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言

“嘿！你知道嗎？聽說等城牆建立起來，我們所有人都會死！”

“真的假的？打哪聽的？”

“你沒聽說嗎？最近大家都在傳，聽說徐國有個習俗，建完城牆都要活埋九個人。”

“為什麼？”

“徐國有一個傳說，說是天地萬物都掌握在一個神的手上，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安排了這世上的一切東西。但是他不希望人們修建城牆，認為那是對他的不敬。所以在很久以前，如果有人修建城牆，會受到神靈的懲戒，永世不得超生！後來人們又聽說神靈喜歡吃人的靈氣，卻又不屑主動出手，於是人們在修建城牆前都會向上天禱告，願意用衰活人，以此表示對神靈的敬意。從那之後徐國人修建城牆後都會活埋九個人，以示敬意。”

“瘋了吧！這你也信？那為什麼是九個人啊？”

“因為九是數之極，也能寓意長久。”

“那你為什麼說我們都會死？”

“他們自己建才埋九個人，我們本來就是他們敵對國的子民，本來他們就對我們不放心，利用完當然就是殺掉最好，正好全埋了，不是更能體現他們對神靈的敬意嗎？”

“這……也太荒誕了吧！！”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不過我聽說的是城牆會阻擋附近遊靈的進出，所以需要殺九個至陽之人鎮邪！”

“我聽說的是要九十九個童男童女！”

“我聽說……”

最近幾天，工地上到處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說，內容大同小異，都有個共同的結果———城牆完工後大家會被用來祭城。

這天正午，到了楓，柳凱歌和無畏兩人並肩坐著。

“不得不說，你這個故事真是有夠爛的。”無畏悠悠道。

“哈哈，上了年紀的老宅童心未泯的孩童，此二者最容易相信鬼神之說，恰好，這裡，最多的就是這兩種人。”

“我覺得，這樣說服力還是不夠，幻做點什麼。”

“當然，先讓流言流幾天。接下來可就是大工程了，咱們得循序漸進，急不得。”說話間柳凱歌眉頭皺成一團：“話說，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有點奇怪？”

要說起來這還是來這之後頭一次有，之前大多的食物就是粥，偶爾有飯菜也不過是些野菜、扁豆一類食物，從闌曾有過一塊，今天中午的膳食破天荒地除了常規的野菜外，還特意放了幾桶。原本以為他們大發善心，可這嚼起來味道特別奇怪，還有種難以名狀的強烈氣味。

“對，剛剛我就想說，比野菜好不了多少，這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