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541章 五問五答,隆中對成功(求訂閱!

那他哪來的狗膽喊我媽,下午我就該給他兩拳!把他那張招惹女生的桃花臉砸爛!”

肖涵這時喃喃自語:“要是真砸爛了,我雖然會心痛,但也並不是沒有一點好處,以後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沒人和我爭了。”

聽到女兒帶有憂傷和發愁的話,魏詩曼剛剛升起的火氣一下子全熄滅,良久認真問:“真就這麼愛他?”

肖涵言簡意賅說:“愛!”

得到如此回答,魏詩曼儘量心平氣和問:“你就一點不介意他花心?”

肖涵回答說:“在外人眼裡,他是一個長相帥氣、才華橫溢、兜裡多金的男人,幾乎一無所缺,幾乎集齊了令女人心動的所有優秀條件。都說人無完人,這樣一個完美的人,花心真的還是很大的缺點嗎?

您是不知道,現在喜歡他的女人,可以從邵市排到鎮上。

裡面不乏有宋妤這樣的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也有大家閨秀和名門千金;還有書香氣質濃郁的大學女老師;更有連宋妤都要失色的女子…媽媽,你說,我歷經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坐到他正牌女友位置,我就這樣放棄嗎?”

聽到這一席話,魏詩曼內心觸動很大。

小女兒從初中暗戀到高中、再到大學才迎來曙光的歷程,一熬就是8年,真的無比心酸。

試問,人一輩子有幾個8年?何況還是人生最美好的8年!女兒這一路經歷了絕望、痛苦,經歷了仿徨和打擊,現在才看到一線光明,自己真的要親手掐斷嗎?

不知不覺,心緒難平的魏詩曼緩緩坐了起來。

又過一會,她下床,穿著鞋子在黑夜中來回走動。

直至過去許久,她內心的煎熬和掙扎才有了結果,站在屋子中央問女兒:“大學老師是指今年暑假回前鎮的那位餘老師?”

事到如今,肖涵不在隱瞞,“是她。”

魏詩曼問:“有傳聞說,餘老師家裡很不一般?”

肖涵回答說:“是的,媽媽。”

魏詩曼又問:“宋妤如今和他什麼關係?”

肖涵揣摩說:“應該還沒完全在一起。但如果我退出,宋妤說不定會立即補上這個位置。”

魏詩曼小心臟不自覺抽一下,再問:“你口中令宋妤都要失色的女人是誰?”

肖涵說出一個名字:“周詩禾。”

魏詩曼問:“上春晚那個?彈鋼琴那個?”

肖涵嗯一聲。

魏詩曼困惑:“我雖然沒見過周詩禾真人,但若說那姑娘可以令宋妤失色,何以見得?”

肖涵說:“聽陳子衿講,周詩禾家裡不比餘老師家裡差,陳家無法比。

周詩禾自用的那一架三角鋼琴,價格是我們家積蓄的十倍不止。”

魏詩曼聽明白了,在宋妤和周詩禾之間,女兒強調的是家世,而並非個人條件。

魏詩曼問:“除了這幾個,還有沒有其她讓你產生壓力的女人?”

肖涵說:“有。能憑本事靠近他身邊的,沒有一個差的,至少是清一色的大美人。

甚至隨便拎出一個,都是外面無數男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女神。”

餘老師、周詩禾、宋妤,想到這三女,身為母親的魏詩曼都有種窒息感,何況還是身處旋渦中心的女兒呢?這一刻,她終於理解女兒為什麼不願意放手了。

終於理解女兒的不容易了。

終於理解女兒所承受的非人壓力了。

難怪女兒下午還調侃自己:幹大事不太行的樣子,只會託女兒後腿。

這調侃,何嘗不是女兒的無奈和心酸呢?魏詩曼花時間消化完剛才的資訊,再問:“除了宋妤、周詩禾和餘老師,陳子衿在他身邊是不是最美的那個了?”

她這樣問,是想透過對比,對李恆身邊的鶯鶯燕燕有個大致預計和判斷,好做到心裡有數。

沒想到女兒這樣回覆她:“最美?他核心圈那幾個女的,在美貌上,沒一個比陳子衿差的。”

這裡的核心圈,指的是麥穗、魏曉竹等那些復旦小王級別的。

魏詩曼停下腳步,側身,罕見地面露凝重:“都這麼能打?”

