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把式。”周祁安說了一句,更是把氣度往下拉了好幾截。
來者都是客,蘇父蘇母立馬客客氣氣的拉著顧景琛落座,尤其是蘇母,出聲便詢問顧景琛,“你是哪家的孩子,怎麼沒見過你啊。”
顧景琛含蓄說,“阿姨,我是顧家的,叫顧景琛,您應該知道一些。”
桑母頓時瞪圓了眼:“你是顧家那個孩子啊?那可不得了,聽說你年紀輕輕就繼承了公司,將東西打理得可不錯了!”
“真是個年輕有為的好孩子啊!”
一陣誇讚吹捧之下,這就顯得周祁安被忽略得很尷尬。
他視線落在桑榆晚身上,還盼著桑榆晚幫她說兩句好話呢,結果桑榆晚卻拿筷子去給顧景琛夾菜。
兩人坐在一塊兒,看著又般配又登對,就連桑父都滿意地點頭,“確實不錯。”
就差沒直接商量他倆的婚期了,簡直是要把人給氣死。
“叔叔阿姨,我小叔還在這裡呢,你們對別的客人太過熱情,忽略了小叔,會不會太過分了?”
週年年直接打抱不平,開口說,“還是說你們桑家一直看不起小叔,特意找了外人,就是來擠兌小叔的!”
【不虧是女鵝,果然說話耿直又率真,對方就是故意的,就是想和男配合起夥來,欺負我們男主呢!】
【女鵝會說話就多說點,你們看桑家那群趨炎附勢的人,臉都綠了!】
【桑家這群人真是眼瞎,就知道捧著女配,我們女鵝才是寶貝呢,得罪了我們女鵝,怪不得以後破產了呢,這也是活該!】
這一聲聲的咒怨。
桑榆晚眼神微沉,“不想吃飯就滾,我們家還不稀罕你們來呢!”
“浪費我們家兩雙筷子兩碟碗!”
“我爸過個壽都得被你們噁心,你們想秀恩愛就滾去別的地方秀,別來礙我和我家裡人的眼!”
一聽到這話,週年年頓時傻眼。
就連桑家人都是一臉驚訝地看向桑榆晚。
等等,晚晚剛剛說了什麼?
桑榆晚還不忘抓著顧景琛的胳膊,出聲說,“景琛對我很好,我們……”
她紅著臉低垂著眸,許是怕改變主線劇情,她遞了個眼神給顧景琛。
顧景琛幫著說話,“我和晚晚,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什麼?!”桑父腦袋炸開了鍋。
桑母短促地尖叫一聲。
就連對方的周祁安都冷著臉說,“榆晚,我不是說我已經不介意了嗎?你為什麼還要把這種話說出來,你就這麼不在乎你自己的名譽嗎?”
桑榆晚好笑一聲,“誰說我不在乎的。”
“可我也不好欺騙我爸媽啊,這是事實,這藥還是你的好侄女親自下的呢!”
“我沒有!”週年年反駁,“我怎麼可能做出下藥這種事情,小叔,你要相信我啊。”
周祁安護著週年年,他眼底滿是心疼,“年年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我瞭解年年,她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會下藥呢!”
“是啊,所以她是聖母女表,白蓮花,也就你和她最般配了?”
“需要我給你們鼓掌嗎?”
“說來說去,你就是介意我和年年之間,就連叔侄關係你都能誤會,可我就連你和別的男人都不在意,我犧牲的已經夠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那就退婚吧。”
這話不是桑榆晚說出來的,她略帶感激地看向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