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撕下來,那能否修改記憶?還是說這衍生報紙殘片只是單純的具備撕臉的靈異?
王梁用鬼域從周圍其他地方挪來了一根筆,準備試一試。
高延那塊被撕下來的皮並沒有佔滿整塊報紙殘片,殘片邊緣有留下一圈空處。
王梁回憶了下原劇情用鬼報紙修改人記憶的方法,然後用手中的筆,在頭皮旁邊的殘片空處上寫字。
‘忘了你當前的所有身份,你只是個單身的上班族,王梁是你朋友,住你隔壁,你喜歡叫他老王,剛下班準備一起在家喝酒。’
殘片上留給王梁寫字的地方不多,這麼點字,他儘量往小寫都差點沒寫下。
寫完後,王梁伸手去撕殘片上的那塊頭皮,但沒撕下來。
他將裂口女的靈異加持在手中,靈異壓制住這張報紙殘片。
受到壓制,殘片上剛剛寫上的文字在迅速消失,完全不見後,上面貼著的頭皮飄落下來,被王梁接住。
而原本通體如沾染了鮮血般的血紅報紙殘片,此時外圍一圈的血紅卻莫名褪色了,變成了普通報紙的淺灰色,只剩中間嬰兒拳頭大小的地方仍是血紅色。
“嘶,貌似還真行,就是會有消耗,不急,先裝回去看看效果。”
王梁沒有拼接人皮的靈異,所以他直接用鬼域挪來了一些針線。
拿起來,很粗糙地用針線將那塊疑似被修改了記憶的人皮,重新給高延額頭上縫了回去。
王梁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反正他只是這次來之前,突然想到了安全屋裡的這張鬼報紙殘片。
想著放著也是幹放著,於是乾脆拿來找高延試試這玩意的靈異效果,萬一好使呢。
雖然目前已經確定是消耗品,讓他有些失望,但這個摸索靈異的過程讓他很感興趣,尤其還是這樣詭異的能力。
針線穿過高延額頭的面板,流出一縷縷鮮血,順著高延額頭流下。
王梁一番操作後,高延的額頭上最後多了塊像衣服補丁一樣的頭皮,周圍鮮血淋漓,看上去有些悽慘。
做完這件事後,王梁抱著手臂靜靜等待結果。
大約等了半分鐘後,癱軟在沙發上的高延猛地睜開雙眼,急促地深呼吸了一口氣。
“呼,老,王?來了啊,抱歉,不小心睡著了,你酒買了嗎,嘶,我頭好疼,槽,這踏馬怎麼流血了!”
王梁的雙眼微微放大,這種靈異果然很詭異。
高延往額頭上一抹,刺痛的同時,放下手一看,被掌心上沾染的血液嚇了一跳。
他剛準備向老王多問問情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但突然高延錘了下腦袋,怔怔地看著王梁,眼神逐漸驚恐。
“我,我怎麼了,王梁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剛下班怎麼睡著了.”
“不對!救我家人,王總,我求你了,你救我家人!”
“我,有家人?”
王梁面無表情地看高延在那跟人格分裂一樣自言自語,他的記憶已經混亂。
看樣子這塊鬼報紙殘片,確實具備鬼報紙本體的一定靈異效果。
不過因為太小,無法將整張臉撕下來。
而只撕下來部分臉皮的話,修改的記憶會不徹底,會和原來的出現劇烈衝突。
而且因為這只是鬼報紙衍生物殘片的原因,所以每次修改別人記憶都會有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