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是他之前看中的一個民女,來濟賢寺上香,被他拖到此處禪房強暴了。
那日他動作大了些,不慎把人玩死了,擔心被發現,就將她的屍體丟到了後山。
他本以為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沒曾想宋輕瓷居然會知道。
宋輕瓷對他莞爾一笑。
呂方明被她的笑容惑了眼,還沒反應過來,宋輕瓷卻自動湊上前來。
“因為,她現在,上了我的身啊。”
她忽地變臉,雙膝往上一屈,重重撞上呂方明下體。
呂方明一時不察,被精準頂中下體,疼得他臉色發白,身體往後倒去。
宋輕瓷又快速從頭上拔下一根鋒利的簪子,朝呂方明下體刺去。
她速度極快,呂方明伸手想擋卻已來不及,那支簪子極精準地刺中了他下體。
呂方明滿臉驚恐,掙扎著想要後退,卻被宋輕瓷按住了腿。
宋輕瓷跪坐在呂方明雙腿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聲道。
“我能從上百個山賊手中逃脫,你一個喝花酒喝壞了身體的人,還想在我手下討得了好?”
她笑著將簪子扎入呂方明下體,一下又一下,直扎得他下體血肉模糊。
大股大股鮮血從呂方明下體湧出,很快便染溼也染紅了他月牙白的衣衫。
宋輕瓷臉上也染上了不少血跡。
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呂方明的哀嚎聲由大到小,到後面漸漸虛弱。
臉色也慘白如紙,嘴唇更被他咬破了血,豆大的汗珠從額上簌簌落下,身體更是抖個不停。
前院,宋楚盈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朝近旁的丫鬟翠屏使了個眼角。
翠屏瞭然,很快走開。
不多時,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忽然從她面前走過,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然後匆匆往後院跑去。
宋楚盈一摸腰間,頓時驚叫起來。
“有小偷,他偷了我的錢袋……”
“他進後院了,誰幫我抓住他,我賞銀百兩。”
聽了她這話,無論是要進殿上香的人,還是上完香從殿內出來的人,都往後院追去了。
百兩銀子,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遠處的老夫人、宋廣平、呂秀玲聞言臉色都微變。
宋楚盈這一嚷嚷,廟中眾人都會往後院去。
到時,看到宋輕瓷姦情的人,就不止宋家、呂家和孟家人了。
全城人都會知道宋輕瓷在孝期與人通姦。
宋楚盈這不是想拿捏宋輕瓷,她這是想毀了她,順帶毀了宋家的名譽。
然而此時他們已無暇多想,只能快步跟著去了後院。
才進後院,就聽到一陣淒厲的哀嚎聲。
眾人看著禪房內血腥的一幕,一個個都止住了腳步,臉上滿是駭然。
就連先前搶宋楚盈錢袋的瘦弱男子,都停在禪房門口,顫著雙腿,不敢入內。
聽到呂方明的哀嚎聲,宋楚盈臉色變了變,但仍力持鎮定地往前走。
看到禪房內的一幕,她也愣在了當場。
宋輕瓷像是瘋了,手裡拿著簪子,一下又一下地扎著呂方明的下體。
光看呂方明衣服上濃稠的血跡,就知道他下半身必然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