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沒吃過肉自然控制得住自己，但是嘗過肉味了，又有美食在眼前，甚至頗為主動，這種情況會發生什麼基本不用多想。
更何況……還特麼這麼刺激。
再然後嘛，火都點起來了，還燒得很是旺盛，自然不可能等它自己熄滅。
還好去洗手間的路上一個人都沒碰上，就是輕熟姐姐始終閉著眼睛，在隔間好的時候還要求蒙著眼睛，虧得他身上還真帶著根手絹，否則還不知道要怎麼弄呢。
“奇怪，我也不是那麼把握不住的人啊？”散場後在回去的車上，覆盤了下之前激情的徐九陽，忍不住咕噥了聲。
包廂裡的那一刻沒忍住很正常，時間地點環境都格外的刺激，更何況輕熟姐姐還挺配合，但是之後在洗手間裡也是全情投入，就多少有些不妥了。
他完全沒有分出注意力，去留意外面的情況。
“難道真是餓壞了？”徐九陽抓了抓腦袋。
當然，也有可能是天意，畢竟上輩子來魔都過暑假的時候，可沒有來大劇院看演出。
他這麼想著，下意識伸手去掏褲子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一坨是什麼呢，然而才伸進去臉色就變了。
這質地，這手感，凎！徐九陽偷偷扯出一角來，即便車內光線昏暗，依然能看出是什麼。
真是見鬼了！怎麼就順手揣口袋裡了？！好吧，習慣動作，上輩子不管是莫神婆還是書婷嫂子又或者嬌嬌，都被他用這種方式收藏了好幾條。
倒不是徐九陽變態，那些玩意兒都是玩過之後就丟，從來沒有儲存過，只是她們掛空擋的模樣不一般的勾人。
那麼這次要不要丟？
按理說答案是肯定的，這玩意兒要是被父母發現了，那樂子就大了，但是吧……
“兩個呼機號，一個京城的，一個魔都的，哎……”將紙條好好儲存的徐九陽嘆著氣，哪裡不知道姐姐這麼做的意思。
可惜還是沒能問出她的姓名，如此一來，這段關係沒有質的改變的話，自己恐怕也沒法再問出口。
所以……所以就這樣了唄，這會兒都8月下旬了，在大劇院看完演出，差不多也該回去了，還有兩年要熬呢。
於是98年就這麼翻篇了，徐九陽依然在上學混日子並保持成績不滑得太快，然後努力寫小說賺一點“微薄”的稿費當中迴圈，並沒有摻和進什麼大事。
不過蝴蝶效應還是有的，比如暑假時剛回來，他就看到娛樂方面的新聞有報道，範小燕子去北電上學了。
“這背後有高人指點啊！”徐九陽大大的驚歎了一番。
等他找了幾份舊報紙舊娛樂雜誌後，更加確定這點，基本上，從還珠熱播的勢頭起來之後，她就對媒體表示，自己還想要上學，尤其是上大學。
而在她這番表態之後，北電、中戲、上戲也陸續有聲音傳出，歡迎小燕子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