勿怪她這麼問啊,在魏詩曼所處的那個小地方,除了宋妤和女兒,就屬陳子衿最漂亮了。

結果現在女兒告訴她,李恆身邊個頂個都是這樣的人間絕色。

這怎麼不讓人動容?這徹底把她驚到了!

肖涵嘆口氣:“媽媽,他就好比一塊吸鐵石,吸引無數女人,但最終能吸附到他身上的,都是經過層層淘汰和篩選出來的,長相不過關的早就被篩掉了。留下的自然是精華。”

聽聞,魏詩曼沒了聲。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真正見識到了李恆的厲害,合著以前對他的瞭解還只是冰山一角。

合著在李恆身邊,讓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女兒還不是綜合條件最好的那一個。

合著下午李恆那聲“媽”,不是草率,不是輕浮,而是另有深層含義。

難怪女兒當時聽到這聲“媽”後會直接呆住,手裡的袋子會掉到地上,而事後女兒卻顯得那麼開心。

魏詩曼好不容易平和下來的心境再次被打破,整個人如同處在浪花滔天的大海中一樣,內心可謂是複雜至極。

透過女兒的口述,她已經腦補出了一副畫面。

畫面中心是王座,女兒如今正端坐在王座中央。

可放眼望去,王座四周全是黑暗,全是密密麻麻手持武器奔向王座的情敵。其中更是有好幾個對王座有著致命威脅的女人。

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女兒內心的那種孤單、憂慮和患得患失。

這一刻,她明晰女兒為什麼不放手了?這不僅是愛,也是因為過去8年付出的心血和成本實在太高太高,高到一旦失去李恆,女兒就不再是女兒,會變成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這一刻,魏詩曼再度煎熬起來,煩躁、倫理、道德、對女兒的愛、、質疑、花心和壓力等等全部揉雜在一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讓她差點窒息。

這一刻,魏詩曼也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李恆的不端行為了。

試問身邊都是這樣的人間殊色,身邊都是這樣令人怦然心動的絕世尤物,每走一步都充滿了誘惑,就算李恆意志堅如鋼鐵,就算時時刻刻生起警惕心,但總會有打盹的時候,總會有鬆懈的時候,總會有女人趁虛而入的時候。

以李恆的優秀和才華,就算他拒絕了靠過來的99.99%的女人,但保不齊就會出現一個宋妤,一個讓他無法抗拒的女人,一個在各方面與他無比契合、在靈魂上與他深度共鳴的女人。

試問這樣的女人,該怎麼防?李恆他不是神,他是人,他也有血有肉,或許他能拒絕掉世間絕大部分女人,但未必能抵抗住這一個剋星。

換句話說,普通男人是沒有這些機會的,這些誘惑也不會到他身邊來。這也從側面證明了李恆太過優秀。

他優秀到好的女人都自發往他身邊湊。

優秀到吸引無數條件頂格的女人不惜飛蛾撲火。

這一刻,魏詩曼的觀念出現了動搖。在這個社會,這樣一個男人真的會只有一個女人一個妻子嗎?

文人都風流,只愛涵涵一個,現實嗎?她老公還只是個一鎮之長,這些年就明裡暗裡有好些女人示好。其中有鎮衛生院的女醫生,有學校的女老師,有銀行的女職員,有信用社的女領導,還有工作單位的下屬等等。

這些女人裡邊,有的還是未婚,有的已經結婚生子,但那又如何?她們面對丈夫時,都放下了禮義廉恥。

老公在一個山旮沓小鎮都要經常面對各種誘惑考驗,何況還是一個站在全國舞臺中心的李恆呢?何況還是一個純音樂專輯傳遍世界的李恆呢?

幾乎不敢想象匯聚過來的女人會有多少?魏詩曼雙手捏了捏拳頭,隨即又悄然鬆開,於黑夜中打破沉寂:“涵涵,媽媽問你最後5個問題,你不要撒謊。”

肖涵彷彿看到了希望,脆生生說:“您問。”

魏詩曼問:“外面那麼多女人盯著他,你就真的離不開他?”

