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劉靜之前是做什麼的？”徐九陽問出了之前想問的話。
“之前是央視女主持，去年年初的時候因為一些變動從央視離職了，然後自學管理又考了函授，然後來應聘的。”楊蜜這麼回答道。
徐九陽一下眯起了眼睛，單是聽到央視女主持這五個字，他就已經有了些想法，再聽到去年年初從因為變動從央視離職，那就八九不離十。
去年因為變動從央視離職，那麼只有一個可能，被李允馨那番操作給牽連到了。
畢竟，之前允馨說過，央視雖然不會道歉，但怎麼也要開幾個人表示下，然後為了展現自己的誠意，她會幫忙安置這幾個被開的人。
難怪這個劉靜會給他一種和董箐、塗經瑋類似的調調，尤其是那個頗為隱蔽的媚眼兒，還差點以為看錯了。
只是，明明是曉莉姐姐幫忙招聘的，怎麼招來的卻是允馨的人呢？
徐九陽轉念一想，旋即自己給出了答案，以《天龍八部》的拍攝經過看，她們應該是有點交集的，畢竟四個重要女性角色都由曉莉姐姐的紅船影業包攬，允馨完全沒有意見，也沒有干涉。
嗯，不止允馨，安吉拉跟範栤栤也都如此，顯然應該是有合作的。
“都混到一堆去了……這算是非凡者聚合效應咩？”他忍不住嘆道。
“又在說什麼呢？”楊蜜此刻終於簽完了。
“我在說，你要麼另取名字，要麼就叫函式影業，弄個含殊，不倫不類。”徐九陽批評道。
“含有特殊嘛，哪裡不倫不類了？”小姑娘毫不在意。
“行行行，”本來就是轉移話題的徐九陽也就不多說，“說起來，你兩個閨蜜都簽上了？”
“簽了，她們也都是股東。”楊蜜聳聳肩，然後又蹙起眉頭，“我記得發給你看過了吧？”
“嗯……年底那麼多事情，看漏了很正常啊。”徐九陽訕笑了下，“那麼，公司成立了，專案呢？”
“這不還得看你嘛，”剛剛還在鄙視的大蜜蜜，忽然就變得諂媚起來，“陽哥，有什麼好專案，介紹兩個唄？”
那膩膩的小奶音讓徐九陽打了個哆嗦：“正經點好不好，剛剛還一副捨我其誰，兩秒不到就變得低三下四，人設要持之以恆。”
“捨我其誰也要看場合啊，”楊蜜扁了下嘴巴，“你也說了，要有專案，要有一個能賺到錢的專案，公司才能算真正活了。我現在哪有人脈，也不可能總靠茜茜啊，所以——”
她忽然抓住徐九陽的雙手，那雙大眼睛眨呀眨的：“無忌哥哥，你也不想讓大姐頭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這位日本朋友，麻煩收收味，”徐九陽再次惡寒了下，“還有，無忌哥哥是什麼鬼？”
“九陽等於九陽神功等於張無忌，反正你也演過張無忌，叫聲無忌哥哥不為過啊。”大蜜蜜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再次搖晃起他的手：“幫幫忙嘛。”
你這個也太熟練了，而且既視感很強啊。徐九陽抽了抽嘴角。想起來了，範栤栤求人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蜜蜜似乎要誠懇一些？他不由輕咳了聲：“倒是有個專案，你有沒有興趣演趙靈兒啊？”
“這個啊……”眼睛本來已經亮起的楊蜜，聽到這個後當即扁起嘴巴，毫不掩飾臉蛋上的嫌棄之色。
徐九陽有些不爽：“怎麼，演趙靈兒委屈你了？”
“不是啦，”大蜜蜜有些鬱悶的解釋，“我都跟你說了，之所以求你，就是不想總麻煩茜茜，再好的交情，也會因為一次次的人情而消磨掉。你倒好，直接把我又推了回去，是不是有些太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