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只擅長用鬼域一點點幫普通人成為馭鬼者，或者複製記憶為復活做個保險。
但在幫助周坤駕馭第二隻鬼上，他不一定有王小明成功率高。
王梁將裝屍袋從血手上接過來，隨手扔到房間地毯上。
“厲鬼可以給你，不過總部從我這裡拿走厲鬼，幫你們的負責人駕馭，不該給我些補償嗎？”
王小明道：“討價還價就沒必要了，我現在沒精力聊這些，而且對於周坤，在你成為隊長後，是準備把他拉成隊友吧，這也是在幫你的人。
一根鬼燭，馮全的鬼不值這個價，這是我對你的一點投資，希望鬼燭在你手裡能發揮更多作用吧。”
“紅的？”王梁意外道。
“紅的。”王小明點點頭。
房間的門被輕敲兩下，李軍提著兩個黃金大手提箱走了進來。
“王教授，東西帶來了。”
李軍進來後視線在王梁身上一掃而過，緊接著就留意到地上那個多出來的黃金裝屍袋，頓時眉頭一皺，有些氣惱地看了王梁一眼。
“放這裡，地上的裝屍袋裡裝著馮全的墳土，那是準備給周坤的第二隻鬼，到時候拿去我實驗室。還有，給王梁調去一根紅色鬼燭，從我的額度里扣。”
李軍欲言又止，最後只是沉默地點點頭，放下兩個箱子後，撿起地上的黃金裝屍袋走了出去。
“兩個箱子，你整出來了兩個宕機載體？”
王梁眉頭微挑，從沙發上起身，來到一個箱子前，扭動側方的卡扣，開啟了箱子。
箱子中，蜷縮著硬塞進去了一箇中年男人的屍體，農民打扮，衣著樸素，面板粗糙，表面還長有幾塊青紫色的屍斑，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
但哪怕開啟了箱子，也依然塞在黃金箱子裡一動不動。
“你就不能回去看嗎？”王小明皺眉說了一句，隨後點點頭，“是做了兩個，只要掌握對規律和方法，這種實驗結果不難複製。”
“總得先驗驗貨。”
隨口說著，王梁伸手進箱子裡，觸控到男屍的身體，裂口女的靈異侵蝕進這具宕機載體中。
“嗯？”王梁眉頭一皺。
王小明在後方沙發上不急不緩地喝了口咖啡，放下後說道：
“如果你是想透過駕馭這隻鬼差的宕機載體，以此竊取鬼差靈異，那你可能得失望了，這樣的實驗我早就嘗試過。
畢竟，如果能被人駕馭，那意味著可以人為批次化地複製出駕馭宕機厲鬼的馭鬼者，還都竊取了些鬼差靈異，這樣的實驗結果將完全不遜色於人鬼軀體的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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