肖涵聲音有些低沉:“媽媽,我要是能離開他,早就離開了,不會等到高中,不會等到大學,更不會託到現在讓你為我操心。”

魏詩曼過了兩分鐘,問第二問:“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在人前表現得對他愛答不理?讓我們誤會?”

肖涵思考幾秒,說:“那是因為我心裡沒譜,有些東西我也拿不準。”

魏詩曼問:“什麼沒譜?”

肖涵情感流露,自我剖析:“媽媽,我雖然看起來很堅強,但內心也一直懼怕,懼怕我有一天會被他拋棄,懼怕有一天我會成為喪家之犬,到時候肯定滿身狼狽。

所以關於我愛上他的事,我一直不敢跟你們說,就是怕你們擔心。也怕你們反對。”

魏詩曼聽得心一緊,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許久許久,她重新來到床邊,走上床,躺下去心疼地緊緊抱著女兒身子,滿懷歉意說:“媽媽今天錯了,誤會你了,不該對你發那麼大火。”

“媽…”肖涵哽咽喊一聲,然後翻過身,腦袋縮到媽媽懷裡,像小時候那樣取暖。

其實她知道,站在媽媽的角度,站在父母的角度,責怪是應該的,並沒有錯。

錯就錯在她自己不爭氣,愛上了一個不著家的男人。

但縱使是錯,她肖涵也無怨無悔。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這個男人是自己挑的,哪怕他將來一敗塗地,哪怕他將來變壞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也會陪他到老。

這就是李恆認知裡的肖涵,沒給身子前,她會反覆橫跳,捉摸不定,充滿變數。

可一旦她心甘情願把身子交出去了,就會一輩子死心塌地追隨。

這也是李恆當初權衡再三,暫緩宋妤,先攻克肖涵的緣由所在。

相擁一會,魏詩曼右手在女兒背上輕輕拍了拍,好似小時候哄她入睡一樣拍打著,徐徐開口:“你說你是他正牌女友,公開了?”

肖涵在這方面還是有幾分小得意的:“嗯嗯。”

魏詩曼問:“跟我具體說話,公開到什麼程度?”

肖涵娓娓道來:“我所在的醫科大學,他所在的復旦大學,上到學校老師、下到同學校友,都曉得我們是一對。

他在人前,牽過我的手,也抱過我,甚至還親過我。”

魏詩曼無形中第一次點了點頭,那混蛋雖然花心,但總體還算有擔當。

她最怕李恆偷偷摸摸和女兒相處,見不得人似的搞地下情,完全把女兒當情人、當玩具過家家似的耍一耍。

魏詩曼問:“還有沒有?”

肖涵繼續說:“9月中旬,他公開作家身份的那天,當著上萬人的面對我很寵溺,沒有在公共場合避開我。

還把我介紹給了他身邊的同學朋友,帶我去過他老師家,也帶我去過京城李家…”

聽到這裡,魏詩曼懸著的心落了一半。

雖然李恆在感情上人品不咋樣,但至少對女兒是真心的,不是糊弄的。

要不然傻子才會把一個隨便玩一玩的女人介紹給長輩認識。

尤其是巴老先生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輩,顯然是有長遠打算的。

對此,魏詩曼還算比較滿意。

她問:“他父母對你怎麼樣?他家人好不好相處?”

肖涵伸出右手,握了握手腕上的玉鐲說:“下午已經告訴你了,玉鐲是田姨親自送我的,李恆說是他媽媽的傳家寶,一直看得比較重,就算在李家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想過拿它去換錢。”

魏詩曼探出手摸了摸鐲子,冰涼冰涼的,手感很好,問:“這樣的鐲子,她家幾個?那宋妤有沒有?”

肖涵說:“田姨說有一對。我曾在陳子衿手上看到過一個,我一個,宋妤沒有。”

對於陳子衿會有一個,魏詩曼一點都不意外。

同時經過今晚這一番談話,她已經不太把陳子衿當做最危險的那個人了。

反而是宋妤、周詩禾和那餘老師是最值得關注的三個強大競爭對手,對女兒威脅非常大。

因為邏輯很好推理。

魏詩曼判斷,李家和陳家沒有外面表現的那麼和諧,很有可能同傳言一樣,兩家的女主人不太和睦。

如果。

如果李家和陳家關係很好,那田潤娥肯定不會冒然送出玉鐲給女兒的。哪怕是李恆再喜歡涵涵,田潤娥身為家長,自然得從長遠打算和計較,不可能腦子一熱就把一對鐲子全部送了出去。

