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來,破爛單衣去。
生,將藝術獻給戰士,死,琴也是可以做槍托上那二兩木頭。
師父在世時,也曾和徐清說過當年的故事。
玩命送藥的商人,艱苦奮鬥的書生,以及最早的那一批紅色藝術家。
耳濡目染之下,思想境界與精神那是不一般的高。
所以,饒是徐清教授涵養極高,見多識廣。
聽聞海峰實業居然昧著良心如此盤剝貪婪,利令智昏,還理直氣壯,也是當場怒髮衝冠。
“你放手去做,我幫你扛著!!”
“好嘞!”
李燦面色一喜。
只不過,徐清看到李燦這樣的架勢後,突然怒意都淡去了不少。
“你等等,不行,你放手去做我不放心.”
回想起徒弟出國留學時的一打五,徐清教授就感覺自己這小心肝有點突突。
“不準打人!!我警告你啊,不準動手!”
“你是音樂人,一切交給音樂來說話”
李燦臉色一黑,整個人呆滯了下來。
完全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在師父面前成為了這種形象。
冤吶!!“我”
“你閉嘴,聽我說!”
徐清教授大手一揮,打斷了李燦的辯駁。
稍作思考後,便輕輕頷首,小聲對李燦開口道。
“這個我來教你!”
“我跟你說,你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
隨著徐清不斷闡述,李燦的臉上先是冒出了朵朵問號。
旋即笑容愈發變態。
“行了,大體就是這樣,你得去吸引一下注意力,我這邊才好找人調查調查。”
徐清教授輕拍李燦的肩膀。
“他們不是就想吃偶像潮牌這一塊的蛋糕嗎?讓他們吃,你不也準備帶點偶像出來嗎?那就稍微競爭競爭,給點壓力,讓他們加速。”
“?!師父你真的好陰險。”
李燦嘴巴大張,瞳孔顫動。
薑還是老的辣啊。
終於在這個瞬間,李燦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嫩了。
用近乎荒唐的手段展露在明面,暗藏在內裡的全是殺招。
這讓李燦連連感慨。
還得是老一輩藝術家的從容。
在離開徐清教授辦公室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打起了電話。
徐清電話是打給星美高層的一個老友,為的是幫李燦開開綠燈,放手去做。
而李燦,則是一個電話打給領了林鋒。
“那音響師的工作不是出問題了嗎?那我看也別幹了,我親自去!”
“讓陳美靜最近空閒的時候回一趟工作室,我之前不是給她準備了三首歌嗎?原本第三首歌已經不需要發了,現在一看,剛好能用。”
“就送給親愛的姚總,幫他找回逝去的青春!”
音樂獎項這玩意,太娛樂化的根本沒必要關注,jj痛失無數獎項,周董被gank這麼多年,鄧紫棋更是厚積薄發,就連黃家駒也一度與獎項無緣。
但能說明什麼呢?誰又能動搖他們的地位呢?
目前在劍仙看來還能有點含金量的,大概也就“金鐘獎”那些偏嚴肅音樂的獎項,或是嚴肅音樂業內一些重要競技比賽。
這個金鐘獎不是灣灣那個,是音協文聯的獎項。
過硬的藝術家,過硬的作品,甚至是一些能夠推動研究的論文,都可以獲獎。
舉個例子,《採蘑菇的小姑娘》《燭光裡的媽媽》作曲者谷建芬老師是15年的終身成就,《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作者石鐵源是23年的終身成就。
評論類的金獎,大概是貴州音協編纂整理的《貴州少數民族音樂文化集萃》這種有價值的作品。
再往前更是炸裂,比方說07年的吳祖強老師,邀請傅聰回國的那位,《二泉映月》他編的,《春江花月夜》他創作的,《紅色娘子軍》配樂他寫的。肖民老師,代表作《井岡山》。
金鐘獎的比賽也是相當精彩,和娛樂世界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