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區某處酒吧的後門的小巷。
雖然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但這裡卻聚集著一大幫人,抬眼看去,這幫人穿著各異,有穿著名貴西服的精英人士,也有穿著破爛老舊的流浪漢。
但雖然穿的不同,身份也不同,可他們都有兩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男人,而且是心中抱有怒火,需要洩憤的男人!
“法克,愛爾蘭兄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我記得時間是每週六的凌晨十二點,還差三分鐘就到了,他們應該快來開門了。”
“最好再快一點,我已經等不及地想在搏擊俱”
“嘿!你忘了第一條規則嗎?!”
剛剛說話的男人聽到這話後立馬閉上了嘴,不再多言語一句,顯然,這條規則在他內心極其的重要。
也就在眾人焦急等待的時候,一對在路燈下拉的極長的身影走進了巷子裡。
兩人穿著相同款式的老舊大衣,留著一頭相同的褐色短髮,而且同樣騷包的在大半夜戴著一副墨鏡cos終結者。
他們就是眾人翹首以待的愛爾蘭兄弟,老大康納和老二墨菲。
有傳言說他們是一對愛爾蘭基佬,但只有認識他們的人才知道這個傳言有多麼可笑。
因為想描述他們兄弟倆的關係,那就必須創造出一個比基佬還要更基的詞彙出來。
“久等了夥計們,俱樂部現在開業!”
康納拍著手掌,語氣作怪地喊了一嗓子,隨後朝著身旁的弟弟抬了抬下巴。
墨菲見眾人這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也不再磨蹭,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
大傢伙見狀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展露出被他們擋在身前的一處地下室的大門。
是的,這就是他們口中的俱樂部——一處廢棄酒吧的地下室。
但就在鑰匙剛插進鎖口時,一陣轟鳴的汽車引擎聲忽然響起。
一輛皮卡以一個不怎麼幹淨利落的漂移方式,甩尾撞翻了兩個垃圾桶後,哐當地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原本還抱著警惕心理的愛爾蘭兄弟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雖然車上人還沒下來,但就這粗糙的車技,除了俱樂部的創始人羅夏·布徹外也沒誰了。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羅夏從車上一躍而下,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他緩緩張開雙臂:
“先生們,歡迎來到搏擊俱樂部(gentlemen,welcome to fight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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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一陣陣沉悶的擊打聲迴盪在地下室裡,交織著的還有男人們激昂的咆哮。
幾分鐘前還在巷子裡的眾人們已經脫去了標示身份階層的上衣,全部圍成了一圈,聚焦於中央那場原始的裸拳對決,全都釋放出了忘我的吶喊。
此刻等級與階層的界限蕩然無存,虛偽的禮數與束縛被徹底摒棄!
這裡有的只是發洩憤懣的擺拳和對不公平待遇的嘶吼!就像是被他們剛加入搏擊俱樂部時,羅夏所說的:你的工作不能定義你、銀行裡的存款不能定義你、開的車不能定義你、身上穿著的皮囊更不能定義你!而被這幫俱樂部的成員們奉為boss的羅夏,此時正在他們的注視下被五個壯漢用拳頭圍攻。
五人全部衝了上來,拳頭直奔羅夏的面門。
羅夏腳步一滑,輕鬆躲過,反手一記擺拳,直接砸在對方的下巴上。
“嘭!”
咔嚓一聲,那人仰面倒地,嘴裡噴出一口血沫。
一拳打完,他又屈膝一彎,躲過側面另一人的撲擊,隨後一記短促的勾拳狠狠擊中對方的腰側。
一拳爆肝!男人瞬間彎下腰,臉色慘白,捂著肚子跪倒在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緊跟著,羅夏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猛地轉身,一記肘擊正中想從後面偷襲的傢伙的鼻樑。
鮮血四濺,那人捂著鼻子踉蹌後退,眼淚和血混在一起,狼狽不堪。
剩下的兩人見到羅夏三拳兩腳就幹掉三個壯漢,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低吼一聲後反而同時衝了上來。
羅夏腳步輕移,躲過一人的直拳,隨即一記上勾拳擊中對方的下顎,最後一個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羅夏已經欺身而上,一記膝撞頂在他的腹部。