到大姥旁邊,讓李學才伺候著洗腸子。
這個味道他實在受不了。
“噦——噦——”
剛一進屋就聽見身後三弟的乾嘔聲,李學武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傻柱抬頭看看外面也“嘿嘿”地跟著笑。
他衝著外面喊道:“學才,跟著你大姥好好洗啊!那玩意兒洗乾淨了炒著吃可香了!”
聽見屋裡說這玩意兒吃著香,李學才幹嘔的更厲害了。
奶奶笑著拿著雞毛毯子杆輕輕打了李學武兩下。
劉茵也跟著笑但是沒管他,這會兒正帶著趙雅芳摘豬的心肝脾肺腎呢。
下貨兒得分開收拾出來,內臟凍了不好吃,李家選擇滷製,這樣能存放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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