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局抓人!”
兩個鮮血教徒猝不及防之下,瞬間被制服倒地。
女清潔工手中袋子被搶走、封印,她神色瘋狂猙獰,想要尖叫,卻被人粗暴地往嘴裡塞了一塊抹布——從旁邊清潔車上取的。
但她的目光餘光,卻看到,那個體育生打扮的人,正倒在地上,對她使了個眼色。
她一愣,目光落向同伴的手,發現那本紅色的厚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女清潔工瞬間安靜下來。
咔嚓,她和同伴都被銬上了。
一個年輕治安官把她提起來,對自己同伴笑了笑:“這群瘋子……多虧了田頭兒和那個北地人啊。”
同伴瞪他一眼:“多嘴什麼?幹活!”
“嗨,這些瘋子都被抓住了,那麼小心幹什麼?”年輕治安官滿不在乎說著,衝樓下一揮手:“行動!”
腳步聲中,十幾個爆破技師衝進樓道,開始在整個樓的各個位置佈置炸彈,那些漆黑的炸彈,一看就威力驚人。
兩個被制服的鮮血教徒,看到這些炸彈後,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女清潔工扭頭,看了體育生一眼。
見體育生微微點頭後,她才微微放心一些,又把頭低了下去。
……
這樣的場面,在大綜合樓的每一層樓、每個角落上演著。
與此同時,同時有三批治安官,突襲了湯升城三處住宅區。
在激烈的打鬥碰撞、槍械和爆炸聲過後。
瘦削又有著黑眼圈的女治安官,款款撞破煙塵走出,看著面前戰鬥過的現場。
身受重傷的鮮血教徒旁,一個沒畫完的法陣赫然在目。
地上的鮮血教徒,發出痛苦的呻吟,他已經重傷瀕死,身上幾個驚人的傷口,燒焦流血。
“鮮…咳咳……鮮血會賜福萬物!”
這個鮮血教徒吃力地轉過身,一手抬起,肘行爬向陣法中間,一手猛然刺入自己傷口,沾一手血,又用沾滿血的手,顫抖著伸出,想用自己的血,去補足沒畫完的法陣。
“咳……咳咳……咕……”他渾身劇烈顫抖著,在扭曲著畫出法陣線條的同時,把自己的頭,扭向某個方向。
蔣衫君看懂了。
這個鮮血教徒,想讓自己死在法陣中間,充當祭品。
這些傢伙……夠瘋的……
她骨子裡也不是個安分人,但看到這些傢伙的瘋狂程度,依然心中微微發寒。
沒來由的,她突然想到了林望,那個幫治安局分析出整個案件,還幫忙出謀劃策的北地人。
那個年輕的北地人,那雙深邃、難以捉摸的眼睛……
“多虧了那個傢伙……”
她吸口氣,把胡思亂想從腦海中驅趕出去,拔槍出套,同時一腳踩在鮮血教徒手上。
後者發出痛苦而沙啞的慘叫聲:“啊!鮮血,鮮血會懲罰你的!”
蔣衫君面無表情俯下身,把槍側伸到對方嘴裡:“我等ta來。”
砰!蔣衫君站起身,掏出手絹擦一下臉:“打掃現場。”
她身旁,一箇中年治安官,語氣有點複雜:“居然被那個北地人說準了……”
蔣衫君語氣低沉,也不知是說給旁邊的治安官還是說給自己:“按理來說,無論從規定還是經驗出發,我們都不該聽林望的,但是……”
她語氣停頓了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重現出,當初看到林望時,心底裡那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和敬畏。
那時候,那個高大的年輕人,只是安安靜靜坐在詢問室裡,溫和而禮貌地看著她,回答問題,分析案情……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
為什麼我會這麼害怕他……敬畏他……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我那麼怕他,還會相信他的選擇?
莫非……我害怕他的同時,還信任他?!蔣衫君瞳孔一縮,腦海中浮現一個古怪的念頭。
她使勁搖搖頭,把雜亂念頭驅趕出腦海,對旁邊同伴說:“但是,林望的分析,對我們辦案有利——規則和守舊的經驗對我們毫無幫助,但真理有。”
中年治安官有些感慨地點點頭,正準備說什麼,手機突然急促響起,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臉色一變。
中年治安官結束通話電話,神色凝重扭頭看向蔣衫君。
蔣衫君問:“怎麼了?”
“桃子帶人進了大綜合樓,一開始進展順利。”
她一揮手,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不重要的部分略過,直接從但是開始說。”
“但是,當咱的人開始佈置炸彈,從樓裡衝出來許多鮮血教徒,想阻撓咱們的行動。”
說到這裡,中年人頓了頓,又說了一句:“巨量。”
這章3千3!叉會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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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問大家個正經事兒哈:這種故事骨架很大,但人物接地氣又搞笑的故事風格,大家覺得ok不?喜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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