但這種情形偏偏發生了。

那就只有一種情況。

那就是陳李兩家不和,田潤娥喜歡陳子衿卻不喜歡陳家,田潤娥或許已經洞察到兒子想娶其她人為妻,所以才會如此操作。

不管田潤娥具體怎麼思慮的,但這個玉鐲子本身就是一個強烈訊號,目前對涵涵是非常有利的。

第三個問題過關,魏詩曼長吁了一口氣。

她緊挨著問起了第4個問題:“你如實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和他睡過?是不是已經發過關係?”

面對這麼直白的問題,肖涵指尖不自覺攥了攥衣角,面頰悄悄佈滿了紅暈,低垂的眼眉裡泛著秋水盈光。

魏詩曼的聲音在黑夜中傳來:“涵涵,怎麼不說話?”

肖涵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睡過?”

魏詩曼問:“你說什麼?”

肖涵說:“我是他女人。”

魏詩曼追問:“發生過男女關係?已經把身子徹底交給他了?”

肖涵這回聲音變得正常:“是。”

連著確認兩遍,任何僥倖心都跟隨破滅。

縱使開口之前有心理準備的魏詩曼還是有點血熱上湧,還是有點迷茫。

自己這個女兒出生起就漂亮異常,她從小就期望甚高,從小就手把手教女兒為人處世,教女兒如何防備壞人,教女兒如何防備口蜜腹劍的男人。

可結果呢…?可結果千防萬防,沒防住女兒自己先動心了,女兒初中就對男生動了真感情,且這男生當時還有物件。

這讓她開始質疑自己,懷疑自己的教導是不是不到位?

但轉頭一想,連美成宋妤、周詩禾和餘老師這樣的都跟著接二連三中招,這真的是自己教導水平有問題嗎?這真是女兒的問題嗎?不是李恆太過優秀、太過有魅力嗎?這樣思著想著,魏詩曼心情再度平復下來,整個人也好受了很多。

她問:“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睡一起的?高中?高考後?還是入大學後?”

肖涵抿抿嘴:“大學後。”

聽到是大學後,魏詩曼還好想一點,也更能接受。

如果是高中時期就發生關係,那女兒同陳子衿有和區別?簡直就是第二個陳子衿。

魏詩曼問:“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

肖涵不情願了,“媽~您怎麼能問這種問題。”

魏詩曼不以為然:“今天既然問了,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就一個親生女兒,讓我做個明白鬼,別讓我死不瞑目。”

肖涵聽得慼慼然:“他主動的,我沒拒絕。”

魏詩曼問:“為什麼不拒絕?”

肖涵有自己的理由:“我的心全在他那,我遲早是李先生的人,早給晚給都要給他。只要時機到了,早給還能佔據有利位置。”

魏詩曼暗歎口氣,整理一番思緒後說:“媽媽嚴肅地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好。”肖涵甕聲甕氣應聲。

魏詩曼問:“要是將來他把你拋棄了,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肖涵認真說:“媽媽,這些我都考慮過,我不後悔!”

聽聞,魏詩曼久久無聲。

直到外面傳來貓叫聲,魏詩曼才回過神,右手移開女兒的背部,移到女兒頭上,憐愛地摸摸女兒頭說:“以後要是受委屈了,要是他喜新厭舊了,你就回來,回家裡來。爸爸媽媽永遠在家等著你。”

肖涵半傷感半激動,猛地抬起頭:“您答應了?同意我和他在一起?”

魏詩曼答非所問:“你這麼愛他,他愛你嗎?”

肖涵毫不猶豫答:“愛的!您要信女兒的魅力。”

魏詩曼幽幽地說:“真好。人這一生,能找到自己愛的人已經是莫大幸運,如果他還愛你,那就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你愛了他8年,他也愛你,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試一試?媽媽何必苦苦相逼你?”

ps:先更後改。

已更一萬一。

從來沒求過訂閱,大佬們有條件給個全訂嘍,成績不是太漂亮,謝謝咯。(嘻嘻,狗頭保命,不要陰陽怪氣我啦,三月也是個苦命人喲。)(我在想,要不要還寫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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