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一根也是喜歡啊。”李雪聳肩。
於是徐九陽捂住了額頭，要換成半年前的她，可不會用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畢竟顯得太過放那個啥。
然而這次上門拜年，她不僅拉著李秀，還拉著湯惟、郝檑，比之間不知道豪放了多少。
“那個是怎麼回事啊？”徐九陽轉移話題的對遠處的年輕姑娘抬了抬下巴。
看起來也就20出頭，梳著馬尾帶著眼鏡，一身簡單而隨意的打扮，正在用導演的派頭指使著四周的人。
他是認識對方的，但是現在要裝作不認識對方，然後透過詢問李雪來認識對方。
“她叫張靜，閩省人，中戲導演系畢業，簽到大老闆公司後透過了考察期，現在準備當做主力導演培養。”李雪回答道。
不是應該有個初嗎？徐九陽有些疑惑，但很快就釋然了，圈內人取假名、別名、花名出道，都是很正常的情況。
“你有興趣？”李雪眉宇間之間忽然帶上了些許興奮，“有興趣的話，今晚就叫過來唄，我跟秀兒可以一起幫忙。”
“不是吧？”徐九陽抽了抽嘴角。
儘管看到張靜之後，他對某些事情就已經有所預料，但是被人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感覺還是怪怪的。
“不夠的話，還可以將湯惟和郝檑也教過來，這樣你就集齊了女編劇、女製作、女導演和女演員了。”李雪慫恿的說道。
徐九陽第一反應居然是很有意思，所以順口就道：“不是還有女經紀人嗎？”
“秀兒這次擔任的製作，大老闆對她和湯惟的職責劃分很清楚，”李雪聳肩道，“不過，她也可以算經紀人。”
“我覺得你變了。”反應過來的徐九陽很無語的嘆道。
“變了？怎麼會，我要努力往上爬的想法，從來都沒有變過”李雪悠悠說道，“只不過，以前覺得，還是要藏著掖著一點比較好，否則會顯得太難看。但是現在，無所謂了，只要把你伺候好了，無論想要什麼，大老闆都會滿足的。”
“你這樣跟那個……”徐九陽張了張嘴，卻沒有完全說出來。
“不一樣啊，至少我的文筆，也是得到你認可了的，這次的《下墜》，我好歹也是第二編劇。”李雪攤開手，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
“我認為你可以署名第一。”徐九陽嘆了口氣。
他雖然把《下墜》寫成了小說，目前已經投給了幾個嚴肅文學雜誌，什麼時候發表還不知道，不過高媛媛會幫忙打聽。
但是劇本卻基本上是李雪完成的，他僅僅只是在不同的時候提了幾個要點，而且最終成品也挑不出多少刺來。
所以，就她這種抱住大腿就不放，同時還努力提升自己，且不說十多年後那些九漏魚一樣的廢物，就是現在也沒幾個人比得上。
“無所謂啦，反正你以後對我好點就行，我跟秀兒都靠你了，老闆。”李雪認真說道，“不敢跟你那幾位正妻比，好歹可以當個妾嘛。”
徐九陽翻了個白眼：“你真知道妾是什麼……”
算了，她肯定知道，但是自己會那麼做嗎？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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