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亂套了,全亂套了。”
溫妮掃著當下各式娛樂資訊,伸手不停的晃動著身邊的始作俑者。
“全罵飛了。”
“漂亮。”
李燦笑嘻嘻。
國外節奏如此巨大,一切全在李燦意料之中。
什麼叫自由,自信?實話實說,完全就是極端壓抑的自卑所導致的,歐美在外貌焦慮上那一直高出夏國一萬個版本。
越是缺什麼就越想強調什麼,在醫美企業需要製造焦慮來牟利的極端大環境下。
這種超出魔怔的在意便很好理解。
物化與醜化這麼一打。
看起來亂套。
但實際上呢?正是因為原本審美被綁架,或是審美主張被壓抑的絕大多數人,有了“美”與“醜”的共識,並且敢於闡述自己的理解後。
這才能有條件去談醜化與物化的故事。
細思極恐的便是如此。
跳過了“什麼是美”的定義,直接以人類本能審美作為基礎來敘事,雖然火焰燒的很旺,但根基已然改變,並且正隨著爭議不斷加強。
已經沒幾個人討論一些有爭議的歐美角色到底是醜還是一種另類而多元的美。
討論的是為什麼亞洲遊戲女角色就是漂亮,討論的是亞洲人審美為什麼就更好,討論歐美審美到底怎麼了。
也就是說。
外網的網友們已經確定,亞洲的是美,歐美的是醜,更加確定,以往的歐美是美,而現在變醜了。
這樣的潛移默化很可怕。
一旦擴大到其他領域,就會產生認知慣性。
一如當年夏國落後燈塔先進時,談起燈塔的東西,就會想到“高階”“高科技”“高質量”“優秀”“先進”“自由”“美”等詞彙。
只不過,現在很可能風水輪流轉。
“長相這種東西就是最直觀的,這比其他藝術形式更為直觀,但只需要有某一點產生慣性,延伸到其他領域也只是時間問題。”
李燦的話讓溫妮恍然。
“愛屋及烏?”
“是的。”
李燦正在嘻嘻。
電話便突然響了。
是酒店提醒李燦去接收信件。
掛掉電話後,李燦和溫妮對視一眼,彼此臉上寫滿了迷茫。
“信件?”
“啥年頭了還寫信?”
“.”
帶著疑問,李燦一臉問號的前往酒店前臺。
畢竟,這個信件似乎有點太突兀了。
一下到大廳,李燦便看到有三名西裝革履的老外站成等邊三角形。
見李燦下樓,前臺招呼一聲吼,三名西裝革履的白黑白馬上走上前來,整整齊齊,像極了駭客帝國入侵。
“嗯?!”
不等李燦詫異。
為首的三角形尖尖便率先開口。
“李先生您好,燈塔誠摯邀請您前往白色統領府,出席雙邊交流宴,於交流宴上進行演出。”
“?”
李燦皺著眉。
感覺自己彷彿遇到了新型詐騙。
但很顯然,三人沒有要解釋的想法。
只是很有禮貌的送上信件邀請函。
當即便禮貌的開口道。
“就不打擾李先生您的工作了,如有疑問可以聯絡信件上的電話。”
“.”
三位西裝男走的十分瀟灑,徒留李燦在大廳內凌亂。
滿心疑問但不知從何問起。
“現在這送邀請函都這麼隨便的嗎?”
拿到邀請函,李燦回到房間中。
一臉的沉默讓溫妮好奇的開口問詢。
“怎麼了?什麼信件?”
“.也許是來自於白色統領府?”
“啊?”
“啊”
拆開信件,邀請函映入眼簾。
最先吸引李燦心神的是時間。
10.1日。
距離宴會只剩下22天。
看著邀請函中簡單的介紹,說明在本次訪問中,雙方老大都會入場,且有一系列雙方各界人士共同出席。
李燦有些狐疑的開啟了信件中的另一張備份說明。
其中有寫本次邀請的嘉賓。
全是名人。
如微軟等大企業的boss,爆殺全世界金牌掛滿身的運動員,演員,作家,發言人,領導,知名記者等等。
演員聽上去可能比較lo但如果是龍哥,這就有點不太一樣了。
藝術家只佔少部分。
畫家,舞蹈家但這少部分的藝術家,確實很有重量級。
這其中,受邀音樂家只有五位。
燈塔爵士樂巨匠拉威爾,流行樂教父詹姆斯,傳奇歌手茜拉,紐約愛樂樂團首席指揮家艾倫。
以及李燦自己。
“壞了。”
李燦拍了拍腦門,看著這不太平衡的邀請函,繃不住的使用最陰暗的想法去審視邀請的目的。
“.”
溫妮也覺得這邀請有點不太對勁。
不確定的問道。
“假的吧,有可能是詐騙?”
“不,這麼離譜,我反而覺得詐騙幹不出來這事兒,相反,這是燈塔乾的出來的.”
李燦搖搖頭。
騙子如果這麼做,那肯定是要被餓死的。
來不及解釋。
李燦馬上給師傅徐清打起電話。
徐清一時之間有些捏不準,當即便聯絡了正在奧地利的高志。
經過了一下午的反覆確認後,李燦才終於接受了“這是真的”的事實。
“.這下是非去不可了。”
李燦搖搖頭。
當然可以不去,自由嘛,總歸只是邀請的形式。
但不去是不可能的。
“可惡的米國佬,玩這一套。”
李燦還在沉默,溫妮率先開罵。
蘇卡不列一套不解釋連招,將毛子的情緒顯露無疑。
“不管有沒有什麼陰暗的想法,但既然是米子們乾的,那一定有陰暗。”
“大妮子你這有點刻板印象了。”
李燦撇了撇嘴。
只是稍稍停頓,便開口道。
“巧了,他嗎的我也有刻板印象,這一定是帝國的陰謀。”
“主辦方負責邀請,而非客人自帶,這其實很正常,但這是燈塔,我不得不陰暗一點。”22天的準備時間對於重要演出來說時間實在是太過緊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